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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梅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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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草

(2018-06-22 11:51:58)
分类: 散文随笔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这首上世纪80年代红遍大江南北的流行歌曲,用朴实的语言和优美的旋律,展现了小草乐观向上的精神。

  “草”是草本植物的统称,并不单指那些自生自灭的野生类,所有重要的粮食也都是草,如小麦,稻米,玉米,大麦,高粱等,一些经济作物和药材也都属于草。所以说,草虽小,但却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在我童年的时候,家里喂了一头驴。每逢暑假,我就到田野割草。那时没有化学锄草剂,地里的草很多,一上午就能割上二三十斤。回家放到料槽里,驴子吃得很欢,干起活来格外有劲。

  家乡人有喝羊肉汤的习惯,很多人家都会养上几只羊。干农活时就把羊放到地头的沟渠旁吃草,活干完了,羊也吃饱了。

  锄地时锄下的草背回家,扔在院子里,晒干的草打成粉,拌上麦麸子,也是喂猪的好饲料。

  闲暇时,一些农家把麦草的叶子去掉,留下光滑的秸秆,编成馍馍囤子、草帽,或自用,或到集上换个油盐钱。

  那时,穷人家里人口多,被褥少,为了御寒,每年冬天都会打地铺。用成捆的高粱秸围边,下层垫上豆秸隔潮,上层铺上厚厚的麦草,睡在上面又软又暖。早晨,小孩子们赖床不起,母亲盛好地瓜粥,一个个端着碗在被窝里吸溜着,日子虽然清苦,却也倍感温馨。

  草曾救过我的命。记得有一年青黄不接时节,家里已经断粮了,我饿得跑到村后的茅草地里挖茅根。母亲把茅根洗净,切成小段放在锅里焙干,然后磨成粉吃。

  上世纪70年代初,我在部队农场工作,周边的沟渠里长着很多蒲草,秋天家家去采蒲棒,晒干后搓下蒲绒当枕芯,冬天枕着很舒服。附近的村民用蒲草叶编成蓑衣、草垫和蒲包,又经济又实用。每年收完水稻后都有大量的稻草,场部专门购置了草绳机,让随军家属们打草绳,织草苫子,卖给附近的盐场。新兵入伍集训时,睡的是草苫子铺成的大地铺,坐的是用草绳扎成的草墩子。无论是集体开会,还是到操场看电影,一队队的新兵,每人手里拎着一个一尺多高的草墩子,那别样的风景也只有在部队农场才看得到。

  后来我随部队移防到了吉林省蛟河县,那里盛产人参,也是著名 “关东烟”的产地。官兵们回家探亲时总要买一些带着。至于东北三宝之一的御寒佳品“乌拉草”,早已没谁再用它垫在鞋里保暧了,其位置已被“鹿茸角”取代。

  随着社会的发展,草的身价也在提高。城市绿化、足球场、高尔夫球场等都是专门培育的草,有些品种甚至还要从国外进口。就连烤肉用的香茅草,小小的一把也要好几块钱呢。

  退休在家,搞起了阳台经济,在花盆里种一些辣椒、油菜。巴掌大的地方草儿也会插足,也不知是风的功劳还是鸟的殷勤,拔了又长,长了再拔,一茬接一茬。

  无论是摇摆不定的墙头草,还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原上草,那种顽强、不计贫瘠、生命力旺盛的精神,不正是人们所应具备的品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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