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应该具有这样的特质：就是让每一个读者都可以从中读出自己。

　　好的文学不应该是清澈透明的，不应该只有一个标准答案，好的文学应该有其丰富性、复杂性，甚至暧昧性。它应该让每一个读者都可以从中看到自己，它也应该让每一个读者随着时间、随着阅历、随着各方面的变化而从同一本书里读出不同的感受。

　　其实，做人也是这样，如果一个人没有人议论和批评，这个人的价值也就大打折扣。一个人之所以被“千夫所指”，一个人之所以被很多人评论，就是因为他身上带着非常复杂的特质，因为这个人很难定性，因为这个人比较丰富。人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解读你，或者是虚假的歪曲、或者是正确的理解，但无论哪种解读都是非常有意思的，这让你看到了无数自己看不到的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