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位于北京市东城区一条叫做成贤街的胡同里,我在北京很多年了,却从未踏进这条街半步。五月三日,假期的最后一天,来国子监留下我的足迹。
成贤街上枝繁叶茂的大树,是否寓意着中华儒学千余载长盛不衰?

国子监的小楼透过郁郁绿树,守望着红墙外的风景。

一老一小,阅读着龟背上石碑的文字,儒学的沧桑兴衰,都刻在这石碑上。

一辆老式自行车,横卧在红窗棂前。

石碑上刻着几百年前的功名:匡文灵 山东胶州人;金兆燕 江南全椒人;刘绍安
江西南丰县人……依稀可辨,历历在目。

寒窗苦读,辛苦自知,一旦及第,万古留名。

穿梭于石碑当中的游人们。

游人们把愿望写在红色的木牌上,挂在国子监的汉白玉栏杆边,希望能梦想成真。

墙上戏珠的龙。

环环相扣的门廊。

国子监里的友情提示。防雷劈。

对于儒学,不能全盘否定——历史上我们曾经犯过这样的错误,当然走到另一个极端将其全盘肯定也是不对的。我们只能辩证地看,当然,很多事情一辩证起来,就没有绝对的好或坏,是或非,坏事也能变好事,错事也能变得正确,关键在于看到硬币的哪一面。
春秋时期,儒家、法家、道家、墨家等各家学说百花争鸣,百花齐放,各国采取不同的学说治国,这一时期思想空前活跃,文化极为繁荣。到了汉朝,出于统治需要,发生了著名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事件,儒学在中国政治思想界的统治地位自此延绵了千余年。从此以后,中国人所谓的做学问基本上都是在儒学的框架内对《四书五经》做些注释、注解的工作,孩子们从小就在私塾先生的带领下摇头晃脑地念:“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好好念要挨板子、打手心。经济学、自然科学等“旁门左道”学科慢慢地荒废了,整个社会的科学文化发展停滞不前。直到鸦片战争,英法等国用先进的坚船利炮给一贯拒绝“旁门左道”的中国人上了一门学费高昂的科学课。
还有这科举制,读书读得好,就能当官。当了官,就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就有堆满黄金的大别墅住,就有如玉的美女相伴。劳动人民的子弟千方百计读书——不管读的东西有没有用,不管考试制度是否合理,反正考上了就可以当官,就可以站在劳动人民的对立面大肆挥霍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并认为理所当然,心安理得享用之。几千年了,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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