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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十年

(2012-05-31 18:3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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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几天以前,看了那篇小说,一个女人的十年,有很多人说是真的,但是那么伤感残忍的故事,我不希望是真的,所以我说,小说。前天吧,听了这个广播。王琳的声音很好听,一直以来也梦想做个电台主播的,从事着文艺的小清新的故事的播音,在午夜梦回时,给那些心情好的,不好的,失恋的,热恋的人们,一些心灵的宁静。曾经有着这样的梦,开始于那个电视剧《生命因你而美丽》,坚定于大一那年认识爬爬,推荐我听天津广播的1068.也即将暂时的破碎于,抑或说是暂时的埋藏,我毕业的第一年。工作没有着落,考研没有结果。抱着找不到工作,也曾迷茫的心态,决定再考一次,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内心有个强烈的愿望就是,我想再试一次。

记得在味千的时候,朱大姐跟我长谈的那个夜晚,她说的很对,如果我不试着改变自己,我还是会失败的。也许吧,上大学以来,我太多的发现自己的缺失,自己的不足,于是一再的苛求自己,免不了在人群中迷失自己,也曾随大流,也曾看到别人的光鲜和靓丽而心生羡慕,也曾诅咒命运不能让自己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不能让自己多才多艺。从未静下心认真分析,认真的弥补。忘不了考研的日子里,那些如空中楼阁般美妙的梦,也记得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总在不该的时候想起不该想的人,总在心情失落的时候把所有的不幸推给艰辛的父母。我知道,当我做着这些错事的时候,上帝在看,我也知道,我会遭受报应的。

太多物欲的追求,有时候太想得到的东西,反而得不到。我必须成长,成熟起来,必须让自己宽大起来,才能战胜自己。

所以我决定遗忘,决定在我乱七八糟的过去画个句号,也许是暂时的,也许是永远的。

《孤独六讲》里说,人们会寂寞,然后会在生活中寻找很多东西来填补寂寞。我就是这样,寂寞是因为闲,是不是我太闲了呢

我一直喜欢一个人,我想把自己的故事写下来,也许不是故事,只是自己的心路历程,然后彻底的放下,放开。开始新的生活新的自己。

脑海中我们之间似乎都是一些片段,也许太多敏感的我总是记得那时的某句话,甚至某一天的天空。很巧的,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听李骏的课,他再次讲了《拒穿比基尼》,一个关于自由的小故事。那就最俗气的按照时间的顺序来记叙吧,但愿我能流畅些。

那是高一那年,第一次也是经常地听到室友小路说起她的同桌,多么的自负,多么的骄傲,又多么的幽默。记忆最深的是他说自己一个暑假看完了一本书叫做《爱在毕业前》,突然在封底看到“完全少女读本”的字样。当时宿舍的女孩子们笑成一团。还有一个,是他说 火车站的那个医院又放假了。才知道,火车站旁边有个精神病的医院。于是每次坐火车回家的时候就记得去留意下。

还有一次是那年下雪,也许是高中的第一场雪,对我很不错的男孩子,也是我的后桌,把雪放进了他的衣领,他愤怒了,不由分说就是一脚,嘴里还骂着脏话。只记得那天他的衣服是黄色的。很多人说他过分。我没有任何评价,因为我们不认识。

不知道是不是缘分,抑或其他,很巧的,高一下学期,他成了我的后桌。好友是他的同桌。我之前的后桌,成了我的同桌。没有太多的话,也没有太多的搭讪。毕竟,陌生。记得我理科很差,地理也很差。常常转过头问好朋友。一次,不知道出于什么,在我不明白的时候,他插嘴。第一次,我们开始对话。我记得,当时的自己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听他讲完那道题转身。突然想起,昨天室友问我对三毛了解多少。于是转身,喊他的名字,很正式的,你对三毛了解多少。他的眼睛很认真,这是很多个日子以后我依然印象很深的眼神。三毛,原名陈平。记得清楚的就这一句。当然,他还说了很多。我又说,你对韩寒了解多少。他笑。我又问,你对郭敬明了解多少。说了很多,具体,我真的忘了。只记得最后他说,我们家有一本郭敬明的书,你要不要看,我说好。似乎自己很敷衍,没有太多的期待。也不曾想到,下午的时候,他真的把一本《青葱岁月》递给了我。很感动。也很认真的看完那本书,甚至,也抄了很多自己喜欢的句子。就这样,我们开始熟悉起来。

很多时候,他常常会拍拍我的肩膀,这似乎成了我们交流必不可少的前提。因为拍我肩的人只有他。

我又问,你有《三重门》吗。他说,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帮你借到。我说好。真的咋若干天后,他拿来一本给我,我似乎没有接,他好像说自己先看。也就是那天,他说,你以后得叫我哥,因为我叫了那个人很多声姐姐,她才借给我。于是,以后的日子,他总是边拍着我的肩,边喊着妹妹。

不管和谁在一起,我也总会提到他,多么的幽默,多么的博学 。似乎在我所知的世界,他对我最好。让我自恃着那份宠爱把所有和他讲话的女孩子全都不放在眼里。

他常常会借过我的摘抄本来看。也许是因为我曾在第一次作文课上得到了老师的表扬,也许是我那些诗意的句子,也许是我偶尔知道的安妮和几米的某些话。让他觉得我这个人有某些与他共鸣之处。

那天,很平常的一个上午。夏天,阳光很灿烂。第二节课后,课间时间很长。他回来了,拍拍我的肩膀,妹妹,请你吃冰糕。我回头,笑着,看着他吃。说你自己再吃啊,这是请我吃啊。他说,明天请你。我笑笑,回过头继续做我的数学题或者单词,或者其他,总之,从未闲着,也从未全身心的投入过。

没有任何期待的,他在第二天的早上刚坐下就拍我的肩,递了一瓶可乐给我。从未喝过。至少在那个年纪以前。我从不要别人的东西。很自然的,我笑笑,说,我不要。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没做第二次的试探。说,不要?我说,恩。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他又问,你确实不要吗 我说,不要。于是他自己在喝。过来一个男生,说,我也要喝。他递给他,给,喝吧,尽管我喝了一口又吐进去了吧。我笑。听着他们的谈话,若隐若现。

有一次,我感冒了,咳嗽的很厉害。很不巧的,偏偏在物理老师讲一道很重要的题目的时候,前提是明天要模拟考试。我咳个不停。我不敢抬头,但是可以感觉到前排的同学全都转过头看我,甚至很多人都在小声说,我是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大家开玩笑的。老师讲完之后,不知道前面谁穿过一瓶甘草片。石头说,赶紧吃点吧。我没吃,因为从来不吃别人的东西。

第二天,还是咳嗽的很厉害。他也感冒了。他有药。我还是没有买药,因为不舍得花钱。那时候的自己总是这样,从来不舍得多花一分钱。一个课间,他从后面扔药给我,说吃吧。我给他,不要。他又扔过来,吃吧,没事。我知道,脸一定红了。尽管那两颗药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却值得我记得一辈子。

思路很乱,就想到哪里,写哪里吧。

那次,晓玲从图书馆借了一本书叫做《纸玫瑰》,她给我看,说适合我看,并且希望听听我看完之后的感受。利用中午的时间,匆匆看完一遍。记不得自己评论些什么,只记得自己说,还想再看一遍。很巧的,很多歌日子以后,石头也借了这本书。星期天跟他说好要借给我看。也就是那个星期天,我摘抄了自己喜欢的句子,那些,我还留着。正好,她要去找石头拿《三重门》。我们一起吧。不知道是谁的提议。匆匆收拾完东西,和他一起等石头,把两本书给我们,他还说,你看那本,我抱着纸玫瑰,说,这本,他笑,说好。我们一起走。我没有任何期待,也没有任何预料。总是说话,一路上,害怕沉默,害怕尴尬。他陪我走到坐车的地点。一路上说了很多。我记得问他喜欢文科还是理科。他说,自己喜欢文科,但是可能会选理科。似乎是家人的要求。他说文科很窄,只能考公务员。他好像还说了很多,但是我不记得了。那时候觉得他懂得很多。他说,三中的附近,有一家书店,专门买很多都是小说的书,当然,小说,是我喜欢的类型。他以为的我喜欢的类型。后来再跟他说起的时候,他忘了这回事。

说说杨絮吧。这个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的东西,也许也是童年记忆的象征。记得我问他有没有看到过每年春天,杨树上会有很多像棉花一样的白絮,很多很多,像下雪一样。他摇头。数学课上我听得很认真,总是站起来。因为我的经受和理解能力实在是太差了。不认真的话,根本听不懂,其实就算认真了也听不懂。很多时候。窗外的白杨树上一直会掉毛茸茸的像虫子一样的东西下来,我们小时候常捡那个来吓唬人。虽然没有细心去看,但是眼角的余光,我感觉到了。下课之后,我还在看着数学课上的东西。他拍拍我的肩,说,上课有没有看到杨絮,我说没有。他笑,上课就只顾着听课呀。一会指着窗外,说看看,又有了。我笑他,那不是。我早就看到那个了。那根本不是嘛。他笑,然后不再说话。

不知不觉,像棉花一样的杨絮,终于出现了,但是很少。我们的教室在一楼,像地下室一样。他站在门口看课程表,我拍下他,指着前方,看到那个杨絮了吧,赶紧收集起来,让咱妈给你做个棉袄。他笑,说吓我一跳看见了看见了,对了,他们拿一本郭敬明的《幻城》快去看吧。我看到了,说,我知道,我不看。笑,好像和凯利在一起,下楼了。凯利笑我,哪里有杨絮呀。

咱妈,这个词,和妹妹一样,让我感觉亲切,除他之外,没人这样对我说过,其实也没谁像他这样,让我感觉,人生多了很多快乐。

我记得问过他,你妈妈是干什么的,他指着衣服说,咱妈是做这个的。我说做衣服的?他说,卖布的。一次他妈妈来学校看他。第一次看到,很年轻,头发是散着的,很漂亮。他回来的时候就拍拍我的肩,你知道么,咱妈今天怎么怎么,具体说些什么我忘了,只记得,他常说,咱妈。

记得那次,第一次,在图书馆。我不知道在看什么。他拿一本书来给我看,指着安妮宝贝的名字。是安妮写的一篇文章。我笑。很感激他会那么认真看我写的东西,因为曾经引用到一句从杂志看来的安妮的话,安妮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想我也不知道。他以为我喜欢安妮,其实,我对安妮很陌生。直到大二的时候,才在同学那里看了《告别薇安》和《暖暖》。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之间有种默契。不记得哪次,在图书馆,他指着林夕的名字给我看。我说怎么了,谁是林夕。他说,就是给王菲呀写词的。第一次,知道林夕。第一次,知道这个歌坛的才子。

还有一次,突然教室停电了。我转过头,他正好抬头看我,说,去图书馆吧。我也想说。很巧,是不是。于是一起出门。拿着彭燕的借书卡,和他一起走在黄昏中的校园。我说,你好高啊,和你走一起,更加显得我低了。他笑,说,你往那边。记得那天,我找了彭燕推荐我看的《书屋》一本关于历史的书。

室友的朋友带了个小乌龟来我们宿舍,说是在清漳河捡来的。一时之间,我也特想捡个。下午来到教室。那时候的座位制度是一个礼拜一换。他循环到了第一排。我循环到了最后一排。有时候他在课间玩的时候也会到后面和我打个招呼。又是一个课间,有人在我的右肩弹了一下,我把头扭向右边,没人,又向左边,依然没人,又像右边。他笑,你的逆向思维能力不行啊。我也笑,说,你星期天带我去清漳河好不好啊。我没想过清漳河很远,我知道走得是我复读那年走得路,走起来不远的,也没想到要他骑车载我或者真么样。他答应的很干脆。清漳河,行。我校。因为第二天就是星期天了。欣喜地一个人傻乐了很久。

回到宿舍就炫耀,他说带我去看清漳河诶。海英说,他也说带我去。失落了一下。只一下。周日的下午,闲散而空旷,记得早上的时候同桌借给我一本书《喜欢你》小说,在政治课上看完了,于是等他的那个下午就变得好漫长。结果是,他一直没有来。海英来了教室很多次,问他有没有来。我说没有。

第二天,周一。换座位了。抬着桌子到了第一排。我感觉到他在看着我,我没有抬头,也没有看他。我承认,我生气了。上课了,很多分钟了,老师还没有来。突然,他拍我的肩膀,哎,去叫老师吧。我说好啊,你去吧。我的表情很平静。我知道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表现出自己的生气,因为,毕竟,我不是他的谁。我笑了笑。说你昨天下午怎么不来也不说一声。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我等了他一下午。他的解释很轻描淡写,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下课后同学拉着我走了。他没有说对不起。就这样,掀过了这一页。以后谁也没有提起过。

回到宿舍海英说,他说,一个单车带不了两个人。我说哦。其实,我想多了,其实我太自以为是了,其实,在他心里,我只是人群中任何一个,仅此而已。

说起,他曾说请我吃冰糕,我没要可乐的事,我记得我说,我想吃饼干,他说,你想吃比干你知道谁吃了比干不?当时的氛围真的很尴尬。我笑着,不是妲己吃了比干的心么,记得他说,聪明。

接下来的一件事,应该是打羽毛球吧。那时候宿舍发了羽毛球。我们常常会打。也是那时候开始喜欢的吧。总是很多人抢着一个东西的时候,才觉得有意思。我说我们心有灵犀吧。看着很多女孩子打球,我也曾想。只是开不了口,跟他说,星期天的时候,不是,是模拟考试完,一起打球吧。就在模拟考前的某个时候,记不清了,但是我知道不久,前,他突然对我说,模拟考完了我们去打球吧。我说好啊。但是,又一次的,他失约了。一下午我都和彭燕在操场上,没有看见他,教室也没有。第二天,他来了,我没说话。像以前一样,他拍拍我的肩,我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昨天在操场找了你一下午,都没看见你。这话让我哭笑不得。因为这话正是我想说的。同样的话,加上一个才字,我又说了一次,他笑,说,星期天去吧。我说好。对于喜欢的人,不管他对自己做了什么,都是笑着回应,没有任何责怪。

星期天的下午,等了很久。他来了。给周围了的人每个人两颗糖,轮到我的时候,他说,妹妹,只有一个了,给你吧。我拿著。他拿出一袋瓜子给我。我说我要饼干,他说好,下次给你买。他收起了瓜子。拿出县城某个超市的卡,说是爸爸的。我说你爸是大款,他说不是。去打球了。

天公很不作美的,那天下午,刮很大的风。他总是站在下风口,用很大的力气,而我站在风来的方向。我们也根据的风的走向换过很多方向。不知道打了多久,我累的喘气。他笑话我,这就是不经常锻炼的结果。记得那天我穿着厚厚的校服。风很大,大到我不想打了。我问他,你还想打吗,他说,随你,我没事,我说,我没事,他说,我没事。我是不好意思了。不知道为什么。跟他一起,我从来都是紧张的,和不自在的。他说那好,我说我回教室,他说我去打篮球,我说我也去吧,他说走,眼神里都是笑。我笑,不去了,回到了教室。

突然想起,那天羽毛球被我们打坏了,他说没事,下次给你买个。我记得,他说,是给我买的。第二次的时候,他跟我说,羽毛球给了海英,那个球,就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当我再次问起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

等他打球回来,把瓜子给了我,饼干,却一直没有买给我。

瓜子我一直放在箱子里,直到星期天了拿回家。

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这样,很简单,很单纯,很穷,学习不好,但是却有颗悸动而敏感的心。

让我记忆深刻的,还有,是他很认真的告诉我,桃花开了。也许真的记错了。因为很多个日子以后,看了那个时候的日记,写的是,桃花开了。依然是拍拍我的肩膀,依然是很认真的眼神。只是,很多年,都不曾见到了。

至少,这些日子里,属于我们的,或者说,属于我的,是很美,很纯的,很诗意的。尽管,他已经不再记得。我也相信,我们之间,大概永远不会有交集。。

记忆中的美好的事情,到此为止了吧,接下来的日子,他莫名的疏远我。开始叫我的名字,很生硬的发音,让我的心都很硬。他不再叫我妹妹,很少拍我的肩膀,偶尔的,也是某道数学题。记得以前,他会在物理老师讲完一道题目知道,拍拍我的肩膀,问我什么感觉,然后,略带愤青的说,误人子弟。后来又一次的见到他吃冰糕,就想起了那个夏天。而这已是另外的夏天了。

文理分科的时候,我没有来。去地里干活了,也是不舍得几块钱的车费。我的钱是海英帮我带到学校的。回来的时候,她说有封信。我脑海子第一个闪现的名字是他的。尽管不会是,因为从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是那样的人,也没有理由。就这样,属于我们最好的记忆,似乎是没有结局的结局。因为没有结束。

突然想起,那次团支书很活泼的女孩,要穿我的校服,我就穿着她的粉红的上衣。他拍拍我的肩,以后跟那个谁交流感情就交给你了哦。我瞪他一眼,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挺喜欢穿别人衣服的。他不说话,直到现在,我还感觉,当时真的很尴尬。

还有,我换了衣服的那个傍晚,他理发的那个傍晚,我们似乎都会很在意别人小小的改变,我把有几米的诗的挂历拿给他看,说他一定会喜欢。普通话大检查之后,我丢了凳子,却被班主任老师批评,羞愤难当的时候,他安静的对我说,快坐下吧。我感觉到,是真的关心。没有哭。我记得。也许回到寝室,也许走在路上的时候,哭了。

还记得,他的手表很好看,黑色的,我借过来戴了一中午,还到处炫耀,说是他的表。

还有什么,我还能想起来的。

后来就是分班了吧,就是到了新的校区吧。高二的时候,我和新的同学在操场上谈起他,很巧的放学后,在上下的楼梯之间,相遇,我大声的喊他的名字,只为让同学看到他的样子。同学说,挺帅的。仅此一次吧,以后,我们在旧校区,不曾遇见吧。

到新校区第一天,我和同班同学搬桌子过去,弄好一切,准备回家的时候,看到他和江曼站在一起,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吧。心里闪过一点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很伤感。

开学之后,总是会在某天,某个中午,在食堂看到他。第一次是若隐若现的看到他和一个女孩在一起,隐隐约约看清,那个女孩戴着眼镜。次数多了,才看清那个女孩。我记得她。听说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第一次国旗下讲话他们班就是她。记得她下来时,语文老师说,讲得不错。记得她自信的笑容,我也曾有过。

后来,有意无意间,我就问问那些学理的女孩子,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她们轻描淡写的告诉我,是的,并说出了那个女孩的名字。记得高中的自己,似乎总是一个人,总喜欢找个人多的桌子坐,也总会在孤单的时候看到他们,也会在那个时候心微微一震,然后有莫名的孤独感和失落感。

没有想太多,因为,除了大学,除了学习,时间和家庭不允许我想太多。

同桌的女生认识他。我们说了很多关于他。大部分是我说的吧。比如他曾在打喷嚏的时候说,二重奏。只是说说吧,那时候,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吧。因为我知道,或许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络。甚至在路上很多次看见的时候都不打招呼。

也许吧,他没看见我。

操场上很多次看到他在打篮球。记得那次会考,我站在二楼,看到啦他。然后转过头。考完试走出校园的时候,李峰喊我的名字,回头,他站在不远处,没有看他,但是眼角的余光可以感觉到,他也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记得李峰把他送他的两根火腿,很粗,很长,给了我。自己吃了一口吧,也是在箱子里放了很久,星期天拿回了家。

记得某个孤单的晚上,下来晚自习,教室熄灯,从二楼走下来,自己,边走,边在脑子里想着今天的内容,或者是历史,或者是地理的。总之不让自己闲着。突然一个声音就闯入耳膜。你把我们的杯子都拿走了,我们晚上也得喝点水了呀。抬头,是她,还有他。他们并排走。我走在他们后面,似乎听到他笑的声音。只是,那笑已经不再属于我。只是,那眼神,早已不再属于我。

再后来的见面,就是星期天的时候他骑单车带着她吧。突然就想起,那个空等了的一个下午。就想起他说的一个单车带不了两个人。看着他们,我知道,也许这辈子,这辈子,我们也不会再说一句话。那时候心里有些许的怨恨,有些许的感伤,也曾想到过哭,但我知道,没有。回到家,什么都忘 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理想胜过一切。

记得高考填志愿那天,走出校门回家的时候,又看到他。一样的单车,一样的情景。使我想起《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的mv。我当时是否想过造化弄人,为什么总让我看到这个。而我,每次回家,都是一个人。开心一个人,不开心,还是一个人。

有很多次,自己拿着很多的东西,累到渴望帮助的时候总是会看到他们。总是会想起从前,也总是会想哭。

记得圣诞节那天,有人,这个人在我的心里没有地位,他的名字也不想再提起。但是我仍旧记得,那个圣诞节的苹果。至少,他还记得我。我刚出来,他惊呼,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我知道,自己蓬头垢面,满脸的憔悴,我说没办法,数学模拟考错了八九十来个。他说至于吗,我自认为数学学得很烂,才错了六个。我笑。没聊几句,他下楼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送那个苹果给我。因为那天,我真的很丑。

后来,毕业之前,我去同学那里,他拿出同学录,让我写。翻过一遍,看到了他的名字,还有电话。那个号码我只看了一眼,没有想着记下来,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会联络。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似乎,恨上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同学说,其实那个女孩是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其实别人说什么对我也是没干系的,不是么。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我以为我们此生不会再见,我以为大学是一个新的开始。结果我才发现,大学,联络最多的还是高中的那些人。

大一的寒假,我在家,穿着姐姐的我自以为很好看的红色风衣。突然收到他的短信。我惊讶,也开心。

不知道从哪一个时候开始我们的联络很频繁。我会推荐他看我看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听过的歌。会时不时的给他发短信。那时候,他的网名叫做旅人。

记得他说过,想去欧洲旅游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网名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推荐他看书看电影,成了我想和他说话的借口了。他会看我写的东西,会夸我漂亮。也会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我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知道,他和她分开了。后来知道,他本不愿意的。

如果不是那次无意之中进入她的空间,也许是天意?我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着一个怎样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局的梦,毕竟,生活不是偶像剧。

看到他慢慢的留言,看到他绿色的头像,看到那些推荐的书目,看到那句,世界孤独的需要另一个同类。我承认,我的心震了一下,只一下。然后撕心裂肺的哭。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最相信的一个人,居然一再的告诉我,放过自己吧。有时候就特别的恨自己。很到骨髓里。如果我不是我,该有多好。

看到那句,我要去西藏墨脱了,为我祝福吧。我都有种想杀了自己的冲动。因为我知道,我只是作为一个读者读到他的那些游记才有机会知道他去了新疆,去了西藏。我是t他朋友中任何一个。任何一个。

想起那一天,和室友吵架,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给他短信,我想和你聊聊。他说现在有点忙,晚上吧。又是漫长的等待,又是一场空等。晚上,十点,十一点,qq。,没有,短信没有。我在婷婷的宿舍,躺在含娇的床上,被子蒙着头,失声痛哭。那个晚上,我决定,再也不找他。可是就在第二天,又忍不住发短信给他,说,我骑车了。

看她的西藏日记,看到他的那本书《万水千山走遍》我记得,我提到过。我记得那天给他短信,我说我的感受是,最好的风景不是看到了什么而是和谁一起看。我说,和谁一起去比去哪更重要。常常患得患失,我有时候会忘了,我还在考研。

其实忘掉一个人不是删掉他的一切联络方式就可以的。我知道只有彻底的放空自己,放下,用一颗博大的心和开阔的胸襟才可以。忘记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不去惦记。

想起那次幼稚的写的信,想起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动。也许吧,他觉得我太可怜了而已。我记得问过他,你对每个人都很好吗 他说是。我说看到你把我推荐你的书给你喜欢的人,我生气。他没有说任何。永远用一个长辈的语气在跟我说话。尽管,我比他大将近两岁。

伤心之后,受伤之后,还是会给他发短信,推荐他看书,还是会傻傻的去看他写的东西。尽管,他很少写了。

毕业了,从未想过自己的大学结局是这样的无着落。但是我必须坚强,必须成长。在剩下的岁月里,完成自己想要的。

很多东西,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是不来的。

不想写了。就这样吧,我的故事,我喜欢的人。如果有天,他能看见,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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