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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作文抄袭,大学一律拒收

(2012-06-28 09:41:12)
标签:

教育

分类: 人在美国

美国作文抄袭,大学一律拒收

 

姚鸿恩

 

近来,许多报刊纷纷选登今年高考高分作文。作文被选中的考生自然喜形于色。然而,其中有一位却笑不起来。其作文刊出后,即被揭发是抄袭的,原文是作家王开岭的《乡下人哪儿去了》。(详见附录)若按严格的规定,抄袭的作文,一律零分。

美国没有像中国这样的全国高考。申请大学需要提供的资料是SAT成绩、高中成绩、老师推荐信。比较好的大学要求交一篇作文,作文是在家里写的,题目不限,时间也不限,只要在申请截止期前送交大学即可。

中国高考作弊,技术要求越来越高。作文若要抄袭,可能得事先背一些范文,到考场后套用默写,稍加修剪即可。当场作文比赛,也可用此方法。事先熟背几篇文章,对高中生来说,实在是难度不大。得个高分,或者捞个什么奖,唾手可得。

在家里写作文,若要作弊,那就根本就是囊中取物了。只要不被发现,便大功告成。所以有少数美国高中生就“投机取巧”了。作弊方式有两种。

第一种,是请老爸帮忙。情节较轻的是,自己胡乱涂个草稿,让老爸修改润色。情节严重的是,干脆由老爸代写。反正最后都是电脑打印稿,连字迹都不需要模仿,也不需要抄写一遍。

请老爸帮忙的,基本都不是读书的料,有些学科甚至红灯高照。最后勉强混个高中毕业。老爸的作文自然不错,可是,大学的审查材料的老师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对照高中成绩单,就看出问题了:平时成绩惨不忍睹的学生怎么可能写出引经据典的好文章?于是,便会在该考生的申请材料上,斩钉截铁地写下三个字母DDI,意思是“爹爹写的”(Dad Did It)。该考生就被“判处死刑”,落榜了。

第二种,自己来,不靠老爸。可能怕老爸批评,也可能觉得自己能行。现在网络上的资料浩如烟海,随便捞几瓢,拷贝、黏贴,鼠标轻点,就可拼成一篇好文章。其实,国内的大学毕业生写论文,许多人走此捷径。甚至有些学者、教授都这么干。在美国,不是不让引用资料。你完全可以引用,但是,必须注明原作者和出处,引用原文必须加引号。否则,哪怕你只是部分引用,或者改头换面,都视作剽窃(plagiary)。一旦被发现剽窃或“代写”,学生可能被学校开除,名人则身败名裂,一蹶不起。

高中毕业生申请大学,用第二种作弊方式,以往有蒙混过关的。因为很多学生本身功课还是可以的,只是忙于玩耍泡妞,不愿花功夫写作文。作弊的作文跟平时的成绩水平大体相符。

这两年,美国开始使用新型的电子侦察软件(Turnitin),来对付学生作文剽窃问题。目前,已经有将近一万所高中和大学使用这种侦查软件。它能迅速查检网络、图书、杂志中数以亿万计的文章,甚至包括以前学生的归档的论文。用此侦查软件,去年,许多大学都查出了一些剽窃作文。例如,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在一批人数为890名申请人的作文中,查出了12篇剽窃作文。那12个学生,不管其它成绩如何,一律被拒绝录取。

 

附录:

 

江苏考生作文《忧与爱》

 

窃以为,人间的味道有两种:一种是草木味,一种是荤腥味。

年代也分两款:乡村品格和城市品格。

乡村年代,草木味浓郁;城市年代,荤腥味呛鼻。

沈从文叹息:乡下人太少了!

一丝忧愁像杂草一样慢慢滋生,是啊,他们哪儿去了呢?

所谓乡下人,显然非地理概念。不妨说说我儿时的乡下。

逢开春,门外便荡起“赊小鸡哎赊小鸡”,悠长、飘曳、像歌。赊小鸡,即以先欠后还的方式买新生的鸡崽。卖家是游贩,你买多少鸡崽,他记在小本子上,来年开春他再来,你用鸡蛋顶账。那时,我的小脑袋瓜还在琢磨,要是欠债人搬了家或死了,或是那小本丢了咋办?岂不冤大头?

后来,我突然明白这就是乡下人的爱,一种信任的爱。

没有弯曲的想法,用最简单的约定,做最简单的生意,把能省的心思全都省了。

原本只有乡下人,城市人——这个新产品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们通算术、精谋略,每次打交道,乡下人总吃亏。于是,进城的人越来越多,乡下的人的忧愁不仅如此。山烧成砖料,劈成石材,树削成板块,熬成纸浆……田野的膘,滚滚往城里走。

越市越来越肥沃,乡村瘦瘦的,像抽空了的包装袋。

城门内的,未必都是城市人。

20世纪前,虽早已有了城墙,有了集市,但城里人依旧是乡下人,骨子里仍透着草木味。

古商铺,大清早就挂出两面幌子:一曰“童叟无欺”,一曰:“别无二价”,一热一冷。我犹喜欢第二幅的脾气,有点牛,但以物真价实自居,严厉得让人信服。如今,大街上到处是跌价促销,跳楼甩卖,到处喜笑颜开的打折卡、优惠券,反而让人觉得笑里藏刀,不怀好意,前者是爱后者是忧。

某年,张中行去天津,路过杨村,闻一糕点出名,兴冲冲前往,答无卖。为什么?因为没收来好大米。先生纳闷,普通米不成吗?总比歇业强啊!伙计很干脆,不成,祖上有规矩。

我想这规矩,这死心眼的犟,就是乡下人的爱。

想想乡下人的绝迹大概就在这十几年间。盛夏之夜,再也没有遇见萤火虫,这也是近年来的事。这就是乡下人之忧,乡村之忧。

互交织,真希望某天能看到一个乡下人挑着担子,满筐嘤嘤鸡崽。

 

作家王开岭原始作品《乡下人哪儿去了》

 

私以为,人间的味道有两种:一是草木味,一是荤腥味。

年代也分两款:乡村品格和城市品格。

乡村的年代,草木味浓郁;城市的年代,荤腥味呛鼻。

心灵也一样,乡村是素馅的,城市是肉馅的。

沈从文叹息:乡下人太少了。

是啊,他们哪儿去了呢?

何谓乡下人?显然非地理之意。说说我儿时的乡下。

70年代,随父母住在沂蒙山区一个公社,逢开春,山谷间就荡起“赊小鸡哎赊小鸡”的吆喝声,悠长、飘曳,像歌。所谓赊小鸡,即用先欠后还的方式买新孵的鸡崽,卖家是游贩,挑着担子翻山越岭,你赊多少鸡崽,他记在小本子上,来年开春他再来时,你用鸡蛋顶账。当时,我脑袋瓜还琢磨,你说,要是欠债人搬了家或死了,或那小本子丢了,咋办?岂不冤大头?

多年后我突然明白了,这就是乡下人。

来春见。来春见。

没有弯曲的逻辑,用最简单的约定,做最天真的生意。能省的心思全省了。

如今,恐怕再没有赊小鸡的了。

原本只有乡下人。

城市人——这个新品种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们擅算术、精谋略,每次打交道,乡下人总吃亏。于是,进城的人越来越多。

山烧成了砖料、劈成了石材,树削成了板块、熬成了纸浆……田野的膘,滚滚往城里走。

城市一天天肥起来,乡村一天天瘪下去,瘦瘦的,像芝麻粒。

城门内的,未必是城市人。

城市人,即高度“市”化、以复杂和厚黑为能、以搏弈和争夺见长的人。

20世纪前,虽早早有了城墙,有了集市,但城里人还是乡下人,骨子里仍住着草木味儿。

古商铺,大清早就挂出两面幌子,一曰“童叟无欺”,一曰“言不二价”。

一热一冷。我尤喜第二幅的脾气,有点牛,但以货真价实自居。它严厉得让人信任,傲慢得给人以安全感。

如今,大街上到处跌水促销、跳楼甩卖,到处喜笑颜开的优惠卡、打折券,反让人觉得笑里藏刀、不怀好意。

前者是草木味,后者是荤腥味。

老北京一酱肉铺子,名“月盛斋”,尤其“五香酱羊肉”,火了近两百年。它有俩规矩:羊须是内蒙草原的上等羊,为保质量,每天仅炖两锅。

某年,张中行去天津,路过杨村,闻一家糕点有名,兴冲冲赶去,答无卖,为什么?没收上来好大米。先生纳闷,普通米不也成吗,总比歇业强啊?伙计很干脆,不成,祖上有规矩。

我想,这规矩,这死心眼的犟,即“乡下人”的涵义。

重温以上旧事,我闻到了一缕浓烈的草木香。

想想乡下人的绝迹,大概就这几十年间的事罢。

盛夏之夜,我再也没遇见过萤火虫,也是近些年的事。

它们都哪儿去了呢,露珠一样蒸发了?

北京国子监胡同,开了一家怀旧物件店,叫“失物招领”,名起得真好。

我们远去的草木,失踪的夏夜和萤火,又到哪儿招领呢?

谁捡到了?

我也幻想开间铺子,就叫“寻人启示”。

或许有一天,我正坐在铺子里昏昏欲睡,门帘一挑——

一位乡下人挑着担子走进来。

满筐的嘤嘤鸡崽。

(选自《古典之殇》 王开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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