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挂着冰凌,透明的、长长的、圆锥形的,有阳光的午后,它的外层化了、滴着水,小孩子们会去摘了下来,当棒冰去玩、去咬、去吃---
 
   
读到长笑写的《追根》不是追根朔源的追根,是在饥荒的年代,掘榆树根用来充当红薯粉的粘合剂、充当某一种食粮。
   
既忆起童年时,有一亲戚家,在冬天常去挖芦根---即芦荟的根。
   
60年代杭州的冬天还是冬天:屋檐下挂着冰凌,透明的、长长的、圆锥形的,在有阳光的午后,它的外层化了、滴着水,小孩子们会去摘了下来,当棒冰来玩来咬吃。
  
那时的冬天,凡地上有水坑的地方,全结着一层厚薄不均的冰,有时雪下得大了,也有一尺厚,气候冷一下子化不了,正午化一点,傍晚又结起冰,反反复复,地上总是有冰。
  
人们骑自行车上班,常常会滑翻在地、又起不来、来回的滑倒,路上经常会遇见骑车滑倒的人,发生可笑又可闹的情景。
  
那时的冬天很湿冷,气温在零度下2-4度或更低4-6度。
  
没有空调,单位的办公室、就在中间生一个煤球炉子取暖,上面一根烟管道、拐了几个弯、通向窗外。
  
那时的人们,全都穿棉袄,大衣,有些还穿棉裤,年轻人为了美观点,穿毛线裤,总比不上棉裤的暖和。
 
老年人说:千层单不如一层棉,可见得棉花做的衣物还是保暖性强!
  话说这家亲戚是我舅公(奶奶的哥哥)。
 
在这般湿冷的冬天,下到小河里去挖芦根,芦荟长在有水的地方,长在小河里,是野生的。
  
冬天河里的水是冰凉冰凉、彻骨的寒,下去前要喝点度数很高的“烧酒”暖身,然后卷起裤管,赤脚下到冰水里,腿冻得直颤抖,再弓下腰去芦荟根部用手指扣、挖,总之是一项艰苦的劳动,挖回来的芦根又白又嫩,送去中药店里,烘干了入药。
  
我妈说:挖芦根很容量落下病根,只要家里经济条件稍为好点的,就不会去挣挖芦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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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进入21世纪到了2009年,这里的冬天不见了,下雪也变成希罕事,人们‘盼下雪’好似广东人‘盼雪”’一样难。
  
先前还梦想着:冬天去南方避寒,梦想还未成真,一下子冬天不见了!人们才怀念起有雪的冬天是多么地美好、多么地纯净,才象个冬天。
 
忽然觉得要去东北“避暑”,这儿的春夏让人们受不住,处处是高楼林立,数不清的空调向外“喷热气”,与马路上成排成排汽车放出的尾气相融合,形成一股热浪,无法挥散,让人窒息!
 
才农历五月份,气温动不动就是34度38度、
  为了寻求‘凉爽’难道不是大雁南飞,而是要往北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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