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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的这个冬(长散文.连载)

(2009-11-28 01:24:19)
标签:

呕喉

竹席

第一场雪

山里

李太白

北京

分类: 故乡散文

2009年的这个冬

梁石川

第一章

 

央视的《新闻联播》11月1日18时42分报道,北京今天迎来今冬第一场雪,提前一个月到来的大雪造成首都机场200多架次航班延误。那时,我在首都机场已经卯了四个时,昨天与同在媒体工作的“哥们儿”多吃了几杯酒,没曾想,晚上肚子就疼的不行。刚巧老家一个县级市宣传部的领导找到了北京,我在那个市采写了一个所谓的负面报道,县里很重视,就跑来了北京,要求和我见一面。事实上,我对他们的这种做法很反感。原本是一个小事情,当地政府,只要把跑北京的那股儿热情劲用在解决问题上,事情很容易解决。只是时下有些地方正在流行“防火、防盗、记者”,把工作的重心放在了“灭火”上。有人说,宣传部分管新闻的副部长其实就是一个“灭火器”,有媒体记者来,酒盅子砸鼻梁,先用酒把记者拿下。称之为朋友。大家相交甚欢。有一位媒体同行,笑着说,当你走出他们的地盘,甚至办公室,或者你没有离开的时候,他们心里就开始骂了。你离开后,他们会说出一句:“丫的,这孙子可走了。”

2009年的这个冬(长散文.连载)

2009年的第一场雪首都机场200多架次市航班被延误

所以,我坚持无论如何也不能跟老家的领导见这个面。更何况那时,我肚子疼的不行。天还下着雪。北京的天气很冷。晚上七点一刻,飞机起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从老家来的,我应该是给他们打一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的。也算是一种礼节。只能算做一种遗憾了。如果电话打了,该说些什么呢。沉默也许是最好的语言吧。当时我想。

飞机在济南国际机场降落的时候,雪已经变成了雨。我在候机大厅里,坐了一会。肚子的疼痛却不见轻。第二天的早上,我在泉城路上的政协大厦,等一位从广州的来的朋友的时候,肚子还在疼。接机的司机小王,递给我一支烟,说,我们回泰城还是在济南住下,我说住下吧。跟我回家去住。座落在按察司街上的小屋,我已经很久没有来了。没有离开济南以前,我就住在这个小屋里。这个城市给我留下了许多的记忆。我轮换的两次的单位都在这个附近,没有多钱,只能买下了这间小屋,做为容身之地。

 

http://i1.ce.cn/cathay/person/200910/14/W020091014365479678528.jpg

李清照(图片来源网络)

离开部队之后,我一直向个游灵一样,念着,“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李清照《一剪梅》)”,在这个城市里走动。闲暇之余,就跑去珍珠泉。与这那名南宋女词人,静静的对话。时常有《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来捣乱,那调皮的眼神,逗飞了三只红蜻蜓。等了乾隆爷一辈子的夏雨荷手中的扇子哀哀叹息着:“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畔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那个时候,日子虽然很清苦,但是没有多少烦心事。只是一味的为了生计而奔走,哪里会有人跑来“灭火”,让我平白生出许多烦恼来呢。

第二章

 

    徂徕山与别处不同。北京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这里的杨树叶子刚刚脱去绿衣裳。村东头的那棵老杏,似乎没有感觉到冬天来了,依旧抖动一身的绿装,在带了寒意的山风里大笑。那只老斑鸠,站在树叶的深处,咕咕地叫个不停。黄昏虽到,那轮酷夏的太阳,燃着中秋的炙热。不过,山里的其它作物是经不住这冬天来临的恐吓了,早早镀上一层金黄色,迭荡在岁月的漩涡深处。

 

2009年的这个冬(长散文.连载)

竹席六逸”图(来源网络)

 

    此刻,松柏与金黄纠缠在一起,地上堆积的树叶,在风里吹着呼哨轻松地欢笑,似乎他们在嘲笑李太白,醉态朦胧吟诗的憨态。孔巢父与孔巢文哥俩,拿了一本《论语》装模作式的,学着先辈孙子的一样,头一扬一合地做着痴梦。韩准、裴政、张叔明、陶沔两人一伙,下起了象棋。“马走日,象走田,小卒子一去不回还。”他们是六位隐者,史称“竹席六逸”是六个桀骜不驯,放旷不羁的才人。李太白喝一口水酒,吟道:“”“猎客张兔罝,不能挂龙虎。所以青云人,高歌在岩户。韩生信英彦,裴子含清真。孔侯复秀出,俱与云霞亲。峻节凌远松,同衾卧盘石。斧冰嗽寒泉,三子同二屐。时时或乘兴,往往云无心。出山揖牧伯,长啸轻衣簪。昨宵梦里还,云弄竹溪月。今晨鲁东门,帐饮与君别。云崖滑去马,萝径迷归人。相思若烟草,历乱无冬春(《送韩准裴政孔巢父还山》)。远处太阳悄然翻过山坳,地面于是便呈显山岭投下的巨大阴影,在光与影的分割线中,“冷竣”从深潜的地府渗了出来,给人的心灵以哆嗦:“山水林泉,柴门蓬户,兰蕙参差,妙辩玄宗,尤精庄老。”

 

    黑夜来临前,月牙儿就从前方的山巅羞涩地闪了出来,像海礁上的灯塔散发着淡淡的清辉,却指引着夜行人前行的路。不知何时,月的银色已像泉水般泼进山的平原。我坐在这银白的月下,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半截的煎饼,吟诵抗战时期的民谣:“反攻,反攻,攻到山东,手拿大葱,口咬煎饼......”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先是吃下九幅草药。又吃了四、五样的西药,最后医生说,你再买一盒六味地黄丸。这样就根治了你的病。尊重医生的嘱咐,每日都按时把药服下。那时,夜还没有完全黑,我沿着崎岖的山路,跋涉在儿时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山道上走路。月亮像一只银色的盘,亮在天上,“呕喉”在夜寒里,“呕喉”、“呕喉”地叫着。夜静一下子被打破了。河面荡漾起一层银波,月牙像纺线的婆婆,抽出一道道银色的丝线,隔河的山峦像一幅巨大的屏风以淡兰色的天幕为背影,逶迤伫立,虽然只是黝墨的影像,可这山恋上访的那些松柏,依旧挺拔地耸立在山的脊梁上,焦急地盼望着这冬天快过去。这冬天不能长待的,山里的伙伴少了,任何的作物都感觉到寂寞。

 

    一场病缘,却让我重新亲近了这山,这水、这月,这曾经熟悉,却又无比心奇的黑夜,也是一种返朴归真的缩影吧。而对于李太白这个在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来到徂徕山孔巢父等人化为“六逸”隐居“竹溪”。分后有人后传言李白不仅好酒,其实也好色好喝酒,离开徂徕山进了京城就““皇家女道士”玉真公主“同居”了。是山里太没有女人味了,还是什么原因,反正玉真公主把他推荐给玄宗皇帝后做了大官。这是不是八卦不好说。不过,娶了两任退休宰相之女的李白写过一首《玉真仙人词》:“玉真之仙人,时往太华峰。清晨鸣天鼓,飙欻腾双龙。弄电不辍手,行云本无踪。几时入少室,王母应相逢。”

 

    月亮下山时,我点燃一支香烟。磨盘上有些冷了,我拉了拉衣襟,一缩头回到屋里,蜡烛几乎要燃尽了。我摸出笔,在笔记本上记下一行字:“这李白事实与法国小说《红与黑》里的于连·索黑尔一样,一头扎进女人堆里,在名媛和贵妇那里升华了自己的官运与仕途,”就倒在床上睡着了。(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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