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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球飞行马赛马拉肯尼亚 |
分类: 爱非手记 |
很少有人懂得非洲,即使来过;更少有人真正属于非洲,即使向往着。她总是,在那里,在所有想象的翅膀之上飞翔。某一刻,魔力时刻突然揭晓了那个秘密。
刚刚苏醒的湿润的大地,瞬息万变的奇妙晨光。在云朵和树丛之间的斑驳阴影里,升起来,沐浴。
从此爱着,因为这个秘密让生命发光。
有信,有望,有爱。又怎能忘记?这样的晨光,宁静有力地穿透心脏。
飞翔在马赛马拉,气流平稳,视野清晰。鹰鹫的视野和高度,奇特的满足。看着远远燃烧的地平线,瞳孔中映着的,不仅仅是光芒和颜色的魔幻。那是瞬间萌芽的奇妙感知力和神秘力量,我们和生命的直接对话。无语之语。
飞越过干旱的BURRANGAT平原,向马拉河那边飞去。
接近马拉河,湿润的草色滋润眼睛。大迁徙部队已经在坦桑尼亚那边。这些留下来的所谓的“定居民”,聚集在水草相对丰盛的小片区域。
这是它们的家园,永远的。我们的造访,划过天空。似流星。
马赛马拉永恒的秘密,诉说着旱季雨季交替轮回的信约,生死和恩典的相逢。
接近降落点。后勤车已经在脚下的灌木丛边准备扎营备餐。我们的马赛厨师一身鲜红的舒卡,悦目经典。那棵树,叫MARA BALANITE,马赛马拉的经典剪影。
一个小时前从榕树营地起飞。起飞点风力很急,像被巨掌一把扯上天空。而落地很轻,我们的“大泡泡”轻吻着草尖,温柔触地。
久违的飞行,乐得冒泡泡。梦想有一天亲自飞起一只彩色的大泡泡。
回到地面,饥肠辘辘,手脚冰凉。一杯热咖啡和两只新鲜煎蛋,离天空很远,离需要最近。
辉煌的飞行,持续在记忆里燃烧。
在燃烧中渐渐黯淡,
在黯淡里安静封存。
背景资料:
游客们误以为土著的马赛人十八世纪中期才进入这片原生非洲大地。1880年左右的大旱和牛瘟重创一路南下,所向披靡的马赛部落。同是牛科动物的野水牛和角马(牛羚)数量也急剧下降。二十世纪初期,伴随着东非贩奴路线的延伸,马赛马拉的大象惨遭灭顶之灾。
我们看到的这片非洲稀树草原,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伟大的白人猎手刚刚进入的时候,由于以上原因,灌木和树林繁茂,寄生着大量TSETSE蝇,在牛群和人类中传播昏睡病。
历史上记载的几次大旱:1961年,1984年,1993年,2006年和2008-2009年。2009年10月的这次飞行,清楚的记载着大旱留下的满目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