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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最让人们眷恋的味道;大寒迎新年

(2020-03-01 15:29:24)
分类: 散文随笔
年,最让人们眷恋的味道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一年一岁一团圆”,中国人的年味是从腊八粥开始的。

家家户户的腊八粥各有千秋,我所在的工行常州分行食堂的爱心腊八粥是如何熬制的呢?我找到食堂左经理探了个究竟:高高的不锈钢锅里面,10斤大米已经开始熬粥,一筐筐、一篓篓的咸排骨芋头花生米、黄豆赤豆回芽豆,事先洗净、蒸熟了,油豆腐本身是熟的,改刀备用。大锅粥的火候如何掌控恰当很重要,火小了清汤寡水,火太大粘锅底,待粥熬至黏稠度适中时开始综合调味,此时的厨师可要一把力气,为防粘锅底,大锅铲必须不停地奋力搅拌,最后再将大青菜焯水、入锅,腊八粥大功告成。这一大锅足足可以供200多人每人一碗。

自此年味越来越浓,浓浓的年味深埋在各种传统习俗之中。我跟随“我爱摄影采风俱乐部”一行来到浙江绍兴安昌古镇采撷年味。“两岸人家安且昌,乌篷俨在画中航。腊肠鱼鲞梅干熟,黄酒白糖蚕豆香”,我没有想到网络上的描述,竟然特别真实。1月份是安昌古镇第二十一届腊月风情节:石板铺砌的街市一衣带水,翻轩骑楼、粉墙黛瓦满眼皆是,石桥纵横错落、古朴敦厚。那穿梭来往的乌篷船,霎时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曲径通幽的石板弄堂,有扯白糖、卖腊肠等林林总总的手艺人,廊沿窗前、沿河挂满了腊肉、酱鱼,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江南烟火味,一派祥和喜庆。

最为可贵的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依然保持着传统生活习俗。这家三开间店铺最排场,果然没错,站店的大姐是老板娘的姐姐,她告诉我她老板刚刚送货去了,这条街门面数他家最大,高高的门匾上写着“养人的手工黄酒”,似乎从排列整齐的玻璃瓶外就能闻到酒香;红红的腊肠包装箱码得整整齐齐;黄酒白糖等各类货物琳琅满目,到底是经营了35年的副食品批发。这位大姐告诉我,他们店每年从10月份就开始忙着制作腊味,用传统酱油、黄酒、香料,手工腌制腊肠、酱鸭、鱼干、酱鹌鹑、酱排骨。这些沿河挂着的酱货在冬日阳光照耀下,晶莹油亮,煞是诱人。这浓浓的年味里有说不完的故事,道不尽的风情。

而在韩国,我看到的最别出心裁的年味,就是自食其“栗”。韩国和中国一样,既有元旦又有春节,韩国称春节为“旧正”,就是旧历年的意思,过春节时,最重要的活动是祭祀祖先。元旦被称为“新正”,在韩国更被看重和热爱。韩国的元旦跨年也很喜庆,为此元旦前夕,我的韩国儿媳和孙子便赴韩国探亲,与家人一起去海边度假、观日出,爬山滑雪不亦乐乎。有一段视频让我大开眼界:雪山脚下,一排溜粗木头垫底生火,左右两排人手持长柄铁丝网漏勺,漏勺里装上一斤大栗,不停抖动,这种自食其“栗”的玩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新奇,看到有的漏勺里的大栗似乎已经烧焦了,我真替他们着急。

不管是中国还是韩国,年味里都饱含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和谐幸福的渴望,对至善至美的追求。无论习俗和传统怎样变迁,年,永远是让人们最为眷恋的味道。

大寒迎新年 


大寒,是天气寒冷到极点的意思。清《授时通考·天时》引《三礼义宗》:“大寒为中者,上形于小寒,故谓之大……寒气之逆极,故谓大寒。”十多年前的一天,文友包利民在文友网上向我们描述东北的寒冷,他说,夜里去上零点班,一出楼门就感觉空气仿佛凝结似的,脸上疼得发麻,途中耳朵忽然就刺痛了一下,到了单位,耳朵便红肿起来。在他们这里,冻伤耳朵有时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小时候这个季节,地里农活少,也没现在这么多文化娱乐活动,大人们忙“大寒迎年”,小孩子热衷于演练“冰戏”——三人结伙,五人成群,寻村边坑塘冻得最结实、最厚的地方,溜冰、推滑车、打陀螺。日上三竿时,还会刻意地觅些冻得稀薄的水面用脚踩踩,闻听一下那“一走一咔嚓”令人心悸的响裂声。偶有谁不慎跌落冰水中,湿了衣裤,大家就订立“攻守同盟”,以尽可能地逃避大人们的训斥。

俄国社会活动家柯罗连科有句名言:“生活就是战斗。”现实生活中,我是很钦佩那些喜爱冬泳的人。尽管我只是个“旱鸭子”,但并妨碍我日益增强的审美观和健身观。闲暇,与身边一位老冬泳人聊天,他告诉我说,冬泳有十大乐趣:一气爽,二神清,三身轻,四足食,五睡熟,六交广,七心美,八增识,九少病,十延寿。

当然,冬泳这种“冬运时尚”或许只是对于城中人来讲的。对于我那居住在黄河大堤旁香亭小村的乡亲们来说,大寒来临,仅是忙吃、忙喝、忙玩而已。因为俗语道:“过了大寒,又是一年(农历)”。在大寒至农历新年这一段时间,家家户户扫尘、糊窗、蒸供、做牙、赶集、洗浴等,以顺应汉·应劭《风俗要义》中的“交代”:腊者,猎也,言田猎取禽兽,以祭祀其先祖也。或曰:腊者,接也,新故交接,故大祭以报功也。

大寒所在的农历十二月,称之为“腊月”,最早的源头也就在这里——祭祀的月份。所以古时候,祭祀是大寒节气最紧要、必须做的事儿。2009年,我因为要写作一组《腊月里的节日》(诗歌,刊载于2010年6期《江河文学》),查阅了大量资料,其中有关“做牙”的风俗是这样描述的:“做牙,亦称‘做牙祭’,原本是祭祀土地公公的仪式,俗称的美餐一顿为‘打牙祭’,即由此而来……”

史书上记载,“做牙”有“头牙”和“尾牙”的讲究。“头牙”在农历的二月二,“尾牙”在腊月的十六,届时全家人要坐一起“食尾牙”。但如此风俗,早年对那雇工来说,“尾牙”却不是好食的,因为雇主往往会在“食尾牙”的餐桌上决定雇工来年的去留,故有“吃头牙粘嘴须,吃尾牙面忧忧”一说。现代企业流行的“年会”,即是旧时“尾牙祭”的遗俗。

时下人们口中的“打牙祭”,正日渐演变成一个怀旧符号,被“安插”在大寒季节这篇“冰雕玉琢”文章的字里行间。早年的穷困与无奈,慢慢消失;传统的欢乐和质朴的笑声,依旧不可遏止的像迎新春的香气,袅袅娜娜,散溢开来。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大寒的冷,终究要过去,就看智慧的人们,如何去应对、防御和抵抗了。在“鸡乳育也,征鸟厉疾,水泽腹坚”这段日子里,农事方面不要忘了加强灾害性天气的应对,生产管理方面须始终绷紧“安全”这根弦。我们粮食人都清楚,暖冬会让逾冬的小麦疯长,实际生活中,时而用大寒之冷,像早年农民拉石磙为麦田“蹲”一下苗儿,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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