周日祭母
(2011-04-01 04:5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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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山东文学发生了作者的文章《回到出生地》。
那时,笔者一直有一种想法,出生地对一个人来说有很多思索,因最近要出版一本书,是说一些关于徂徕山的往事。
那山有些灵气,必竟是祖宗留下的根。
我不是说这根的价值,就古代人所说的江山,那是父亲一脉的心血。那地方,要姓祖宗,有时候,我睡不着就会这么想。在外面走又没有勇气去面对;是一种懒惰,是一种心情所致,无论怎么说,那里聚集的东西太多。就像笔者在纵观国事的时候,家里突然出现一件棘手的事情,自己却无论如何不知道该不该去说,是一种痛苦。痛苦是一种伤悲,深不得也得也浅不得,但血脉是永恒的。
周日要回家祭奠母亲。
这感受,其实有把剑在刺着我的心,心的痛处不是结局。有时觉得自己十分高大,但也像面对一个偌大的粽子,无从下口。这种痛苦,留给谁?自己无力承受。舍去是一种心痛,不,绝不行。当自己面对自己唯一的父亲的时候,心会更痛。
有一天在网路与姐姐聊天,我说姐姐嫁人了,不想打搅她平静的生活,其实不然,那时多希望有一只有力的臂膀来支撑起我支离破碎的心灵。姐说:姐嫁人了,就不是你姐了?问的我心灵有一种震撼,有一种冲动,有一种疆域与河流与冰川无法阻挡的爱怜由心到肉到骨,血液中流淌。
几天去物华天宝的新泰采风,回来的路上突遇天宝镇,笔者心生贼胆,给镇上的宣传委员打电话,说我想吃天宝镇的樱桃。其实,某委员人家正在忙村里的选举,不过这位委员同志,仍旧安排了一位戴眼镜的干事,给拿了六盒樱桃,有两市斤重,价值有两百元。盒小但情谊重,那时笔者在想,山东樱桃的第一镇,也吃的其所,回到家酒醒了,突然觉得大为不妥当。
生在一个山凹间的小镇,自然是自然了,但是总归是穷的地方,樱桃吃了,乡镇上留下的是什么?问我,哑口无言。当然自我解嘲,有很多说辞。总是觉得不地道,这时候,我想我童年的玩伴,让他来替我管理山里的果园。这种时候,心境也就畅快了,必竟肥水没有流了外人田,只是一种观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祭母的日子,不该多言,只觉得把山弄的像样了是对父对母的一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