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传山:特异功能人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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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异功能人如是说 (2009-01-04)
杨传山
(图片来自杨传山的博客,赵朴初先生为王友成题词,2009-01-09)
这篇东西之所以敢于这样来写,起码基于这样的把握——特异功能人王友成先生仍然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中,以通常人认可的方式生活着。如果出于必要,他会把本文描绘的通常人不见得认可的奇迹,再现于你的面前……
一1988年2月6日,西伯利亚卷来的寒流冻僵了整个东北大地,哈尔滨呵气成霜。
入夜,省文联创作之家412房间冷得叫人打哆嗦。我披着大棉被斜倚在床头,读尤里·盖勒那本神兮兮的小册子。
我天生有洁僻,刚才打开了窗子,把房间里两位福建生意人残留的生活垃圾连同脚臭味儿,一股脑儿清到了窗外。屋子虽然冷,我头脑清醒了许多。
《我的特异功能》这本书,是吉林市博物馆美术设计师王友成昨天同我分手时送给我的。
我倾慕于他的美术才能和一手漂亮的钢琴演奏,才结识不久,就同这位四十八岁的单身汉建立了手足之情。
从吉林一上火车,我就把这本书捧在手里。五个多小时的硬座,飘忽而过。
尤里·盖勒是世界著名的特异功能人,这个犹太青年的遭遇深深打动了我。细细品来,使我激动的并不是“他把英国搞弯曲了”的超人意念功夫,或他直接同宇宙人对话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顾,而是他充满童稚韵味的生活经历、恢泓博爱的人性启示和一个活泼的青年男子汉的心灵剖白。
如果往前推算一个月,我或许会把这本书看做金庸先生的剑侠小说一类通俗消遣物而一笑置之。
可是,当我和其他报刊杂志的同行们亲眼目睹了王友成的特异功能表演之后,便无法再用通常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事物了。
这有点象一个中世纪的虔诚教士听了哥白尼的学说从而造成精神危机一样,我近四十年来形成的思想结构受到了根本冲击。
上次从吉林返回佳木斯,我几乎逢人便讲王友成的特异功能,指望能碰上个把知音,跟我探究一下个中奥秘。
可是,同亲属和朋友们聊过之后,总感觉对方的眼里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芒。这使我想起在大街上,人们围观一位精神病患者时流露的那种富于怜悯的目光,这个发现使我好不难过。
我诚恐诚惶地请两位可以托付身家性命的好朋友吃喝了一通,仗着酒劲,他们告诉我:“最近外面都传说你走火入魔了!”
老天爷!我象挨了一闷棍。
这才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我把王友成的特异致动、穿透空间障碍、接收次声波,辨别残留信息等冠之以“穿墙土遁”、“隐身法”、“大搬运”甚至“过阴”、“招魂”等通俗形象的巫术名词,事情就给我全部搞坏啦!
这次去吉林,我把这件倒胃口的事讲给王友成听,他笑了笑,轻启玉口送我四个字:“用晦而明”。我知道这是《周易》上的挂辞。
回到宾馆查书,翻了一夜,才在“明夷第三十六”中找到这句话。原文是“君子以莅众用晦而明”。
意思是说,当你心里明白了什么是道理,在接近大众时,应考虑环境和条件,适当晦藏一下其明而不用。
否则“盖尽用其明则伤于太察”。我倒霉就倒在别人对我说的东西稍有微词,我就拼命起誓,证明我没说谎。
已是夜半时分,创作之家整幢大楼都沉入一片寂静之中。西大直街偶尔传来过往车辆的马达声。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一种安宁使我感到舒服,甚至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那以后,我曾多次捕捉这种心境平和产生的愉悦,却很少成功。
“是啊,可是我很了解真理。
它深深地埋藏在你的心里。
奥妙知识的真理,对于它。
所有的光辉只不过是一种掩饰而已!
这个主宰令人莫测的现象的知识,
能够完成并创造业绩,
没有预示,没有信息,艰巨的重任,
已落在你的肩际。
这种知识将赋与你力量、智慧和勇气,
使你能洞察和呼唤。
这伟大的、离奇的、雷霆般的有益作为。
它将改变人世间现有的一切知识,
甚至改变得更加彻底!”
这是书中尤里·盖勒通过冥冥中伟大精明的启示而闪现的诗句。
我沉浸在它不可言传的意境之中,不由得想起我国当代大科学家钱学森博士前不久在北京工业学院生命研究会上的讲话。
他谈到人体科学研究的核心思想时指出:“人(人体)是非常复杂的系统,我们称之为巨系统,就是比大系统还大的系统。而且这个巨系统又是开放的,和整个环境乃至宇宙是交往的,所以又是一个开放的巨系统。”
钱博士的讲词和前面那些诗句,象钢琴上的和弦,在我耳畔轰然作响,有如大海澎湃的涛声,又像长风掠过天际。
突然间,我的头脑象涨开一样,一个意念不容置疑地告诉我:此刻王友成在吉林市的家中向我发信号!
我眼前的东西象盛夏阳光照耀的田野,腾起一层虚涉的光波,耳朵里充盈着震动大脑的嗡嗡声。我赶紧盘膝端坐,双手合十——电影中,和尚们遇到紧急情况都这么干。
恍惚中,我清晰地看到了王友成家中的景象:翠绿繁盛的盆栽植物,奶白色调的家俱,墙上精美的画框中嵌着山东魁夷空灵的《月夜》,寝室中荧光灯通亮,五斗橱上还亮着一盏红色台灯,地下的方桌旁坐着王友成和一位身穿深颜色衣服的人,我当时判断大概是他的学生小秦,接着声音出来了。
“你在给我发信号,是吗?”
笑笑,没有回答。
我还想说什么,头脑中的景象和声音象电影片子突然剪断一样,出现一片空白。静等一会儿,依旧一片空白。
我费力地在头脑中搜寻刚才的幻象,结果,眼前开始出现花花绿绿的颜色变化,越来越乱。睁开眼睛,一切恢复常态。
记下来!我猛地掀掉被子,寻找手表,钢笔和日记本。手表上的时间是零点二十七分。已经是二月七日复旦了。
我的手有些发抖。前额头一涨一涨的,马上记起临行前一天晚上,王友成在家中设宴为我饯行。席间,他曾说过:“你回家后,注意我的信号。”
当时我并没在意:洒家活脱脱一个肉骨凡胎,六根不净,顽冥不灵,满脑子压根就选不出一个灵敏细胞。假设人的大脑可以为成调频半导体收录机,那我这块线路板怕是早给啤酒沤坏了。
王友成看出我的想法,默默注视我,脸上渐渐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照得我心里一亮,当时觉得挺舒服。
我翻开日记本,详细记下了哈尔滨子夜发生的事情。我真想马上坐火车返回吉林,弄个水落石出。
(图片来自杨传山的博客,laonong,2008-12-19)
杨传山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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