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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张爽短篇小说《谁在深夜里说话》

朱建勋

四顷地是张爽的地标。《谁在深夜里说话》（载《星火中短篇小说》2015年1期）讲述了四顷地因强奸进了局子的混球老开和胆小但蠢蠢欲动的“我”路遇“白裙子女人”的故事。

路上借火的的两个脸上像涂了黑油彩的矿工，嘴里唠着一个“大胸脯像塞进去两个小号篮球，两片屁股像两只出色的轮子”的女人。此处看是闲笔，像寂寥的山谷里的几声鸟啼，却给无垠的夜色平添了生机途”。

男人的话题是女人，出来后的老开口口声声说“女人就那么回事”，可遇到白裙子女人，他又说这“就像老天送给他老开的女人”。

白裙子女人是谁呢？

白裙子女人是老开的同学？她用机智无声地化解了老开的骚扰，用“人到底是人嘛，又不是畜生，不可能坏到天良丧尽，一无是处”的义正言辞无形中震慑了老开。她却不是老开的同学。

她是果脯厂的工人？又不是，果脯厂早在两个月前就倒闭了。

她不光知道老开的名字，又熟知平安堡小姐被奸杀抛尸的凶杀案，并对小姐嗤之以鼻。文中的“我”吹过一通口哨，像《聊斋》里的配音，女鬼似乎成了白裙子女人最好的注脚。

我想起一位作家朋友说过，每一篇小说，都是与读者较量，斗智斗勇。

这时候，讲故事的张爽跳出来，大声说：“就是逗你玩儿，我，喜，欢，逗，你，玩，儿---”。

白裙子女人到底是谁？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