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不断有让人吃惊的消息传来,几天里有好几起举家烧碳自杀,好几起情杀。主谋还都是男性,原因是无钱,卡奴,精神极度忧郁。不仅自己命赴黄泉,而且还连带妻子儿女,这样的自杀方式实在是令人发指。那几起情杀,也很诡异,人心如何要变得这样,真是不可思议,不相爱也罢,相爱的人为何要如此绝情,这世界真的是越来越混乱了。难怪有媒体用“情人,看刀!”作了标题。
早起乘捷运在台北车站换乘木栅线10点准时抵达动物园站,学者陈先生开车到捷运站接我们到他的办公室,开始访谈。陈先生是长期研究两岸社会经济的学者,健谈,是理想的访谈对象,我们很希望多些交谈,轻松的交谈能增进我们的了解。就这样边聊天边访问,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至12点,我还浑然不觉。陈先生说请我们吃云南小吃,我们边吃边聊,午饭就这样打发了。而回来的路上,我很后悔,学者大多清贫,我怎么会忘了吃饭时间,让陈先生破费。希望今后能有机会弥补。
闲谈间,陈先生不断有妙语让我们笑且点头称是。记得其中一句是什么人都不能宠,孩子不能,女人也不能,你可以对她好,但一定不能宠她,一宠就坏了。我笑问这是不是陈教授经验之谈,陈教授笑而言他。没想到原以为枯燥无趣的两岸议题就在这样的玩笑中变得轻松起来。这样的采访真的很愉快。
与陈先生告别后我们迅速返回酒店,发稿。
下午的时光显得有些无聊,看窗外黄昏将至,情绪又开始低落。欣娃上网说了两句,又找豆宝说了这几天受严先生关照的事,慢慢地转移了注意力。挂掉电话我出门到西门町的诚品,又买了一些书,买到了孩子们喜欢的蔡康永的书,还买了一本星座方面的书,我的星座研究又进一步深入,对着自己的星盘研究到夜深。
中途与宝贝儿视频,说郁闷自己也觉得没劲。台北的寂寞可以用购书和读书来解决,毕竟很快就要回北京。可一想到回北京要面临正视的许多问题,我就又十分留恋台北了。原来生活在别处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逃避你不愿意接受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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