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马与雪夜在梦中相遇

战袍下的土地使我想到

旷野上空的太阳

清幽逼人的寒月

如浮绘使砖石深刻

雪夜中的铜马

唤醒了沉睡的蹄声

我的眼泪曾夺眶而出

是第一次听阿炳的《战马奔腾》

我并没有立刻想到铜马

我只有按剑望月的冲动

雪夜中的月唤醒多少英雄梦

但铜马还是没有出现

九月一片静谧

果子悄悄红了

我想起水乡的白墙黑瓦

在太阳同样照耀的北方大地上

回家的人群里忽然传来大声

说听到马在朝我们跑来

宇宙中的一切顿然静止

无数的铜马在雪夜中驻足

天地一片静穆

                           2003.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