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里问题自古以来都是人们生活中的大事情之一。而且无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都回避不了。
西汉刘向编的《列女传》记载了孟母三迁的典故,说她为教育儿子而三迁择邻,最终儿子成了亚圣。初唐的王勃在《滕王阁序》里引用了这个典故:“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说自己年幼时父亲也曾经择邻而居。“芳邻”者,好邻居也。同为唐朝的大诗人白居易的《欲与元八卜邻先有是赠》说了一个“择邻”的简单道理:“每因暂出犹思伴,岂得安居不择邻。”后来做了隐士的明代文人陈继儒的小品《小窗幽记》有这样的格言:“居不必无恶邻,会不必无损友,惟在自持者两得之。”
读鲁迅日记,关于他初到北京的日子就有这样的记录:“夜邻室王某处忽来一人,高谈大呼,至鸡鸣不止,为之辗转不得眠,眠亦屡醒……人类差等之异,盖亦甚矣。”气得简直是咬牙切齿。这位“邻室王某”即便说不上是恶邻,至少也不是芳邻。
一定意义上,邻居是家庭生活与社会生活之间的一种重要纽带,邻里关系是社会的一种重要公共关系,其状况莫大地体现出人的素质和道德水平。不论熟悉还是生疏,邻居之间皆具备一种默契:不会半夜把音响、电视、乃至聚会的声音无限制地放大;不会因为自己的爱好让邻居感到不便;更不会热衷窥探、打听和私下议论邻家的隐私,诸如此类。因为,有默契才有协调,有协调才有和谐,有和谐才有美好。
愿我们生活的空间只有芳邻,没有恶邻,愿天下人人都生活在芳邻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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