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杂文选刊》杯首届全国杂文大赛颁奖会之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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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4-16日,应邀参加《杂文选刊》杯首届全国杂文大赛颁奖大会,于万里冰封之际抵达长春。奈何道阻且长,坐了公交坐飞机,前后耗时竟超一星期。
至少有三重意外:
一是没想到2010年好几篇文字都算是参赛杂文,且有多篇获得不同编辑推荐参加评奖(当然,同一作者注定不可能有多篇获奖。)。当时也就是有感而发,成文之后一如往常地向一些媒体投稿,既不知道是否会被刊用,更不知道这就是参赛了。12月底《杂文选刊》中旬版马艳编辑、上旬版肖金编辑先后发函或来电通知不同篇目已入获奖名单;与此同时,红网红辣椒”评论于立生编辑亦通知已选送我的三篇评论(《在别人的烈焰中痛并战栗着》、《病原依旧在,野火烧不焦》、《不见神佛来普度,却见风水和谎言》)参加评奖,其中《在别人的烈焰中痛并战栗着》进入终评环节。
二是此次大赛名家云集,共有58家媒体参与征稿,收到应征稿件23000多篇,刊发2000多篇,没想到我这业余作者竟能有幸进入最终获奖名单(《“中国式权钱尊严”》获优秀奖)。尽管我自己比较满意的其实是《在别人的烈焰中痛并战栗着》、《病原依旧在,野火烧不焦》,尽管只是优秀奖,但总的来说已超出预期——事实上,直到12月底收到颁奖大会邀请函之后,我还自忖,能得一个新人奖就很开心了,遑论其他。感谢《杂文选刊》提供的平台,本粉丝见到那么多久仰大名的偶像,饱享精神大餐,冰雪世界的奇寒一扫而空。
三是没想到《杂文选刊》的团队如此青春靓丽,如此朝气蓬勃。感动于肖金、尉昕两位编辑不辞劳苦驱车到机场接机,感动于刘成信主编发自肺腑的总结词,但无论如何没想到的是,在杂文“凌厉”表象的背后,竟是举止温雅、语调轻柔的王芳副主编,笑容灿烂、甜美时尚的高航、刘程、马艳、雷燕、李庆玲,……为了举办此次活动,一群小弟弟小妹妹奔波操劳,实在不容易。
其实,“没想到”的何止以上三条?譬如,儒雅睿智的阮直先生,每一开口,都是一段精辟的文章,任何话题,总能在三言两语之间将其升华,简言之,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出口成章”;而徐迅雷先生,在《都市快报》常年写评论,几乎每天一篇,每晚8点左右才能知道该写哪个题材,而十点之前必须拿出文章,如此神速,如此高产,怎一个“快”字了得!就在颁奖会期间,他的博客还不断更新,新作不断推出,令我瞠目;许多高人即席表演,李下(瓜田)、郑连根等先生的书法,王国华先生的小曲儿,美女编辑庆玲MM的主持与演唱,……各路高手你方唱罢我登场,唬住了一向自信的我,所以,我只敢在16日晚餐小范围唱了两句《嘎达梅林》。正如15日下午的杂文论坛上,大家竞相发言,我实在不忍心抢占话筒,直到结束前,才见缝插针说了五分钟,以资纪念。
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没想到”。比如,当林奇老师、游宇明老师真正走出网络、出现在面前,我顿时把合影留念的想法悄悄咽下——海拔这么高!化用《青藏高原》里的几句歌词,那可是“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矗立在眼前”,吓死我了啊。
鉴于月光姐早有提醒,说山客同学比较害羞,所以我亲自开口邀请他到长春来,准备一睹害羞风采。16日下午,山客兄穿越风雪,应邀赶到。我大受鼓舞,顿感他乡遇故知。晚餐刚一结束,山客同学果然被他师妹高航美女的“会网友”三个字以及阮直老师等的几句玩笑吓得落荒而逃,飞也似地赶回去陪阿宝同志猫冬了。幸亏还有小鱼,尽管她和丁丁都在病中挂瓶,依然一路短信嘘寒问暖,还发动自己的朋友为我提供详尽的指引。由此总结:有朋友,真好!
17日,与会众偶像们纷纷打道回府,人去楼空,而我的机票依然在空中,只能独自多留一天。举目四顾,顿觉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不知该往何处去。惊鸿强烈推荐雾凇岛拍摄雾凇,热忱提供具体线路、接待站点主人的手机号码等。主人告知近两日都能看到雾凇,应当算是好时机,更令我心往神驰。电话联系好之后,忽然回过神来:北国茫茫,我一人从陌生的长春出发,去陌生的雾凇岛拍雾凇,何等煞风景!好景宜有佳朋,读史却宜清净,转念一想,正好独游溥仪当年的“满洲国皇宫”,认认真真看了一整天。这段历史似乎鲜有客观详尽的描述(别跟我提教科书,呵呵),从这个角度来说,此地正是原始资料的宝库。日俄战争期间日军在东北张贴的布告,溥仪的建国诏书、宣言,郑孝胥的“国歌歌词”等,都是原文,无不慷慨激昂,读来十分熟悉而又很有“说服力”,令人倍加感慨。可惜经验不足,头天晚上相机忘了充电,逐一拍摄“满洲国”文武百官简历及照片尚未完毕,相机罢工了。正着急,见另一中学女生模样的游客举起手机拍照,茅塞顿开,如法炮制,于是有了手机里这二三百张或清晰或模糊的图片。可惜,因玻璃框的反射及陈列馆的阴暗,所拍照片基本上不能用,这些珍贵资料,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缘再去阅读了,怅憾莫及!
归途的感想是,如有选择余地,决不再乘坐南航的航班——竟然晚点近五小时!原定下午3:30起飞、晚上约8:10抵厦,居然延误到晚上8:12才起飞。从前夜航总是打瞌睡,此次特意认真凝望舷窗外的星空,淡淡蔚蓝,静静星月之光,只有飞机巨大的翅膀寂寞地掠过滔滔云海,一如“人生”这个宇宙间的孤旅。不禁想:假如有上帝,他想必也是这样孤独地飞过尘世,默默地俯瞰地球吧?此情此景,几乎就是为天籁童音Declan Galbraith的“walking in the air”一歌量身定做的全景图解:“We're walking in the air / We're floating in the moonlit sky / The people far below are sleeping as we fly ......We're surfing in the air / We're swimming in the frozen sky / We're drifting over icy mountains floating by......”
凌晨一点多抵达厦门,儿时好友咪咪同学被我吵醒之后兴奋得睡不着,和我窃窃私语到东方欲晓,将我一再催促她快睡的叮嘱置若罔闻。上午又替我约了她的欧裔菲律宾学生家长Backe Ferrer(?),给我创造练习口语的机会。可惜,这个练习场所安排在菜市场,不仅吵杂,而且看看那些海产品,我多半连汉语名称都叫不出,遑论英语,做不了翻译,帮不上忙。Ferrer女士基本不会汉语,她有意放慢语速,以使我不至于太过出丑。咪咪及我的初中同桌三玉一再挽留,我也很想和友善、耐心的Ferrer女士多练会儿口语,可假期所限,只能回去了。到家后电话中得知,下午两点,Ferrer女士特地修饰一新之后准时到咪咪家,准备践行和我合影的承诺,我却做了失信之人,已经踏上归途了。想来惭愧之至,抑或源于根深蒂固的文化差异?——她坚持必须精心修饰、仪容端整后才愿上镜,视此为礼节,国人如我却习惯于随时留影;她视守时为第一,我却将“守时”分了类别,急于赶班车、航班的“时”,放弃了她的两点之约,实在惭愧。
别了长春,别了众偶像众友人,但愿将来还有机会再见!
附:相关链接
《杂文选刊》杯首届全国杂文大赛颁奖,本报编辑郑连根获创新编辑奖
全国杂文大赛
顺便声明一下:我的拍摄技术真不是一般的菜
领奖毕,游宇明老师正要就坐,忽然应邀代表俺这一批次的父老乡亲们发表即席感言,他说这是突然袭击。
我的邻座、联办媒体辽沈晚报本溪版编辑涂华美女忙着去拍照了。她的相机里肯定藏有无数珍贵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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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乃丐帮一袋弟子也,拄着打狗棒,为的是学滑雪(别以为那是魔鬼的大花脸哦。是花口罩)
“满洲国皇宫”西御花园。在鹅卵石上滑了一跤,是本次东北之行唯一的一次摔跤。幸亏独游,没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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