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研究员迈克尔·贝克利的这篇文章,比较可观,值得一读。最欣赏的是文章结尾这句话,所以用来做标题,和我之前反复提到的美国好似一群瞎子中的独眼龙正好异曲同工,和我在前年出版的《美国凭什么》中的分析也基本一致:美国的问题虽然也很大,但相对于世界其他经济体来说,还算是比较小的。其中有个数据请特别注意:美国“家庭总资产从超过八十万亿2008年金融危机前的峰值有所下降,美国现有家庭总资产仍超过七十万亿美元。”也就是说,美国这次金融危机,10万亿美元蒸发,因美国股市已经回到之前的高点,甚至创下了新高,可见绝大多数是蒸发在房市上!)
研究表明:美国并未衰落而是更富更强
且更具创新精神
作者:迈克尔·贝克利(哈佛大学研究员)
在2011年的文章中,基于经济,科技和军事指标,迈克尔·贝克利(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的贝尔弗科学中心和国际事务国际安全项目担任研究员)得出的结论是,相比1991年,今天的美国比中国更加富裕,更富于创新,军事上更加强大。
美国经济仍世界上最大的,
并与其后面的有相当的距离。它的GDP(国内生产总值)为$ 15-16万亿,占全球经济的25%左右,几乎是第二位中国的两倍。
按人均计算,美国人保持着其富有:人均国内生产总值约50,000美元。这是世界上最高的,尤其是当去掉了低人口(卢森堡,圣马力诺,新加坡)或商品丰富的国家(如中东产油国)之后。相比之下,中国的人均GDP大约只有美国的10%。
尽管家庭总资产从超过八十万亿2008年金融危机前的峰值有所下降,美国现有家庭总资产仍超过七十万亿美元。
虽然全球金融危机损害了美国的经济,其地位仍优于许多其他国家。这反映在许多方面。
美国是受金融市场危机影响的第一批国家。证券交易员常说,“如果要恐慌——你要做最先的恐慌者”,美国在危机中靠先发优势获益。
美国的问题,出现在2006年和2007年,主要涉及1万亿美元的次级标准抵押贷款(占当时美国总抵押贷款的大约10%)。虽然对资金流动有影响,但规模小于类如目前欧洲的主权债务问题。
与他们的同行不一样,美国的决策者们采取了积极措施对金融机构资本加以调整以减少被污染的危险。政府利用庞大的预算赤字对特定行业(如汽车行业)提供帮助来支持需求,从而减少了金融问题对实体经济的影响。虽然具体措施的适当性仍有争议,但该政策有助于确保了问题被最小化。
尽管是温和的,但美国经济正在增长。虽远低于趋势和理论潜力,但增长速度高于大多数发达国家。尽管失业率及就业不足仍保持在不可接受的高水平,但工作岗位正在稳定增加。下降了平均35%的房价已经开始反弹。
在比较的基础上,美国的债务统计数据就更好。总债务(政府,企业和家庭)已经从2008年高峰的359%,下降至约330%的GDP
。金融危机导致公共债务水平大幅上升,但家庭和企业借贷水平正逐步减少。虽然从绝对和历史来看,美国债务水平仍然高,但比起其他发达国家要更好。
虽然美国政府约84%GDP的净债务比德国(58%)要高,但却远低于其他一些欧洲国家。虽然家庭总债务(占GDP的86%)比许多国家要高,但美国家庭净债务(计算金融资产和负债后的家庭总净债务)占GDP的负235%——就是说金融资产大于负债。在发达的国家中,除了日本,这比所有国家都好。在可比的经济范围里,美国公司的净债务(占GDP的83%)居中。
除加拿大外美国在所有发达国家中金融机构债务(占GDP的88%)最低。在被迫通过出售资产和筹集资金积极减债后,
美国银行已减少了财务杠杆。相比欧洲银行(13% -35%)和日本(83%)银行,
美国银行也只有适度的暴露了主权债务(占GDP的8%)。
与同类经济体相比,美国也更能承受外部冲击。美国对外总负债(占GDP的161%)比大多数发达国家低。美国的对外净负债(欠外国人的调整对于一个国家的国际投资头寸金额)是国内生产总值的可管理的26%,低于比利时(负65%)
,日本(负57%) ,德国(负38%) ,高于英国(8%) ,加拿大(12%),法国(16%)和意大利(24%)。
在这个发达经济体的洗衣筐里,美国是“最干净的脏衣服。 ”
(译自《The death
of America is greatly exaggerated》Jan. 8,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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