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大运河博物馆——探秘古蜀文明—三星堆与金沙
(2024-09-08 15: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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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大运河博物馆三星堆文物展 |
分类: 闲篇 |
2024.9.6日,周五,晴。
暑假一过,我独自一人到通州大运河博物馆参观三星堆文物特展。以为自己英明,其实不然人巨多,尤其是老年人巨多。老年人走路、拍照、看文物都慢腾腾的,于是我就找人少的物件看,这样有许多展品没有看全。真希望有生之年能到成都去参观三星堆和金沙遗址参观。
前言
“伴月三星”,昔日广汉的这一美景曾令人流连,而今天的三星堆文化又更令世人惊叹。
自1927年在三星堆发现玉石器以来的一百年间,三星堆遗址经历多次的考古发掘,其出土的青铜器、玉器、金器等珍贵文物,发现的城墙、宫殿、祭祀等重要遗迹,一再醒惊天下。神秘的器型、令人费解的埋葬坑、鬼斧神工的技艺······,其源焉在?其流何往?
经过几代考古人的不懈求索和薪传接力,以三星堆——金沙文化为代表的古蜀文明的面貌日渐清晰,为深刻理解灿若星空的中华文明多元一体起源发展又增添一例重要实证。
已知的越多,未知的也就越多,对巴蜀文明的研究、解读和传播只是开始,还有很多待解之谜,还会有新的考古发现。愿展览奉献的不仅是古蜀文明的盛宴,还有助您奋起想象的翅膀,在此开启一段以自己为主角的探秘之旅······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李白
发现三星堆
1927年,居住在三星堆遗址月亮湾地点的燕道成首次发现文物。九十余年间,三星堆遗址的重大发现层出不穷,其文化面貌、遗存种类及其分布情况、保存等基本明确。以此为基础开展的考古研究成果也很丰硕。三星堆的发现过程,是中国考古学第一个百年岁月的缩影。如今,无论是理念、方法还是研究理论体系,与最初阶段相比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在向建设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大踏步前进。
石壁(商)
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出土
四川大学博物馆藏
1927年春,燕道诚与儿子们,在离家不远的林盘地沟挖坑,准备安装水车灌溉稻田,偶然发现大量玉石器。燕家将他们认为值钱的东西藏在猪圈里坑内,其他的就堆在院子角落里。燕道诚的孙子还在石壁上刻了“燕三泰”“燕三太”。三星堆挖到宝的消息传开后,燕家将保留的未出售的文物上交。
石壁(商)
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出土
四川大学博物馆藏
辫发青铜人头像(商)
1986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青铜人头像,面貌基本一致:长方脸,凸眼,眼梢上挑,颧骨部山脊状线凸起,宽鼻翼,薄唇阔口,大耳。人头像的颈部塑造为v字状。头像中空。通过头像的发样、顶部处理,可以分不同类,但其文化内涵无法确知。
青铜眼形器一组(商)
1986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三星堆遗址出土有菱形铜眼形器。分为三种,
1.为完整的菱形,眼形器整器四周为直边,呈斜坡形,中部眼球呈圆形凸起,周围下凹。
2.沿长轴方向剖开的二分之一,呈钝角三角形,两器一组可以拼合。
3.菱形眼形器沿纵、横轴对剖后的四分之一,略呈直角三角形。
四件一组可以拼合。布列于眼形器四角的小圆孔或为安装固定之用。这种眼形器在象征意义或功能上有何差别,难做结论。
青铜祭坛零件(铜龙形器 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三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三星堆埋藏坑出土了数件由神兽、人像、容器铸接组合起来的铜器。这件组合青铜器当为“铜方座四人跪抬单兽双人顶托四联觚”器的附件。
锥状柱头(商)
2022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八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青铜的锥状柱头,器物身上有些小孔。推测它可能是在宫殿里和其他木构件组合使用。
跪坐人像(商)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鸟足人身像(商)
2022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八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铜神兽(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三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整件器物昂首挺胸、四肢蹲伏于地的走兽形象,后肢缺失,双耳、尾部等处残损。神兽头顶有一角,扁长圆形阔口,短颈,体表有云雷条带装饰,形体健壮有力。
铜鸟(商)
1986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
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藏
铜鸟昂首、大眼、尖喙,喙前端有一小孔;冠和尾残;上有三支羽冠排列,羽尖作中空的桃形;双翅饰有云纹等。鸟双足立于一圆座上,圆座整体中空。或者铜鸟曾套接在其他物体上。
铜神树
1986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
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藏
全树被砸击、火烧、树座被砸破变形。一面残缺。一面跪坐人像变形,跪坐人手臂残断,树干上有两处明显的砸击凹痕,树干及树枝残断,出土器件不全,无法复原。
铜太阳形器(商)
1986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
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藏
三星堆出土的“太阳形器”全部被砸碎并经火熒烧。从残件中能识别出六件,经修复复原两件,构型完全一致。
这种形制的器物从未见于以往的出土文物。推测它是常设在古蜀国神庙,或用于祭祀仪式,钉挂在某种物体之上,作为太阳象征接受人们的顶礼膜拜。
还有研究者认为此器的形式构成并不是太阳的象征,而是车轮,中间是轮毂,外圈是轮圈。还有观点是军事作战盾牌上的盾饰。
金面罩(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三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三星堆遗址目前已出土10件金面罩,分别出土于一号坑、二号祭祀坑,以及近年新发现的三号、五号和八号坑。金面罩眉眼镂空,两耳轮廓圆润,鼻梁高挺,嘴型大而微张,造型威严圣神,是目前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中出土最完整的一件金面罩。单独出土的金面罩应为青铜头像剥落下来。
铜兽首冠人像(商)
1986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
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藏
此头像戴兽形冠,冠顶正中有高起的额饰;冠顶两侧有高耸的兽耳;冠两侧有眼形。兽口空心扁。两臂环抱置于胸前,双手中空;身穿云雷纹和夔龙纹饰的对襟服饰,腰间系带。下半身残缺。
人像或为祭祀者。其头顶有象鼻的冠饰,据推测出三星堆人对大象的崇拜,也有学者认为头戴的是鸟冠。
青铜笄发头像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八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竖披发青铜立人像(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八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青铜大面具(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三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戴冠纵目青铜面具(商)
1986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坑出土
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藏
目前所知的纵目面具共有3件,均出土于二号坑。此面具双眼斜长、眼球凸出,两只大而尖的耳朵向外伸展,额上有约高七十厘米的卷云形饰。出土时均有眉眼描黑、口涂朱砂,面具侧面及眼、耳等部位为嵌铸而成。
纵目面具夸张奇异的眼、耳造型,可与后世文献中记载的古蜀王蚕丛或神人烛龙像联系。
铜虎头龙身像(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八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虎头龙身是目前三星堆所见最高额动物造型青铜器。与三星堆祭祀坑的大部分器物一样,这件造型奇特的器物在埋葬时也断成数块。从体型判断,它应当是三星堆人的重器之一。
铜铃(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七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金三角形器(晚商-西周)
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蛇纹圆角梯形金箔(晚商-西周)
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金喇叭形器(晚商-西周)
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金喇叭形器是金沙遗址新出现的器物。喇叭形器不平整,很可能是贴金工艺。
单翼铜铃(商)
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出土
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藏
与偃师二里头遗址出土单翼素面铜铃类似,纹饰如山东、河南、陕西关中地区出土的阔腔青铜铙璧上纹饰。
高发冠青铜人头像(商)
2021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三号坑出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在场的观众说这尊青铜像可能是一位女性,我也感觉她和众多的青铜人头像不一样。
玉牙璋是古蜀玉器中表现最突出、数量最多的一类器物,也是体现三星堆与中原夏商文化交流的典型器物之一。玉璋最早的标本可能出现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的龙山文化中,后再距今4000-3700年左右的陕西神木石峁遗址中发现了数十件玉璋。在二里头文化三、四期之际,玉璋明显已成为当时礼仪活动中的核心礼器,其后跟随二里头文化向西向南扩展辐射。四川可以说是目前全国出土玉璋最多的地区,三星堆遗址出土十件,金沙遗址出土200余件,两个遗址出土玉璋的数量超过全国其他遗址或地点出土玉牙璋数量的总和。
玉鉞(夏)
河南洛阳二里头遗址出土
二里头夏都遗址博物馆藏
四节玉琮(晚商-西周)
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透闪石玉,质地温润灰白色,半透明。整体呈方柱体,外方內圆,中空。柱体四面外壁中间开出竖槽,将每个面一分为二,使四角形呈方形凸面。该器具具有重大的历史艺术和科学价值,是研究商周时期成都地区古蜀先民玉器加工工艺、青铜文明的重要实物资料。
玉戈(晚商-西周)
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这件玉戈以青绿色玉石制作,形体较大,锋刃犀利,援较长,在援本部的两面正中有阴刻的长方形几何纹。柄部有一大一小两个小孔。戈为古代兵器,与玉戈同时出土的器物中有青铜戈。玉石制作的戈没有使用的痕迹,应该为祭祀用器。
有领玉璧(晚商-西周)
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金沙祭祀区出土的大量玉璧,可分为有领和无领两类。有领玉璧或周边有“齿”,或边沿圆滑,这件是金沙遗址出土玉璧中最大的一件。环境因素导致其颜色出现变化:一面呈深紫色且有白斑,另一面为白色并带有棕色的斑纹。
解读三星堆
自从三星堆文物出土以来,给人们打开一个新世界。大量的玉器、各种发样的青铜头像、造型奇特的青铜面具、青铜神树、神兽等,让人惊叹。考古工作者通过对遗址区的持续发掘、对部分文物的修复以及不断深入的研究,逐步解开了璀璨而辉煌的古蜀文化面纱。对于三星堆这样的大型遗址,即使经过多年的发掘,也只能揭露很小一部分,学者只能以管窥豹,通过发掘地点所获资料与信息,结合古代文献描述和解释文化内涵,而三星堆的本来面貌比目前所知要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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