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院流水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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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她一句话都没说,但白描副院长说,这期,可能会请铁凝过来讲课。开学典礼后,铁凝等领导和大家合影留念。她冲我们笑了下,说,你们站着,我却要坐下——这话,她好像每届鲁院开班时都要说,每届的学员都会被她的真诚感动。
20年前,初学写作时,我曾在本子上写过一句话:25岁时超过铁凝。25岁时的铁凝,已经是当时中国的知名作家了,她的哦香雪,棉花垛等一大批小说成了众多文学爱好者的追逐对象,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在一个破本子上,写下那样的“豪言壮语”,是我的真实幼稚,也是我的年少轻狂,还有一种含混难言的亲近,因为老家都是河北,便自然而然地树立这样一个榜样。
会后很多人抢着和铁凝拍照,我没带相机,帮着两个同学照了几张,每一张的照片上,都是铁凝标志性的微笑。
中午时候,柏祥纬过来打招呼,才知道他昨天很晚才到。听他说。今年的山东作协推荐了两个,还有行业协会推荐的两个,来自山东的竟然有四人,羡慕中。
午饭过后,和朱山坡去文学馆路边的一家小超市买东西,回来谈了一路,看过他的两个短篇《逃亡路上的坏天气》,另一个名字忘了,都写得好,到房间后继续闲聊,忽然想让万里做他的一个访谈。晚上和万里谈,万里爽快答应了。万里眼光挑剔。能入他眼的作家不多。
下午是例行的开班教育,重点强调了纪律。我看同学们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紧张。晚饭后,侯波和我去外面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毛毛细雨,院子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说不定哪只脚踩下去就会溅起水来,外面车来车往,光线迷离,马路低凹处的积水在我们疾行的脚下纷纷反抗地扑到鞋子上来。我们不管不顾,沿着马路不问前程地乱走,居然就围着鲁院转了个大大的四方形。一路上,我们都在谈小说。春寒料峭的夜里,这样的两个人,这样凌乱的带着与世隔绝谈话,确实是显得有些傻啊。
回来后拉樵夫去何凯旋屋聊。后来樵夫有事先走,我听凯旋兄大谈读书创作体会至深夜,有醍醐灌顶之感。
3月2号,上午是中央党校周熙明教授的文化大课,记了不少。道器不二,既知且行。喜欢龙应台的两句:对自己,有自尊,不苟且。对他人,能尊重,不霸道。
好玩的是下午,鲁十七的班会上,51个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自我介绍。因为来自北京,我是第一个。要求不超过二三分钟,我大概说了不到十秒。干干巴巴。我想接下来的会像我一样很沉闷,没想到后面的越来越精彩。侯波的发言,把大伙笑出了眼泪,而来自部队女诗人海田,却因为鲁院的纪律太严,委屈得流下了眼泪。想一想,确实,在部队三十年了,铁一样的纪律下,好不容易到了鲁院,没想到这里的纪律一点不比部队差,她不委屈才怪。
这个主题班会很有意思。了解了不少同学。
下了课,因为太晚就没回家。想周六回,没想娜彧定了这个周六请左岸的几个朋友。时间由中午而晚上。下午的时候,和百祥纬、王樵夫到外面乱走。晚上,和朱山坡,裴志海打车去地质大学,见了娜彧和她爱人,后李云雷和盘索、赵老师都到。酒至晚九点多归。期间大家说了很多有趣的话。不及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