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38天玩转南半球】南极(二)世界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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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香港曾经上映一部电影《春光乍泄》,其中有些实景取自乌斯怀亚(Ushuaia)孤岛上的灯塔,一下子让它在两岸四地的中国人之间声名鹊起。
其中有一段两位男角的对话,更让未有来到这地方的人感到兴趣,认为是一处避世的地方:
『慢慢走,去一个叫乌斯怀亚的地方。』
『冷冷的,去干吗?』
『听说那边是世界的尽头;…有个灯塔,失恋的人都喜欢去,说把不开心的东西留下。』
因此,有人认为这是伤心之地。
在地理位置上,乌斯怀亚是阿根廷南部火地岛(Tierra de
Fuego)的首府、行政中心和海港城市,它拥有五万多人口。由于是世界最南端的城市,所以又被叫做「世界尽头(The End of the
World)」。
不过我倒认为乌斯怀亚不仅是世界的尽头,亦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开端(The end of the world, the
beginning of
everything),是前进南极的大门和快捷方式,从这儿航海出发,只约两天的海上时间,就能穿越800多公里的茫茫大海,到达南极。
相较起来,另一边的南非开普敦、澳洲的荷白和新西兰的基督城,航行时间就长得多了,所以吸引大部份的极地旅客选择从这里出发,带热了当地的旅游事业。近年阿根廷全国失业率高企,货币贬值,经济一落千丈,都无损这片天涯海角的小城。再者,中国企业热衷于在小城中设厂投资,为当地的经济注入更强的活力。
我随南征军团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来到了世界的尽头,透过窗外,见到是白雪皑皑的高山,和颜色鲜艳,富有北欧情调的平房,并未感觉到「前无去路」。
这儿是往南极的前沿城市,因此对旅客的行李检查得特别严谨,担心会输入病菌,污染远方的极地。
我迅步走出机场外面,虽然此时正是南半球的炎夏,不过这里接近南极圈,即使站在阳光下,依然有冷冷的感觉,我不敢怠慢,立即披上厚外衣,以免着凉。
小城背山面海,背后是嶙峋的积雪山峰,面朝着一条波光粼粼的海道,贫瘠的海边土地长满盛放的鲁冰花,衬着蔚蓝色的天空,如此自然景致,分明就是一幅美丽的油画。
小城市区的商业中心相当热闹,集中在海傍的迈普街(Maipu)和圣马丁街(San
Martin),是旅客登船前做最后冲刺、补充物资的地方,街道上除了贩卖保暖登山装备的商店外,大部分就是旅行社、餐厅、酒吧和纪念品商店。我一心惦记临行前同事们的嘱托,马上找到市内唯一的小邮局(Unidad
Postal Fin del Mundo),寄出南极游第一张盖有纪念邮戳的明信片。
距离登船还有几小时,大会为我们安排一次郊外午餐,我们沿着有Martial冰川五指山下的公路直驶出郊外,来到山谷Mirador
del Valle
Carbajal,山坡上郁郁葱葱,与背后巍峨洁白的雪山互相辉映。小城充满纯净自然风貌,我们这群来自繁嚣闹市的城市人无不趋之若鹜。
我们在农庄享用了当地著名的巴塔哥尼亚(Patagonia)炭烤全羊,我更有幸认识了科学家颜其德老先生,他是中国南极长城站首位越冬考察站长,在往后的旅途上,我从他口中得到更多关于南极的介绍,丰富了对极地的知识。
在行车途中,导游除了介绍风光景色外,还向我们讲述火地岛的历史:它是在1520年被葡萄牙航海家麦哲伦发现,从海上只见到由土著在点燃起一堆堆的篝火,遂取名为「火地岛」。后来因为生物学家达尔文的岛上考察,使火地岛声名大振;接着金矿的出现,更成为多国的争夺对象。20世纪,这儿变为英国流放囚犯的地方,把原来不毛之地的小岛建设为城镇的模样。
受害最深的莫过于岛上的土著了,他们经历殖民者残酷的劳役和外来病毒的侵害,今天只留下少数的奥那族人(Yamana),其他的扬甘族和阿拉卡卢夫族等土著听说已被灭绝了。市内小邮局的外墙上,绘有一幅壁画,就是记载了土著被害的场景以及他们的无奈。欧洲殖民者的文明造成了岛上文化的失落,这就是背后所付出的代价了。
稍后,我们依时来到准备载乘大队出海的法籍邮轮「北冕号」。登上邮轮,大家心情更加雀跃。迎着乌斯怀亚金黄色日落的美景,邮轮终于响起气笛,拉锚启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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