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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杰 |
满天阴霾,细雨连绵缠绕过后,一个人走出教学楼呼吸着雨后被洗刷过的干净空气,一直以来我厌倦了浑浊肮脏。看着她长发飘逸的姿态,深却到无法忘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饮水词》。很久之前,这个世界没有一个绝对对爱情领悟透彻的人类,纳兰性德的造诣在我看来远远超过了现在的任何一个人。其实世界上永远没有薄情的一方,所谓薄情只是控诉对方的一种冲动而已。
每天我尽力的演绎一场华丽的木偶戏,穿越在青黄琳琅的尴尬交叉,企图一次次的越狱,背道而驰,众叛亲离。远古的洪荒时代充塞着无数的生死别离,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爱情,只有永远的滥情。起初的一切羞赧和踌躇只上为了面对这个冗杂,每天在教室里病态般的兀兀枯坐,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斑斓,流年未尽,末日尚远。故有画地为牢,势不可入,削木为吏,议不可对,定计于鲜。在这个沉睡消寂的年代里,纵使更有花开花落,我宁愿选择退避三舍,画地为牢,固守其中。
每天我们就是这样辗转在人生的角落,盲目在十字路口,仿佛人一辈子的奥秘永远盘踞在我们无法摸到一个据点,或许这便就是人为什么要活着的精神源泉。
每天我们接受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地考试,我讨厌这些考试就像讨厌自己一样。总认为这一种惩罚,沉杂与粗重,压得我几乎窒息。渴望去裸奔,去真正得放荡不羁。每当我看见你无奈得挥去头上的汗液的时候,我对任何先生真得都不知所云,我最害怕自己与自己喜欢的人被折磨,在荒芜的臂膀上,我忍着灼泪与剧痛刻下了忍耐。那天我彻底哭了,歇斯底里,这样的坚韧,这样的无可奈何象征了人生的催命符。
每次月末回家,我会故作强颜,接受了父母的斥责,我才有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每当机遇来临的时候,我却总没有任何时间与借口去对付。我怀疑自己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可你说我不是。
突然得有一天,你说你要走了,追逐你的梦想,我没哭没闹,看着墙上的挂钟,问你,我永远等你,画一个家门为你等待停留。你笑着,我哭了,就这样不间歇得离开了。那晚我做了梦,我站在摇摇欲坠得甲板上,绝望地看着那艘轮船沉落,有你有你有你有你有你。那一刻,我便得仓皇不安,只有那有气无力的呼喊,你,你能听见我在叫你吗?
渐渐地我便开始憎恨这个现实,憎恨和我承诺所有的人,无论是如此善良的馈赠,我依旧觉得现实是那么吝啬,千万不要和我开玩笑,我真得开不起,只因为竭力得呼喊却换不到你半声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