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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笔记》第一册(35)

(2019-02-12 20:5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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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锺书

钱锺书手稿集

中文笔记

分类: 中文笔记

《夷堅志》中多本宋人文[1] 。如《甲志》十五“沃焦山寺”本關子東、強幼安所記,《乙志》十六“雲溪王氏婦”條本朱喬年文即朱子父,《丙志》十六“陶彖子”條本秦少游文,“太清宮道人”、“王屋山”二條本張文潛文,《丁志》卷四“司命府丞”、“劉士彥”兩條本之張浮休文,不特十四日所引薛浪語文而已。諸家之集,或存或不存。即存者,其文或佚去,他年可據此補之。至所載詩句,未識《宋詩紀事》等書亦摭取否?

【《甲志》九“宗本遇異人”條:“尤嗇,視出一錢如拔齒”;《乙志》九“攔街虎”條:“視笞撻如爬搔”;《乙志》十“夢女屬對”條:“皇天生奚酎之人,見魚便摸,奚酎謂風流”;《丙志》十八“契丹誦詩”條:“月明裏和尚門子打,水底裏樹上老鴉坐’為‘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丁志》十七“三鴉鎮”條:“每日兩餐唯是藕,看看口裏出蓮花”;“只把魚蝦充兩膳,肚皮今作小池塘。”】

【《歲時廣記》(自卷七“入仙洞”起)引《夷堅志》文甚多,可比勘。】

【《志補》卷 16“嵊縣山庵”[2] :“客素諳鬼物行步,但直前,不能曲折”;卷 17“鬼巴”:“形不滅,剖其腸胃,以鹽腊之。”】

【《夷堅志》三十一序,略見《賓退錄》卷八[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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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江庸《趨庭隨筆》一卷畢[4] 。偶資掌故,中如李蓴客《烏夜啼》樂府乃為臺諫攻黎蓴齋一條、趙堯生集陶然亭追記“大老妖”七古一條,《十朝詩乘》皆隱本之。李玄伯言張南皮作“射虎斬蛟三害去,房謀杜斷兩賢同”詩鐘,乃取西便門外天寧寺塔射山房中“射”、“房”二字一條,玄伯丈亦為余述之。

顧頡剛《古史辨‧序》記章太炎笑今文家說“君子之道斯為美”為從俄羅斯到美利堅[5] 。余以為太炎見《翼教叢編》笑康、梁所言孔、墨之道乃“孔方兄”與“墨西哥”,因揑造此一說。江氏書記廖季平作《四變記》,以《詩》之“大球”、“小球”為《地球新義》,又解《論語》之“法語之言,能無從乎?改之為貴”為“法文比英文難學”。則章氏所云未為厚誣,亦或出廖氏耳。

江書又言:“天津某寓公喜吟詩。沅叔誦其贈陳姓警句‘譜牒遙傳驢墮宋,文章今見鱷韓’,在坐某曰:‘韓驅鱷,未聞鱷驅韓也。’沅叔正色曰:‘安知鱷不報仇耶?’一座捧腹。”按宋人多此類語,如東坡《甘露寺》云:“泗水逸周鼎,渭城辭漢盤”,《試院煎茶》云:“分無玉盤捧蛾眉。”《石遺詩話》記散原詩“作健逢辰領元老”見嘲張文襄,謂元老安得為人所領云云,亦倒粧句法,正與此同[6] 。同光體中此類語病甚多。【昌黎《畫記》:“牛牽者二人,驢驅者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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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洪朋《龜父集》上、下卷畢[7] 。亦館臣輯。卷上《幽尋》、《寄題胡公祠堂》、《歲暮》、《寫韻亭》四首皆七言抝律,編入七古。館臣《提要》引《豫章續志》載山谷語,稱龜父“筆力扛鼎”、“篇篇可傳”,卷上《得戎州書》亦云:“許我新詩大不惡。”今觀其作,掇拾山谷一二詞頭,氣骨懈弱,詞句支率,一無佳處。即宋人詩話中所摘句,亦尚不如徐師川之有“一百五日寒食雨,二十四番花信風”、“三百六旬了無事,七十二峯常對門”等聯,令人想慕其全集也。阿私標榜,遂浪得名。余所見山谷門下傳衣諸家集,陳後山為第一。謝無逸清、韓子蒼健,亦堪肩隨。獨山谷諸甥為劣,龜父尤劣於師川耳。《提要》謂:“王直方、劉克莊所稱名句,今皆不見全篇。”按《詩話總龜‧前集》卷八引《王直方詩話》載“洪龜父詩云:‘胡生畫山水,烟雨畫更好。鴻雁書遠空,馬牛風塞草。’潘邠老愛第二句,余愛第三句,山谷愛第四句,師川愛三、四句。余曰:‘“向上”一句,何眾人皆不好也?’”云云。按此詩即卷下《題胡潛風雨山水圖》,一句“畫”字作“好”字,二句“畫”字作“山”字。詩衹四句,直方所引即是全篇。三、四為此集中最佳句,亦衹是江西法中下乘耳。【涇縣黃田村朱氏惜分陰齋刊《豫章三洪集》改題為《清非集》,并有補遺《梅仙觀》全篇(即“一朝厭蝸角,萬里寄鵬背”所出)又《西山》詩句(“野水侵官道,山雲惹客衣”二句最好)等。】【卷上《得戎州書》、卷下《上巳日南池作》、《得黔州消息》、《懷黃太史》、《跋山谷帖用其韻》皆為涪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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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未谷詩集》四卷畢[8] 。多近體,頗淺率,然皆抒寫性情,稍有清趣,不類經生作也。馬秋藥一《序》殊詼詭(“未谷之詩之散佚也,其病有四:嬾,一也;醉,二也;工書,三也脫手輒為人持去;論詩多拘忌,四也。其病根有一:蓋自有可以不朽,無意於為詩而已。此帙之存,偶錄於其哲孫之手。夫盍簪促膝,狂吟大嚼之時,未必其孫之適在其側也。書工為人持去,其孫未必能追而奪之也。詩成於醉而遺於醒,其孫未必能視於無形,即偶能記憶而默識在心,手不復作推敲,口不復作吟哦,其孫又未必能聽於無聲也。必其孫適在其側,詩成而亟錄之,不問乃祖之工愜,不避乃祖之拘忌。此吾所謂倖而存者耳,然而非未谷之意也,未谷蓋無意於為詩者也”)。顏崇槼《序》云:“未谷固不以詩名,然與吾編錄詩話,至老不輟。即自號專家者,或未必如未谷研討之深也”云云,此殆指《詩話同席錄》而言。

卷一《回回石頭歌》:“紅亞姑、青亞姑、你舍卜的皆石名,還你火失剌把都回回所產良藥。”

【卷二《覃溪先生雙鈎文衡山分書見貽并賦二詩走筆和答》:“朱竹垞元孝青主汝器云美卯君覺斯,氣勢居然遠擅場。若溯漢唐求隸古,蔡中郎後李三郎。”】

卷二《曉出肥城北郭》:“白霧亘山根,山如水上出。”

【卷三《羅兩峯鬼趣圖》:“但使鬼有趣,何妨人寡歡。”《澄泥硯詩》:“蒼海變滅將為田,何勞精衛銜石填。”】

卷三《將官滇南伊墨卿招小飲分得賞字》:“衝瘴牽扶留,陟甗騎大象。狂插兩鬢花,頹倚九節杖。”

卷四《題楊升厂象》第四首:“我亦戴花騎象客,披圖相對淚如絲。”自注:“余將赴永平,羅兩峯為作《戴花騎象圖》。”

《贈查三》:“查三短而肥,腰腹大十圍。走患褌帶脫,兩肱相夾持。上階如登山,下磴馬攢蹄。對客答再拜,氣喘猶移時。(中略)君家寄居燕市側,招手三五屠沽兒。活割鹿尾帶鮮血,彘肩生熟無不宜。(中略)舟車所到半天下,南北鄉味能兼之。海螯江柱不絕口,炰鱉膾鯉滑蒓絲。(中略)卸帆津門衛河岸,大蟹上市誇團臍。(中略)朅來滇南減口腹,餌塊粑粑難充飢”云云。

《縣齋》:“午鳩啼罷荒衙,漫轉階前一樹。”

《滇南》:“柳暖無煩絮,松聾不聽濤。”自注:“滇南柳無棉,松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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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豫章三洪集》中洪芻《老圃集》、洪炎《西渡集》[9] 。駒父、玉父之才皆邁龜父。玉父近體、駒父古體皆時有蒼秀處。

《老圃集》卷上《次陳州》:“一水縈回橐駝,百丈遙牽如簸掌。”

《次韻和汪彥章池上》:“茶試旗槍,蛙添鼓吹。”

卷下《和郭功甫題客館韻》:“雁飛不到吾來,燕亦知歸客未。”

《同蘇伯固遊東山寺》:“田間壞衲僧收,天外奇峯山作。”(僧衲為水田衣,衲之與田,如峯之與雲也。參觀《池北偶談》卷十一:“林君復詩‘陰沉畫軸林間寺,零落棊枰葑上田’寫景最工。近程孟陽有句云:‘古寺正如昏壁畫,層湖都作水田衣。’語意本林,而工又過之。”)

補遺《闕題》:“引睡直須黃,曲肱正要青。””關山不隔還家,風月猶隨過海。”(皆見《宋詩紀事》卷三十三。)

《西渡集‧次韻公實雷雨》:“但作奇寒侵客,若為一震靖胡。”

《公實示閒字韻》:“勞生聊作夢中,苦語莫酬山復。”(“復”作“上”字更工。)

《四月二十三日野步》:“有逢即畫原非,所見皆詩本不。”

《食榧子》:“石榴資彭,榧實代彭。三彭穴身,各以尸自。”

《坐上呈師川有懷駒父》:“欣逢白鶴歸華,更想黃龍出羽。”

【《社日宇文德和送酒》:“忽逢歡伯來傾蓋,無數愁城盡斬關。”】【《觀林詩話》載玉父《寄兄》七律,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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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田同之《西圃文說》、《詩說》、《詞說》畢,所謂“小山薑”也[10] 。大言不慚,高論不根。每鈔舊說,不具主名(如《文說》卷一論朱子文一節,即楊升厂本之黃東發者),於乃祖家學未為能負荷也。且自相矛盾,如一節以馬、班、劉向、韓、柳、大蘇為“聖於文”,曾、王、老蘇、小蘇“才或疲薾而不能副”[11] ,而另一節稱南豐“湛深之思,嚴密之法,與古作者相雄長。光焰不外鑠,獨朱晦翁亟稱之。歷數百年,而王道思始知好之”,又一節稱老泉在“孟、荀之間,《史》、《漢》之上”云云。同卷二、三葉之內牴牾如此!

論古文以為必自八家入手,故曰:“明三百年,有詩而無古文詞。詩之所以越宋、元而直追唐者,何、李之功。而文之所以三百年支蔓無章者,又寧非何、李之過歟?”是將何、李復古以前之文,亦歸罪何、李,謬論絕倒!且與一節尊王陽明“論學文勝程、朱,奏疏文勝陸宣公、李忠公”云云、歸有光“堪與並傳”云云牴牾矣。推侯方域“一氣磅礴,百折不移”、“作者紛紛,無以尚之”,其識力可想。

論詩既推何、李,故亦斥宋尊唐,至曰:“獨有明詩人能越宋繼唐,正得使事三昧。”如謂楊廷秀學李義山等節,似夢人語。推漁洋“神韻”之說,是以於宋人言詩法者唯稱滄浪。

反復申言乃祖詩本工部,並非宋詩,特以才雄筆大,故三唐、兩宋無不包耳。蓋背其祖訓,而強詞飾說,欲乃祖之從厥孫謀也。

斥後人“沉溺宋詩,矜新趨異”;“黃魯直生強,陸務觀滑易”;“山谷如熊蹯鷄跖,筋骨有餘,肉味絕少”;“放翁學樂天,更覺直率。”皆顯與乃祖鑿枘。

又一節云:“以今日論之,足繼杜、蘇者唯先王父,足繼王、孟者唯阮亭公。當代稱詩者亦嘗云:‘新城、德州,有名家、大家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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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尺牘友聲初》、《二集》畢,張山來所彙刻也[12] 。惟丁集江之蘭一書(論悼亡詩)、巳集王弘撰二書(訂其說經之誤)尚有規正。餘皆標榜干乞,文詞濫俗,遠不如周櫟園《尺牘新鈔》之佳處時遭。即同出一人之手者,亦牽率應酬,足徵受書者才情學識之不相及。閻潛邱、杜茶村、王山史、冒辟疆、余澹心、王漁洋、孔東塘等札,稍備諸家集外之采耳。王丹麓諸書,可攷見《檀几》、《昭代》兩叢書輯印經過。蔡方炳《序》乃《八股詩弁言》,何由張冠李戴,印此集首耶?【王山史《山志初集》卷三“劉石生”條曰:“予凡得友朋贈貽之章及往來簡札,輒彙為一集,名曰《友聲》。”按與山來此集同名。其《砥齋集》中只字不及山來,與山來二札亦不收。《山志二集》卷五“何必讀書”論”三代以前言‘書’者有二,一為‘詩書’之‘書’,一為‘六書’之‘書’。子路乃指《尚書》,非謂書冊”云云,即駁正山來一書中議論。】

甲集黃周星:“弟之‘移人’本非‘怡人’。以為‘怡人’則可廢,以為‘移人’則談何容易乎!”

杜濬:“《檀弓序》呈教。先生具眼,無待東方生之自譽耳。”

丙集曹貞吉:“拙詞又看出一二字,再煩改正。昔人云:‘較書如掃落葉。’信然!老世兄得無笑其‘人面上起草’乎?”

丁集江之蘭:“讀近作,知有悼亡之痛。承索俚句,雖‘借面弔喪’古人有之,恨弟少應急眼淚,恐泛而不當,何如相忘於無言也?弟不知吾兄之哭,將陰哭而陽笑乎?抑大聲疾呼,無所顧忌乎?抑能作半面妝,且悲且喜乎?殊大費經營矣。弟既不能以拙作副命,且作此不情之語,將見吾兄哭聲未竟,而又繼之以怒。《內經》云:‘思傷脾,怒勝思。’此七情互為剋制之治,不知可能曲當病情否?”

朱慎:“弟觀集中所載輓詩,總不從吾兄起見,而一味悲傷,似自悼其婦,未免欠妥。友人婦死,而涕泗交頤,豈為識嫌疑者哉?”

庚集孔尚任[13] :“弟每月入衙不過六次,除此皆文酒之會矣。無拘無束,還似揚州一寓公。所稍苦,不能回席耳。前在揚州,便不回席,甲顏厚面,亦奚苦哉。”

壬集孔尚任:“弟版曹非雅官,幸有阮亭先生為俗魁,可以解嘲。”

山來刻書,四方聞風以著述相郵求收采者,大似今日投稿。所印諸書,紛紛索取,且有既得而復求益者。供應無已時,亦苦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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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憑山閣尺牘寫心集初》、《二集》[14] 。錢塘陳枚選,即輯《留青新集》者。十九出杭州,不知誰何之手?均陳氏師友,己作亦厠其間。莫不力求雅隽,而詞濫態纖,了無是處。《初集》皆短簡,《二集》遂有至洋洋千言者。所收錢牧齋、王山史、杜茶村等尺牘,都非經意之作,故不入諸家集中。

《初集》卷一王晫《與張履安》:“有客問梅杓司:‘詩與制藝孰佳?’曰:‘詩能窮人,制藝能富人。’僕謂富貴自佳,但制藝依然貧賤,又不如詩雖窮,還能於花晨月夕道幾句快活話也。”

卷三杜濬《答王本臯》:“士忌俗氣,不必言矣。有相因而近俗者,曰能曰忙;有相反而近俗者,曰詩曰禪。”

卷四吳國縉《致陳扶搖》:“昨同觀劇,但見正旦齒德並茂,扮出無限嬌騷。想其當場可以媚萬人,回家何以對妻子?”

《二集》卷二有失名《答盧子由》一書,卷五有失名《與徐方虎》一書。按《與徐書》語氣及言薙頂為僧事,疑即呂留良也,待細攷之。《二集》鎸於康熙三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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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王之春《椒生四種》畢[15] 。陋俗之至,而沾沾自道其學問詞章,殊可齒冷。書皆成於使俄以前。所謂《談瀛錄》者,乃光緒五年奉沈葆楨差遣赴日攷察日記耳。

《椒生隨筆》卷二引曾畊樓語,力稱《聊齋》文章效《左氏》、《檀弓》、《史》、《漢》、魏、晉無不逼肖,議論亦佳;卷四斥《鏡花緣》“賣弄稗販,刺刺可厭,惟女國主婿歸迎母一表中四語云:‘指白水而重耳歸來,猶是山河無害;及黃泉而寤生重見,遂為母子如初’,工雅似宋人”二則頗可節取。【Harold Acton, Memoirs of An Aesthete, pp. 366-8 力推《鏡花緣》之突過 Surrealist 派小說,兼 Rabelais Lewis Carroll 之妙,真盲人評古語也。】《隨筆》有周荇農《序》,卷六一則稱周為師。

卷一第一則“余八世祖船山公戒子孫”云云。按黃秋岳《花隨人聖厂摭憶》引湘人嘲之春賦有云[16] :“帖包門第,繩匠胡同,帽兒戴綠,頂子飛紅。”首句即謂其自稱船山子孫也。【據《南亭四話》卷二,此賦乃易碩甫作,首句作“石頭長巷”,“戴”作“變”,又云:“門多帶馬之人,新交壽老;座有吹牛之客,綽號眉公(指侍御余某、陳某)”;“劉坤一,劉坤二,劉坤三,劉坤四;王之春,王之夏,王之秋,王之冬”;“二千二,二千四,二千五(三妾身價);烏溜巴,烏溜焦,烏溜弓(湘諺)。

 



[1] 《中文筆記》第一冊 390389380 頁。此處似有錯簡,因 380 頁眉二條補語,前移至此。又因 389 頁眉“……尚門子打”一段補語當接 390 頁後,江庸《趨庭隨筆》一節併移此節之後。

[2] 380 頁眉。

[3] 同上。

[4]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9 頁。

[5] “顧頡剛”原作“顧劼剛”。

[6] “石遺詩話”原脫”話”字。

[7]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1-2頁。目錄僅標 382 頁。

[8]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3 頁。

[9]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4 頁。

[10]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5 頁。“西圃”原作“西園”。

[11] 語出茅坤《唐宋八大家文鈔‧論例》,是又“鈔舊說不具主名”之一例。

[12]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6 頁。

[13] 手稿此處標以勾號。

[14]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7 頁。

[15] 《中文筆記》第一冊 388 頁。

[16] 全編點校本《花隨人聖盦摭憶》300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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