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作者借省亲写南巡出脱什么“忆昔感今”(附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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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妃省亲忆昔感今康熙南巡唐玄宗西巡洪昇出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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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
《红楼梦》书中所写元妃省亲故事,据脂砚斋批语解释,是作者“借省亲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脂砚斋没有明说作者借元妃省亲写的是哪位皇帝南巡,也没有明确交代作者忆的是什么“昔”,感的是什么“今”?主流红学多认为是按照江宁织造曹玺曹寅父子曾接驾四五次所写,是曹雪芹写康熙南巡在“忆昔感今”;但曹雪芹本人生活于乾隆年间,并未躬逢康熙南巡盛事,无昔可忆,无今可感。要想搞清楚这个问题,看来靠考证索隐手段猜笨谜肯定行不通,还得靠老土的文学解析方法,在《红楼梦》书中寻答案。
先解析一下“感今”吧。老土认为,《红楼梦》书中所写元妃省亲故事,是按照康熙二十八年(1689)元宵节之际,康熙皇帝第二次南巡,高士奇在杭州西溪山庄接驾的真实场面描写的。(详见《元妃省亲、康熙南巡与杭州元宵灯会》一文,附后)就在这一年秋天,发生了震惊朝野的《长生殿》文字狱案,洪昇被康熙皇帝亲批“斥革下狱”,“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从此“无材补天”,只好仿柳七郎回到江南故乡“奉敕填词”。创作《红楼梦》写元妃省亲故事时,联想《长生殿》际遇,当然要痛心疾首感慨系之了。
这个“感今”不难理解,问题的关键在“忆昔”,洪昇写康熙南巡,又能去忆什么昔呢?原来他回忆的“昔”,并非康熙南巡之昔,而是唐玄宗西巡,即安史之乱逃蜀之“昔”。由《长生殿》案件联想到马嵬埋玉,此时洪昇的心境,当然是“忆昔感今”感慨万端了。这就是说洪昇内心感慨的不止是康熙南巡,也与唐玄宗西巡息息相关。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借元妃省亲写南巡”的重要原因。《红楼梦》书中的元妃名为元春,生在“大年初一”代表“春王正月”。这个“元”字,乃是康熙朝国讳“玄”字的代用字,即可代表康熙帝玄烨,也可代表唐玄宗(康熙朝为讳玄字,将唐玄宗刻意改称唐明皇),作者用此“元”字来写省亲可谓巧矣。
《红楼梦》书中出现的元妃,作者在表面上是写贾宝玉的大姐,实质上却是在写马嵬埋玉的杨贵妃。宝玉在太虚幻境中所见所闻的元春“判词”,句句说的都是杨贵妃:“二十年来辩是非”,说的就是后人评价李杨爱情二十年的是是非非;“榴花开处照宫闱”,说的是杨贵妃初入宫闱在华清池石榴裙映石榴花的景象;“三春争及初春景”,说的是杨家姐妹“三国夫人”并承恩泽,出入宫掖,满门贵盛,势倾朝野的场景;“虎兕相逢大梦归”,就是指安史之乱虎兕之师进入长安,杨贵妃便香消玉殒,清秋大梦破灭了。详见笔者《元妃判词隐写杨贵妃》一文。
杨贵妃乃是《长生殿》第一女主人公,是洪昇着力歌颂的千古痴情代表人物,在《红楼梦》书中把她写成贾宝玉的大姐,可谓实至名归。其实洪昇在书中不仅在元妃省亲一事上隐写杨贵妃,在宝玉、宝钗、黛玉、湘云等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着杨贵妃的影子,宝玉与杨贵妃都是“衔玉而生”,黛玉与宝钗合成的“兼美”就是神形兼备的杨贵妃形象,湘云眠石的场景也是按杨贵妃海棠春睡形象刻画的,就连那个掌管人间“风月司”的神仙姐姐警幻仙姑,也源自死后成仙“长作人间风月司”的杨贵妃!
《红楼梦》与《长生殿》是孪生姊妹花,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旧谱填新词,就连《红楼梦》之书名,也是“梨园梦”之义,出自作者的《长生殿》梦。不明乎此,读不懂《红楼梦》,更领悟不到红楼文化真谛。笔者有《榴花开处照宫闱——元妃判词隐写杨贵妃》《两用前盟写衔玉,三借双星绾奇缘》《红楼梦·梨园梦》《你从哪里来——警幻仙姑》《元妃省亲、康熙南巡与杭州元宵灯会》诸文章,都是从不同角度解析的这个道理,现一并贴于后,供朋友们综合判读。
附件一:
榴花开处照宫闱——元妃判词隐写杨贵妃
土默热
红楼十二钗之首是元春。元春是皇贵妃,是书中主人公宝玉的大姐。人间大观园是为迎接她“省亲”而建,天上太虚境中的“册子”也为她而设,“曲子”为她而唱。红学界都知道《红楼梦》“借省亲写南巡”,出脱作者胸中“忆昔感今”。显然书中这个人物及其事迹是作者从某处“借”来的,是从哪里借来的呢?作者没有说;作者通过描写她的故事忆什么“昔”,感什么“今”呢?作者也没有交代。
迄今为止红学界关于元妃省亲故事的考证,都是从曹雪芹出发,采用猜笨谜方法进行的:什么曹雪芹有个姑姑当了王妃,曹家曾经四次接待康熙南巡等等。其实这些都是说不通的。康熙南巡住的是设在织造府的皇家行宫,并非住在曹雪芹他爷爷家。王妃不是皇妃,身份地位差远着呢。皇贵妃是皇帝的小老婆,虽然身份尊贵,曹雪芹再有攀亲结贵之心,似乎也不该把他的姑姑送给皇上当小老婆啊?
红学家都知道《红楼梦》是小说,但他们对元妃省亲谜团的所谓考证,都不是按照文学作品来对待,研究小说的文化底蕴和文学传承,只会红学家说的愈多,《红楼梦》便“愈显其坏”。其实《红楼梦》中的元春这个人物及其“省亲”的故事,都是从另一部文学作品即《长生殿》中“借”来的,作者所谓的“忆昔感今”,就是要出脱自己内心对《长生殿》作品人物和因此导致的文字狱案件的喟然长叹!
我们还是从《红楼梦》书中元春判词说起吧。书中第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写宝玉在秦可卿香艳的卧室梦游太虚幻境,首先见到宫门上有一副对联:“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宝玉看了,心下自思道:“原来如此.但不知何为古今之情,何为风月之债?从今倒要领略领略。”显然,作者通过这个故事,要人们领略的乃是《长生殿》的“古今之情”,杨贵妃的“风月之债”。
宝玉进入太虚幻境后,在警幻仙姑引导下,品“千红一窟”茶,饮“万艳同杯”酒,翻阅“薄命司”中的册子,聆听《红楼梦十二支曲子》。“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乃是作者对古今女儿薄命的慨叹,元春的判词、图画和曲子,则句句都是作者对杨贵妃悲剧命运的隐写。下面,就让我们按照作者的思路,对《长生殿》“古今之情”,杨贵妃“风月之债”,逐一进行详细分析。
书中元春的图画和判词是: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也有一首歌词云:
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
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二十年来辨是非”,这句判词历来是红学家们解析的难点。“二十年”代表什么?作者为什么要“辩是非”?辩的又是什么是非?用曹雪芹解释根本说不清,用洪昇的视角解释则是清清楚楚的。《长生殿》所歌颂的李隆基与杨贵妃的帝妃爱情生活,从开元二十四年(736)起,一直持续到天宝十五载(756),前后经历了整整二十年时间。“二十年来”的确切含义就是代指李杨爱情。
“衔玉而生”的杨玉环,从“杨家有女初长成”的18岁入宫,到“生守前盟不暂忘”的长生盟誓,再到“宛转蛾眉马前死”的38岁“埋玉”,“二十年来”生死不渝的帝妃爱情,从唐代的《长恨歌》“此恨绵绵无绝期”,到清初的《长生殿》“此誓绵绵无绝期”,惹出千百年来风流文人口中笔下多少“是非”?《红楼梦》作者所要“辩”的二十年“是非”,就是李杨爱情故事的是是非非。
他要通过《长生殿》创作,表现“占了情场、弥了朝纲”,“情悔”能改天地心的纯情主题,洗刷千百年来关于“杨妃淫滥”、“红颜祸水”的论调,展示出一对生生死死坚守“前盟”的帝妃鸳鸯情侣,并通过“天将离恨补,海把怨愁填”,在“风月司”里“补恨填愁”,直到“双星”作合、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以此去歌颂这一人类情爱史上的奇迹。“前盟”等特殊概念,也被作者“借”用到《红楼梦》中。
“二十年来辩是非”这个大前提已确立,其它三句判词的意思就都好解了,说的就是杨贵妃悲剧人生的三个阶段。“榴花开处照宫闱”,说的是杨贵妃初入宫闱时的情景。“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李隆基陪同杨贵妃,年年都要到华清池来度蜜月。因杨贵妃喜吃石榴,喜赏石榴花,喜穿石榴裙,因此玄宗在华清池种了许多石榴树。石榴裙映石榴花,这就是“榴花开处照宫闱”的本意吧。
史载,一天唐玄宗在石榴树下指挥排练“大唐迎使曲”,李三郎要杨贵妃伴舞,杨贵妃要在场看的百官拜见方肯起舞,于是玄宗马上令百官齐齐跪拜、山呼千岁。典故“跪倒在石榴裙下”即由此得来。今西安市临潼区华清池内五间厅下还有一株树龄1300余年的石榴树,树高十余米,枝繁叶茂,每到花季,榴花似火,相传为杨贵妃亲手所植,被列为西安市古树名木。
“三春争及初春景”,说的是杨贵妃“三千宠爱在一身”、最受宠幸时杨家的荣华盛景。杨贵妃有三个姐姐,也被唐玄宗迎入京师,赐以住宅,分封为虢国夫人、韩国夫人和秦国夫人。并承恩泽,出入宫掖,满门贵盛,势倾朝野。游幸华清池时,杨氏五家,各自为队,队自异饰,仿佛云锦集霞,百花焕发。所经之处,沿途遗失丢弃的首饰珠宝玉器很多,香风飘达数十里。
《长生殿》第五出【禊游】,就是描写农历三月初三,唐明皇携杨贵妃及三国夫人:乘“朱轮、碾破芳堤,遗珥坠簪,落花相衬”的繁华景象。其实,脂砚斋批语中透露的原书被删去的《遗簪》、《更衣》情节,就是《长生殿》中【禊游】、【舞盘】等出的内容,因过于明显透出《长生殿》情节,不符合隐去时间地点的需要,被作者自己删去了。《长生殿》【禊游】一出,正是“三春争及初春景”最佳注脚。
最后就是“虎兕相逢大梦归”这句,写的是安史之乱发生,马嵬坡兵变,杨贵妃“宛转蛾眉马前死”的结局。安禄山虎狼之师攻破潼关,唐玄宗携杨贵妃等西逃避乱,正所谓“虎兕相逢”之时。逃至“马嵬坡”时遭遇护军哗变,诛杀杨国忠后,还请“赐贵妃死以塞天下怨”。“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合流。”一代艳妃,就这样“大梦归”了,正所谓“虎兕相逢大梦归”!
解析了《红楼梦》元妃这四句判词,再来看关于她的“图画”和“曲子”,其背后隐含的意思就一清二楚了。元春在太虚幻境册子中的图画是:“只见画着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马嵬坡贵妃埋玉,香消玉殒,文学家为尊者讳,多描写为梨树下以白绫自缢,其实是被乱军用弓弦绞死的。安史之乱平定后,唐玄宗回驾后掘开杨贵妃墓,据说是尸解成仙,坟墓中只留下一个香囊,“芳香四散袭人裾”。这就是元春图画“弓上挂着香橼”的本意吧。
“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说的正是“宛转蛾眉马前死”之际,杨贵妃那无助无告,撕心裂肺的哭诉。在这里,请读者朋友们特别注意,作者以“荡悠悠”形容“芳魂”的表达方式,并不是《红楼梦》特有的修辞法,而是《长生殿》惯用的修辞方法。
《红楼梦》作者不仅在元春曲子中使用了“荡悠悠”一词,在王熙凤曲子中也使用了“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的提法。其实,【红楼梦十二支曲】中惯用的“眼睁睁”、“荡悠悠”和“昏惨惨”这些叠用形容词,都来自《长生殿》。 马嵬坡《埋玉》时“花钿委地无人收, 佳人魂魄荡悠悠。”《冥追》中“荡悠悠一缕断魂,痛察察一条白练香喉锁。”都把“荡悠悠”一词与“芳魂”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这个以杨贵妃生平写元妃判词的人,这个习惯以“荡悠悠”写“芳魂”飘荡的人,他是谁呢?其实不仅是元春的“荡悠悠芳魂”,从“衔玉而生”创意,到“离恨天”、“灌愁海”、“风月司”背景;从“木石前盟”主线,到“白首双星”伏线,《红楼梦》几乎所有独特的概念,都是从《长生殿》“借”来的。这只能说明,《红楼梦》是《长生殿》的旧瓶装新酒,是同一个父亲洪昇诞育的孪生姊妹!
《红楼梦》书中的宝玉乃是作者自况,创作中把元春写成宝玉的长姊,把宝玉之家写成元春的娘家,恐怕也是出自作者对杨贵妃的一往深情,当然,这样写也是为了便于在书中描写皇家仪仗。脂砚斋批语所说作者“借省亲写南巡,出脱多少忆昔感今”是对的,书中所写元妃省亲是在元宵节,大观园内华灯甚盛,这就是康熙二十八年(1689)第二次南巡,在杭州西溪高士奇接驾的真实场景。作者这样写的目的,是因为这一年因佟贵妃“国丧”期间遭遇了《长生殿》案件,所以作者要“忆”杨妃之昔,“感”佟妃之今。
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朋友们还记得《红楼十二支曲》的开篇吧:“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谁为情种?杨贵妃是情种,《长生殿》作者是情种!作者在遭遇《长生殿》案件后的“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的“愚衷”,就只能是在《红楼梦》中委述婉说自己对杨贵妃的眷恋之情,表达对佟贵妃“国丧”大出殡期间不幸遭遇的哀伤和愤懑。
仔细思之,《红楼梦》书中写“元妃省亲”故事,描述中有许多委曲,也都与杨贵妃的特殊经历有关。书中说元春当贵妃之前,曾入宫当“女史”,似乎与杨玉环册封贵妃前曾当“太真”女道士有关。书中说元春封妃谢恩之后,贾政又往“东宫”去了,也与杨玉环封妃前曾是寿王妃有联系。书中说批准妃嫔省亲的是“太上皇”,唐明皇晚期就是“太上皇”,他确曾在【禊游】之后,将杨贵妃遣送回娘家一次,当然很快又派高力士接回了华清宫。
文学创作本身,往往并不完全受作者主观意愿左右,而是听凭创作习惯顺马由缰。《红楼梦》书中写的“大明宫掌宫太监戴权”,“大明宫”便是唐朝宫廷的正殿。书中写的“端正楼相思树”,“端正楼”就在华清宫,乃杨贵妃梳洗之所,出于温庭筠《题端正树》一诗。特别是在描写秦可卿卧室时,用“嫩寒锁梦由春冷,花气袭人是酒香”之联语,完全是套用“贵妃醉酒”的典故。我们无法说这些描写都是偶合凑巧的缘故。
《红楼梦》两大女主人公宝钗、黛玉,在太虚幻境中共用一幅图画,一支判词和曲子,作者刻意营造“钗黛合一”的局面,其实就是合二人统一于杨贵妃的“兼美”形象。书中宝玉、宝钗、黛玉三人的名字,都取之于“天宝明皇,玉环妃子”。唐明皇初得杨贵妃曾曰:“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亲制《得宝歌》,并建“得宝楼”。唐明皇天宝年间“得宝”玉妃,岂非“宝玉”?宝钗、黛玉名字拆分,其实也就是宝玉和钗黛。《红楼梦》作者故弄狡狯,非读《长生殿》不得破解。
李杨二人定情时的“长生盟誓”和“金钗钿合”,即是《长生殿》故事的经纬线,也是《红楼梦》宝、钗、黛三者的感情线索,无法做其它解释。洪昇好友吴仪一评点《长生殿》时曾曰:“该剧以钗盒为经,以盟言为纬,而借天孙织女之机梭以织成之。”《红楼梦》岂不是以金玉良缘为经,以木石前盟为纬,而借警幻仙姑的机梭以织成之?《长生殿》“盟誓”在杨贵妃埋玉后就变成了“前盟”,被作者原词借入《红楼梦》中。判断《红楼梦》的著作权,还有比这更铁的铁证么!
《红楼梦》小说以《长生殿》作品基本架构(钗盒为经,前盟为纬)编织,以《长生殿》作品人物形象(天宝明皇,玉环妃子)牵引,以昆曲创作理念和手法(意淫,情本,梦幻)写作,以暴露《长生殿》案件(风月宝鉴)为切入点,以作者自己的的悲剧人生(天伦之变,蕉园诗社)为基本素材,以《长生殿》作者所处的“末世”时代和品字形园林府邸(大观园和宁荣二府)为故事的时代和地域背景,写出的一组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相结合的故事。
最后还要回答一个问题,那就是作者究竟为什么要以杨贵妃的生平事迹,来写《红楼梦》书中元妃的判词呢?首先是在书中描写皇家仪仗的需要,作者本人并没有一个姐姐作贵妃,杨贵妃是皇贵妃嘛,当然可以借她去写康熙南巡的皇家仪仗。其次是杨贵妃在《长生殿》中也是“衔玉而生”,当然是“衔玉而生”宝玉最合适的姐姐,也是《长生殿》作者心中最亲爱的永恒的“姐姐”。再次在某种程度上,也有透露一点作者真实身份的意思,谁会在《红楼梦》创作中,眼睛盯着元妃判词,笔下却写杨贵妃生平呢?有心的读者不难看出,大概只有那个以歌颂杨贵妃为己任的《长生殿》作者,才会如此顾左右而言她吧?
由于《红楼梦》创作时,恰在作者遭逢《长生殿》文字狱“斥革下狱”之后,所以只好托名无材补天的石头,有意隐去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同时也隐去了创作的时间地点。因此,迄今为止试图通过寻觅外来证据证实《红楼梦》作者的真实身份,多陷于猜笨谜的窘境,往往顾此失彼,自相矛盾,很难自圆其说,其方法不可取,其结论也不可信。只有通过比较文学研究的科学方法,即所谓文化解析法,对作品进行文化判读和历史分析,搞清楚作者在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写,方可看清作者的真实面目和创作的真实意图。
《红楼梦》小说与《长生殿》传奇是孪生姊妹,只能是《长生殿》作者洪昇所创作。不论您是否找到了洪昇创作《红楼梦》的外在证据,这些内在证据乃是更直接、更充分、更有效的证据,是考订小说创作者和创作时间地点的本源性证据。除了《长生殿》作者洪昇本人,没有其他人在《红楼梦》中会写这些,也没有其他人会这么写。《红楼梦》创作是有感而发,并非无病呻吟。这是人类行为的普遍规律和文学创作的特殊规律共同决定的,没有违背规律由其他时代其他人创作《红楼梦》的任何可能。
2013年12月初
附图:
华清池杨贵妃手植石榴树
附件二:
两用前盟写衔玉,三借双星绾奇缘
——从比较文学角度再论《红楼梦》初作者应是洪昇
土默热
凡是熟读《红楼梦》的朋友都知道,书中使用“木石前盟”的概念描写宝黛情缘。把宝玉的前身写作“神瑛侍者”,黛玉的前身写作“绛珠仙子”,让绛珠仙子来到人间为神瑛侍者“还泪”,并让宝玉“衔玉而生”——出生时口中衔来一块通灵宝玉。《红楼梦》读熟了,对这些描写似乎感觉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仔细思之,在我国浩如烟海的古典文学领域,“木石前盟”、“神瑛侍者”、“绛珠仙子”、“衔玉而生”这些概念并不常见,再把这些概念组合在一起,用来描写一个凄婉的爱情悲剧,就更不常见了——简直没有一点被重复使用的可能。
但是,我要告诉朋友们的是,《红楼梦》利用这些特殊的概念刻画爱情悲剧,绝对不是作者的独创或新创,而是刻意模仿另一部文学作品描写的,朋友们会感觉惊讶吗?如若不信,就请朋友们把这部作品找来一阅,便知予言不谬——这部作品便是清朝康熙年间的大文豪、江南才子洪昇所撰之《长生殿》传奇。虽然两部作品一个是传奇剧本,一个是白话小说,体裁并不相同,但《红楼梦》的作品结构和遣词用语,与《长生殿》高度契合,却是不争的事实。
《红楼梦》中这个“木石前盟”概念来得有些蹊跷,其含义也有点莫名其妙。按理说,宝玉的前身是块石头,黛玉的前身却是一株草,并非“木”;“前盟”二字显得也很突兀,“前”是从前之意没有疑问,“盟”的意思应是“盟誓”,“前盟”应该是指二人从前有过关于婚姻的海誓山盟。《红楼梦》中的神瑛侍者和绛珠仙子,虽然曾相约下凡“还泪”,但却没有关于婚姻的“盟誓”啊?显然,作者所使用的这个“前盟”概念,是从什么地方借用来的。
我国所有古典文学作品中均没有“前盟”这一概念,唯独《长生殿》中使用了这个概念;《红楼梦》的“前盟”就借自于《长生殿》的“前盟”,应是不容怀疑的。《长生殿》描写的是唐明皇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的爱情悲剧,李杨二人在长生殿中七夕对着牛女双星“盟誓”:愿生生世世永为夫妻,这便是《红楼梦》中曾出现的《长生殿》“乞巧”一折。玉环妃子马嵬“埋玉”、香消玉殒后,“盟誓”的概念在《长生殿》中就变成了“前盟”——唐明皇生守“前盟”,杨玉环死抱痴情,二人共守“前盟”,“存殁参商,空忆前盟不暂忘,”“忏悔消夙业,情缘证前盟”, 因此感动天地,得以共升月宫仙境。
《红楼梦》中宝黛“前盟”的双方,一个是美玉无暇,即“神瑛侍者”,一个是阆苑仙葩,即“绛珠仙子”,二人的出处为“太虚幻境”;而《长生殿》中李杨“前盟”的双方,一个是“孔昇真人”,一个是“蓬莱仙子”,二人的出处为“蓬莱仙境”。“绛珠仙子”来到人间,是为了把一辈子的眼泪还给“神瑛侍者”;“蓬莱仙子”托生世间,又何尝不是把一辈子的眼泪还给“孔昇真人”。
两部作品勾勒故事所用特殊概念的相似性还不止于此,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两部作品的主人公,又偏偏都是“衔玉而生”的情种冤孽!朋友们都知道,《红楼梦》中的宝玉,出生时口中便衔来一块五彩晶莹的美玉;而《长生殿》中的杨玉环,恰便是出生时便“有玉环在于左臂,上隐‘太真’二字”,与《红楼梦》中的“太虚”遥相对应。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上,“衔玉而生”的“太真”、“太虚”人物,大概也只有这两个情痴情种了!
两部言情作品,两个爱情悲剧,剧中两个“前盟”,两块“衔玉”,两个“仙境”,两个“仙子”,两个“真人”,且不说这种遣词用语上的高度相似性,在故事结构上的相似性,就更加发人深省了。《长生殿》“以钗盒(金玉)为经,盟言(前盟)为纬,而借织女之机梭以织成之。”(吴仪一评语) 而《红楼梦》何尝不是“以金玉良缘为经,以木石前盟为纬,而借警幻仙姑之机梭以织成之”。《长生殿》评点者吴仪一说作者创作的这个故事结构“呜呼巧矣”,那么,《红楼梦》与《长生殿》两部作品结构的相似性,大概也只能用“呜呼巧矣”来形容了。
谈到故事结构,就不能不令人联想到《长生殿》中拨弄撮合李杨“前盟”爱情悲剧的“双星”,《红楼梦》中也出现了“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的提法。红学界对《红楼梦》这个“双星”概念的理解言人人殊,好多人都是望文生义,按宝玉湘云最终白首偕老来解释这个“双星”,其实这是曲解。“双星”这个概念在古典文学中,特指牛郎织女“双星”。先于《红楼梦》使用“双星”作为故事粘合剂的文学作品,就是《长生殿》。在《长生殿》中,李杨二人的“前盟”是对牛女“双星”发出的,最终绾合二人共升月宫仙境的,也是牛女“双星”。
两部作品中所使用的“双星”概念的一致性,也是不容质疑的。《长生殿》中的“双星”,织女形象不外佛家“大士”,牛郎形象不外仙家“真人”;而《红楼梦》中拨弄宝黛“前盟”爱情悲剧的,恰便是“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或许《红楼梦》中的“双星”就是代指“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因为《红楼梦》没有写完,我们就无从证实了。但从另一个角度说,《红楼梦》与《长生殿》中“双星”居处之仙境,警幻仙子的“太虚幻境”,也不过是织女仙子“月宫仙境”的别名而已。
不仅《红楼梦》与《长生殿》中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双星”,我这里给朋友们再介绍第三个“双星”,这就是《长生殿》作者自己生活中的牛女“双星”。《长生殿》作者洪昇,与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嫡亲表妹黄蕙,从小青梅竹马,长成后如愿缔结婚姻,号称“同生夫妻”。二人蜜月期间,洪昇有《七夕闺中作四首》,其一云:“忆昔同卺未有期,逢秋愁说渡河时。从今闺阁长携手,翻笑双星惯别离”——看,不仅洪昇作品中出现“双星”,作者生活中也出现了“双星”。三个“双星”的功能都是绾合人间男女“奇缘”,这一切难道都只是巧合么?
从洪昇的这首诗中我们不难看出,这一对儿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在婚前恋爱过程中,经常在秋日的乞巧节,对着牛女“双星”,憧憬着未来的“同卺”生活,互相借牛郎织女“渡河”故事,“愁说”自己的思念之情;而当二人“闺阁长携手”走向洞房花烛之日,又翻笑“双星惯别离”了。显然,二人对着牛女双星所发的誓愿,也就是自己的“前盟”,其内容也不外就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类,与《长生殿》中李杨的“前盟”,又何其相似乃尔。
《红楼梦》中的宝玉,是来自“赤霞宫”的“神瑛侍者”,洪昇的祖宗庐墓,就在杭州宝石山“赤霞”石下;洪昇字昉思,名和字都与宝石山的“假宝玉”玛瑙石有直接关系。《红楼梦》中的黛玉,是来自“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绛珠草”,黄蕙的祖宗庐墓,就在三生石畔的“灵鹫峰”下;黄蕙字兰次,名和字的意思都恰是一株香草。洪昇与黄蕙这对夫妇,都出身公侯将相家族,婚前生活肴玉炊金,婚后生活贫困潦倒,黄蕙的婚后生涯几乎就是在眼泪中泡过来的,的确为丈夫兼表哥洪昇“还了一辈子眼泪”。《红楼梦》作者在作品中以自己夫妻生活为素材写“木石前盟”,借用这个“双星”概念,不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么?
既然《红楼梦》与《长生殿》中的“前盟”、“双星”,都与洪昇夫妇有着密切关系,那么,作者为何还偏偏以“木石”二字作为“前盟”的主人象征呢?说来话长,洪昇在皇家“大出殡”期间遭遇《长生殿》文字狱案,被革去功名下狱治罪后,狼狈逃回故乡三生石畔。其时洪氏百年望族早已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映入洪昇夫妇眼帘的故园景象是:“不到栖闲地,惊心四十秋。园经三主易,壁少一诗留。危石仍青障,荒祠改画楼。槎桠两枯树,还映小池幽。”
看,昔日夫妻二人曾在这里对着牛女“双星”发出“前盟”的美丽“栖闲地”,四十年间故园已经三易其主,一片破败凋零了,唯一留下的昔年旧物,只有一块“危石”、两株“枯树”了。夫妻二人今昔对比,不胜感慨唏嘘,就是情理中事了。我们再来看《红楼梦》中,把宝玉比作一块无材补天的顽石,把黛玉在太虚幻境册子的图画中描绘成“两株枯木”,并把二人的关系写成“木石前盟”,其来源和寓意不是再清楚不过了么?
《红楼梦》故事与《长生殿》故事的高度一致,红楼主人公与洪昇夫妇人生的高度契合,无言地证实着《红楼梦》与《长生殿》,是洪昇夫妇共同生养的一对孪生文学姊妹花,是洪昇夫妇共同酿造的一杯爱情与亲情苦酒。《红楼梦》不仅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而且也是洪昇夫妇对自己悲剧人生,混合着甜蜜和酸辛、依恋和苦闷、热望和悲凉的追忆与宣泄!两用“前盟”写“衔玉”,三借“双星”绾“奇缘”,除洪昇夫妇外绝没有第三人。《红楼梦》创作真相与作品真谛,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附件三:
红楼梦·梨园梦(修订稿)
土默热
《红楼梦》小说书名所用“红楼”一词究竟何意,百年来红学界专家学者言人人殊。自“梦觉本”发现后,梦觉主人序中所说:“红楼富女,诗证香山”,便成为最权威的解释,为红学界所普遍接受。梦觉主人序的意思是:“红楼”指富贵人家女子的闺房,典出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秦中吟·议婚》:“红楼富家女,金缕绣罗襦。”
这个解释不能算错,《红楼梦》作者创作时立意“闺阁昭传”,本来就是写富贵人家女儿的故事;书中宝玉梦游太虚幻境,所听之“红楼梦十二支曲”,也是隐喻书中十二个富贵人家女儿的命运。但仔细思之,总觉得这种解释有点以偏概全。“红楼梦”本为全书主人公贾宝玉携手兼美之梦,宝玉乃一须眉浊物,何得称为“红楼富家女”?
书中在罗列了《石头记》《情僧录》《风月宝鉴》等书名后,又交代《红楼梦》是“总起全部之名”。《红楼梦》“闺阁昭传”仅为《红楼梦》小说创作主旨之一,其它主旨尚有“鹡鸰之悲、棠棣之威”,“风月宝鉴”,“借省亲写南巡”等,就不是“红楼富家女”所能囊括的了。那么,作者为什么要把《红楼梦》作为“总其全部之名”?
红学家们也不是没有发现这些矛盾,但他们不是在文化层面上解析问题,而是靠“猜笨谜”手段去寻找“红楼梦”一词的出处,有人考证出自晚唐诗人蔡京的诗,有人索隐出自明代戏剧家万树的词,笔者亦曾找出明末清初陈子龙诗中的表述。问题是这些“红楼梦”与《红楼梦》小说毫无关系,也无助于解决对《红楼梦》创作宗旨的理解。
考“红楼”一词,最早出现并不是在白香山的诗中,也不是指富家女儿的闺房,而是特指唐睿宗的舞榭。事见唐代文人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寺塔记上》:“长乐坊安国寺红楼,睿宗在藩时舞榭。”舞榭歌台,指的是藩王宫廷演出歌舞的场所,清初褚人获《隋唐演义》便有“填蔽了锦重重禁阙宫阶,遮掩了绿沉沉舞榭歌台”之句。
晚唐诗人蔡京的《咏子规》诗:“凝成紫塞风前泪,惊破红楼梦里心”,并非指闺阁梦,而是以安史之乱唐明皇西逃过程中,在蜀道剑阁痛悼爱妃杨玉环为背景创作的。诗中所谓“红楼梦”,就是唐明皇与杨玉环尽日轻歌曼舞,天天犹如在“红楼”梦里,飘飘欲仙的一段历史。而安史之乱的渔阳战鼓又使这“红楼”美梦霍然惊破。
白居易诗中的“红楼女”,也不是指什么“富室闺阁”,而是指教坊女,正如晚唐词人韦庄诗中所说:“长安春色谁为主,古来尽属红楼女。”在白居易那个时代,睿宗舞榭又被称为“红楼院”,白居易与“红楼院”主人广宣诗僧的唱和诗中便有“红楼许住请银钥,翠辇陪行蹋玉墀”之句。那个时代倡优不分,红楼院教坊女即为“红楼女”。
清康熙年间洪昇创作《长生殿》,也接过了唐睿宗的“红楼”,把它化用为唐玄宗皇宫内的舞榭歌台。事见《长生殿·偷曲》一折:杨贵妃谱定霓裳羽衣曲,传谱与李龟年,连夜教演梨园弟子。书生李謩在宫墙外窃听并以铁笛奉和。演出结束,但见“人散曲终红楼静,半墙残月摇花影”。唐玄宗本是唐睿宗的儿子,这样化用也算顺理成章。
在我国古典文学界,“梨园子弟”后来演化成从事戏曲艺术者(俗称戏子)的代称,唐明皇也被戏剧界尊为梨园祖师,“红楼”一词相应从原来意义上的舞榭歌台,转化为对戏剧演出场所(戏楼)的代称。《长生殿》中的“红楼”,既是梨园,也是皇宫,作品所表现的文学情趣,本身就是一场“红楼梦”,而且是本来意义上的“红楼梦”!
《红楼梦》仿《长生殿》“专写钗盒情缘”,书中“衔玉而生”“木石前盟”“白首双星”“风月司”等主要文学概念都直接取自《长生殿》,可以说是《长生殿》旧谱填新词。其作者洪昇的一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如果说《长生殿》是洪昇自己梨园生涯红楼入梦的话,那么《红楼梦》则是洪昇自己梨园之梦遽然梦醒后的红楼出梦。
洪昇在《长生殿》的《例言》中说:自己早年作《沉香亭》传奇,后更名《舞霓裳》。“后又念情之所钟,在帝王家罕有,马嵬之变,已违夙誓。而唐人有玉妃归蓬莱仙院,明皇遨月宫之说,因合用之,专写钗盒情缘,以《长生殿》题名。诸同仁颇赏之,乐人请是本演习,遂传于时。盖经十余年,三易稿而始成。予可谓乐此不疲矣。”
“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洪昇一生徘徊梨园红楼,为《长生殿》创作演出“乐此不疲”。在“国恤聚演”遭遇斥革下狱之祸,人生清秋大梦幡然醒悟之后,“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这《红楼梦》“演出”的就是洪昇自己的“孽海情天”梨园梦!
《红楼梦》全书的核心是第五回,而“红楼梦”一词便出自该回中的“红楼梦十二支曲”。第五回主要写主人公贾宝玉在秦可卿香艳的卧室做梦,梦中进入了太虚幻境,观十二钗判词,听十二支曲,最后携手“兼美”坠入迷津。这一回从形式到内容都是采用的象征性手法,形式上象征着“梨园梦”,内容上象征着“兼美梦”,即杨贵妃梦。
洪昇所写的梨园梦,还不是普通的戏剧梦,而是涉及到皇家生活的梨园梦,梨园始祖的戏剧梦。君不见《红楼梦》书中,神瑛侍者和绛珠仙子,乃是孔升真人与蓬莱仙子等“风流冤孽”的“又”一次“造劫历世”,在宝玉和黛玉身上,无处不打着帝王和妃子的深深印记,就连鸳鸯骂的“宝天王、宝皇帝”,合起来也恰好是一个“天宝皇帝”。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当然,洪昇著《红楼梦》并非简单重复《长生殿》故事,而是梦醒了之后无路可以走之际,在杭州孤山稗畦草堂“无材补天”的玛瑙石畔,沉痛述说《长生殿》作者因沉溺红楼,“一技无成、半生潦倒”的梨园人生梦。“双星作合,生忉利天,情缘总归虚幻;清夜闻钟,夫亦可以遽然梦觉矣。”
固然《红楼梦》作者承认自己“诚不若彼一干裙钗”,也在书中记载了姐妹们两结蕉园诗社的故事,但作品的主旨还在于透露《长生殿》和《长生殿》案件,写自己人生的“红楼梦”即梨园梦,元妃“判词”隐写杨贵妃即是明证。红楼梦,梨园梦,《长生殿》梦——在那个“非情不传”的时代,就是“情痴情种”洪昇文学生涯的清秋大梦!
《红楼梦》是以戏剧手法创作的小说,《红楼梦》和《石头记》两个书名,本身就打着深深的戏剧印记。自《西厢记》面世以后,戏剧创作多以“记”命名,如《西楼记》《琵琶记》《荆钗记》等;自“临川四梦”风靡于世后,戏剧创作又多以“梦”命名。《红楼梦》作者为小说选择这两个带有浓郁戏剧色彩的名称,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陆海潘江,落文星于水府;风魂雪魄,赴曲宴于晶宫”。康熙四十三年,洪昇赴江宁织造府畅演三日《长生殿》后,六月初一日归途中“泪尽而逝”了。所谓“泪尽而逝”乃是用湘妃之典暗指投水而死。这一天是洪昇的忌日,也是杨贵妃的生日,人们都说是杨贵妃召洪昇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去了。看,连洪昇之死,都离不开“红楼梦”!
“窈窕吴娘歌此曲,风流老辈数斯人。旗亭市上红楼里,群指先生折角巾。”清初词人杨嗣震在《〈长生殿〉题辞》中所说的“红楼”,便是代指勾栏戏馆,也就是梨园。“红楼”中人对这位风流老辈的粉丝之情,足见洪昇晚年在“红楼”中享有盛名。一生两部“红楼梦”,赢得梨园身后名,“泪尽而逝”的洪昇,在天之灵应很安慰吧!
附件四:
你从哪里来——警幻仙姑
土默热
老土给本文立这么个题目,倒不是为赶时髦学习流行歌曲的唱词,而是《红楼梦》作者自己提出来的。您仔细读一读《红楼梦》第五回中的《警幻仙姑赋》,作者在堆砌了大量瑰丽辞藻形容警幻仙姑之美后,笔锋一转,竟然问道:这个“应惭西子,实愧王嫱”,“瑶池不二,紫府无双”,“如斯之美也”的神仙姐姐,“果何人哉?”“生于孰地,来自何方?”意思就是:你是什么人?你从哪里来?请看——本文的题目就是《红楼梦》作者在书中预先设定的。
实话说,《红楼梦》作者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奇怪:小说是你写的,太虚幻境是你编造的,警幻仙姑也是你杜撰出来的,她从哪里来,你问谁呢?但再仔细想想,《红楼梦》书中所有神话故事、神仙人物,都不是从我国传统神话中蹈袭而来,而是作者独力创作的。作者创作中刻意隐去了时间地点人物的真相,当然也不可能明确交代警幻仙姑是从哪里来的。那么,作者如此设问的目的,是否有意引导读者循着警幻仙姑的来龙去脉,去看清《红楼梦》作者和作品真相呢?
让我们先看看书中警幻仙姑出场时自己的交代吧:“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看了这段话,您首先应该感到其腔调有点怪怪的,因为这段话根本就不像小说中人物在说话,而是一副典型的戏剧舞台腔,是戏剧人物在舞台上出场时自我告白的台词。如此看来,这个警幻仙姑形象,应该来自某个戏剧中的人物形象。
那么她应该是从哪部戏剧中来的呢?让我们再来分析警幻仙姑的自我告白。首先,我们看看她的居处:“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在我国古典文学名著中,这个“离恨天、灌愁海”,只在《长生殿》传奇中出现过。《长生殿》第五十出《重圆》,描写经双星证合,李隆基和杨玉环在月宫仙境重逢,“天将离恨补,海把怨愁填。谢苍苍可怜,泼情肠翻新重建。添注个鸳鸯牒,紫霄边,千秋万古证奇缘。”这应该就是警幻仙姑居处“离恨天、灌愁海”的直接出处了。
“离恨天”这个概念并非《长生殿》作者的发明,而是借用的一句佛教术语,佛经中又称“忉利天”,意为三十三天。俗语说,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
其次,我们分析一下警幻仙姑的职责:“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这个职责是谁赋予她的呢?是《长生殿》中证合李杨爱情的牛女双星。《长生殿》第二十二出《盟誓》,描写李隆基和杨玉环二人七夕夜并肩向牛女双星设盟,愿生生世世永为夫妻。天孙织女受了感动,决意为之绾合:“见了他恋比翼,慕并枝,愿生生世世情真至也,合令他长作人间风月司。”只有“长作人间风月司”者,才能具有“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的职责吧?
再次,我们分析一下警幻仙姑的功能:吾“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顾名思义,她的功能一是“放春遣香”,“布散相思”;二是“情缘虚幻”,“警劝世人”。这样的功能也是从《长生殿》获得的。“放春山遣香洞”来源于唐明皇的“放春宫”和杨玉环的“罗袖动香香不已”;“警幻”则来源于《长生殿·自序》:“双星作合,生忉利天,情缘总归虚幻。”“乐极哀来,垂戒来世。”“垂戒来世”就是“警”,“情缘虚幻”就是“幻”。《长生殿》的创作宗旨就在“警幻”。
最后,我们来分析一下“太虚幻境”的来源。《红楼梦》描写宝玉进入太虚幻境:“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这段描写后有脂批道:“一篇蓬莱赋”,真可谓一语提醒梦中人!蓬莱仙境恰便是《长生殿》中蓬莱仙子的居处。让我们看看《长生殿·觅魂》一出描写的蓬莱仙境吧:“那里有蕙圃芝田,白鹿玄猿。琪树翩翩,瑶草芊芊。碧瓦雕櫋,月馆云轩。楼阁蜿蜒,门闼勾连。隔断尘喧,合住神仙。”太虚幻境与蓬莱仙境的因袭关系,一眼如故。
这些描写最早的出处应是白居易的《长恨歌》:“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长生殿》创作中,作者将《长恨歌》的“海上仙山”改写为“蓬莱仙境”,将表字“太真”杨玉环的居所命名为“太真院”。到了《红楼梦》中,以“太真”对“太虚”,又将“蓬莱仙境”幻化为“太虚幻境”,并将“太真”和众多仙女幻化为警幻仙姑和众多“神仙姐姐”,难道不是水到渠成的文学创作行为么?
通过以上分析,《红楼梦》作者在《警幻仙姑赋》中的设问:“生于孰地,来自何方?”“果何人哉?”就都有了真实可信的出处。太虚幻境幻化于蓬莱仙境太真院,警幻仙姑脱胎于蓬莱仙子杨玉环,她居住的离恨天来自于李杨爱情的填愁补恨;她执掌人间风月司的权利是天上“情场管领”牛女双星赋予的。在警幻仙姑身上,《红楼梦》脱胎于《长生殿》的痕迹至为明显。两部文学名著是同一父亲孕育的孪生姊妹花,她们共同的父亲就是《长生殿》作者洪昇洪昉思。
特别应该指出,洪昇遭遇《长生殿》文字狱后,回到故乡在孤山筑稗畦草堂以为“吟啸之地”。《红楼梦》“无材补天”的意境来自于孤山玛瑙坡,“怀金悼玉”意境来自于孤山慕才亭,这个“太虚幻境”意境也是来自于孤山文化。自从白居易把孤山描写为“蓬莱宫在水中央”后,文人墨客就一直把孤山称为“蓬莱仙境”。您看到宝玉题咏大观园时,众清客主张题名“蓬莱仙境”,宝玉却沉默不语的描写了么?宝玉倘再说下去,还用问警幻仙姑“生于孰地,来自何方”么?
我们再好好咀嚼一下洪昇《长生殿》自序的交代吧:“因断章取义,借天宝遗事,缀成此剧。凡史家秽语,概削不书,非曰匿瑕,亦要诸诗人忠厚之旨云尔。然而乐极哀来,垂戒来世,意即寓焉。且古今逞侈心而穷人欲,祸败随之,未有不悔者也,玉环倾国,卒至陨身。死而有知,情悔何极。苟非怨艾之深,尚何证仙之与有。”“第曲终难于奏雅,稍借月宫足成之。要之广寒听曲之时,即游仙上升之日,双星作合,生仞利天,情缘总归虚幻。清夜闻钟,夫亦可以遽然梦觉矣。”
笔者在《〈红楼梦〉眼泪还债还的是〈长生殿〉前盟债》等系列文章中,详细论证了《红楼梦》是《长生殿》旧瓶装新酒,作品立意,故事架构,人物形象,主要概念,都来自《长生殿》。近日网友姬健康、聂桥在自己的博客上推出系列论文:《太虚的来源和金陵的出典》,《宝玉太虚听曲与杨妃月宫闻乐如出一辙》,《外一篇:蓬莱仙境与太虚幻境亦为一地》,《警幻仙姑乃由杨玉环演化而来》,读后对笔者多有启发,本文借用了他们的一些研究成果,在此深表谢意。
2014年11月
附录一:《红楼梦》警幻仙姑赋
方离柳坞,乍出花房。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来自何方?信矣乎!瑶池不二,紫府无双。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附录二:洪昇《长生殿·自序》
余览白乐天《长恨歌》及元人《秋雨梧桐》剧,辄作数日恶。南曲《惊鸿》一记,未免涉秽。从来传奇家非言情之文,不能擅场;而近乃子虚乌有,动写情词赠答,数见不鲜,兼乖则典。因断章取义,借天宝遗事,缀成此剧。凡史家秽语,概削不书,非曰匿瑕,亦要诸诗人忠厚之旨云尔。然而乐极哀来,垂戒来世,意即寓焉。且古今逞侈心而穷人欲,祸败随之,未有不悔者也,玉环倾国,卒至陨身。死而有知,情悔何极。苟非怨艾之深,尚何证仙之与有。孔子删《书》而录《秦誓》,嘉其败而能悔,殆若是欤?第曲终难于奏雅,稍借月宫足成之。要之广寒听曲之时,即游仙上升之日,双星作合,生仞利天,情缘总归虚幻。清夜闻钟,夫亦可以遽然梦觉矣。康熙己未仲秋稗畦洪昇题于孤屿草堂
附件五:
元妃省亲、康熙南巡与杭州元宵灯会
土默热
《红楼梦》书中描写贾府极盛时的场面是元妃省亲。甲戌本第十六回总批中,脂砚斋评说:“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可证书中元妃省亲故事是根据某位皇帝南巡时的盛大场面创作的。
清代康熙皇帝和乾隆皇帝均曾有六次南巡的故事,《红楼梦》借用的是哪位皇帝南巡呢——是康熙皇帝。因为乾隆皇帝六次南巡尚未结束,《红楼梦》既已问世,所以只能说书中写的是康熙朝事情。
康熙皇帝前后曾六次南巡,每次南巡有都走过许多地方,《红楼梦》借用的场景是那一次南巡,又是在什么时间巡幸的什么地方呢?这需要根据书中的具体描写加以判断。
《红楼梦》描写元妃省亲这一回的题目并不一致,但在元宵节这一点上是一致的:庚辰本是“荣国府归省庆元宵”,甲戌本为 “庆元宵贾元妃归省”,说的都是在元宵节这一天元妃归省。
元宵节这一天中又是在什么时段呢——是在晚上。书中说戌初时分(晚上八点左右)元妃方能回家,丑正三刻(凌晨三点)又要起驾回宫,时间均在元宵节的前后半夜,是当晚来当晚回无疑。
正因为这是个元宵节的晚上,所以《红楼梦》书中写元春下舆,只见“苑内各色花灯闪灼”,“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
元宵节又称上元节,时间是农历正月十五。这个时间比较特殊,时值冬季,天气较冷,又没出正月,历朝历代皇帝,一般都是在宫中与民同乐,很少有在外地度过的。
康熙六次南巡的时间,史料上都有清楚记载。哪一次南巡,又是在外地的什么地方,有过元宵节晚上的经历呢?我们不妨查一查清代宫廷档案。
第一次南巡: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九月启銮,十月途经黄河,视察北岸诸险。十一月至江宁谒明孝陵。回銮时次曲阜诣孔庙。十一月二十九日还京。沿途共駐蹕三十九處。
第二次南巡:康熙二十八年(1689)正月初八启銮;二月抵达浙江绍兴,祭大禹陵。三月至南京谒明孝陵。三月十九日还京。沿途共駐蹕二十一處。
第三次南巡:康熙三十八年(1699)正月发布南巡诏旨,二月初三启銮;三月阅黄河堤。三月下旬驻杭州,阅兵较射。四月车驾驻江宁,阅兵。五月十七日还宫。沿途共駐蹕十處。
第四次南巡:康熙四十一年(1702)九月启銮。十月至德州,皇太子病,中途回銮。康熙四十二年(1703)正月十六日再次启銮,三月十五日还京。沿途共駐蹕二十二處。
第五次南巡:康熙四十四年(1705)二月初九启銮。二月巡阅河工。三月驻跸苏州,命选江南、浙江举、贡、生、监善书者入京修书。闰四月二十八日还京。沿途共駐蹕十三處。
第六次南巡:康熙四十六年(1707)正月十三日启銮,五月二十二日还京。沿途共駐蹕十七處。
遍观这六次南巡日程,其它月份启銮的,都不可能在外地过元宵节,只有在正月里启銮的方有此可能。正月里启銮的,有康熙二十八年(1689)的第二次南巡,康熙四十二年(1703)的第四次南巡和康熙四十六年(1707)的第六次南巡。其中第四次南巡是在元宵节过后的正月十六日方启銮,元宵节还是在北京过的,可以排除。
这样,康熙皇帝有可能在外地度过元宵节的,只有第二次南巡和第六次南巡。其中第六次南巡是正月十三日方启銮,在那个时代的行进速度,两天之内肯定赶不到江南过元宵节,也可以排除。
那么,康熙皇帝在江南过元宵节,只能是康熙二十八年(1689)的第二次南巡。这一年的元宵节,康熙皇帝是在哪里度过的呢——是在三生石畔“花柳繁华、温柔富贵”的杭州!
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么?清代著名文人毛奇龄在《西湖蹋灯词》序中说:“尔者圣驾南巡,宫车先后从三竺还苏白二堤,皆笼灯树间,晃朗如昼,虽京师安福门观灯迎仗,无以过此,有太平极盛之象。”
“蹋灯”亦作“踏灯”,系指元宵节灯市观灯。清褚重光曾作《西湖蹋灯词》六十首,描述当时杭州元宵节蹋灯之盛。毛奇龄说的“蹋灯”,就是西湖蹋灯,并且是“圣驾南巡”时的西湖蹋灯!
毛奇龄(1623—1716)是顺治康熙年间人,他所说在西湖蹋灯时“圣驾南巡”,只能是指康熙二十八年(1689)康熙皇帝第二次南巡。这年正月初八皇帝启銮,昼夜兼程,元宵节赶到杭州,宫车方能“从三竺还苏白二堤”,沿途见“笼灯树间,晃朗如昼”的景象。
有专家推算,康熙二十八年元宵节,皇帝南巡船队只能抵达山东黄河岸边,赶不到杭州。即使真的这样,也无妨杭州为迎接皇帝南巡,于是年举办规模宏大的灯会。因为杭州元宵节灯会的特殊之处,就是时间比较长,不限于元宵节当夜,所以康熙还来得及赶上灯会。
杭州的元宵灯会源远流长,一千四百年前的唐朝,就有了白居易所说的“灯火家家市,笙歌处处楼”盛况,一直延续到现在,千年灯市长盛不衰。杭州的元宵节灯会还有两大特点,与其它地方的灯市有显著不同:
一是时间长,规模大。唐代,杭州的灯市从正月十四到十六,要热闹三天。北宋初年,“钱王纳土,献钱买添二夜”,灯节从正月十三到十七,连续五夜。明代,元宵灯会又延长至十天。清代,恢复宋制,元宵灯会减为五天。不过,仍是全国各地时间最长的灯会。
特别是南宋时期,杭州定为都城,灯节规模宏大,盛况空前。《西湖老人繁胜录》中记述:“南至龙山,北至北新桥,四十里灯火不绝”。龙山就是现在的六和塔附近,北新桥则在现在的天水桥附近,这四十里灯火,大约就在现在的南宋御街中山中路一线。
二是在西湖园林中办灯节,格外漂亮。远眺雷峰塔、保俶塔,犹如繁星错落的“灯塔”;近看满湖游船,灯火辉煌万紫千红。《武林旧事》曾这样描绘西湖园林灯火之盛:“西湖诸寺,惟三竺张灯最盛,往往有宫禁所赐、贵珰所遗者。”宋代著名诗人姜夔看后感言“珠珞琉璃到地垂,凤头衔带玉交枝”。
及至清代,康熙皇帝元宵节期间南巡抵达杭州,杭州的元宵灯会也必然格外繁盛。“宫车先后从三竺还苏、白二堤,皆笼灯树间,晃朗如昼”。这与《红楼梦》所写元妃省亲场景正复相互印证:“苑内各色花灯闪灼”,“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景象,富贵风流”!
《红楼梦》的故事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故事,是洪昇和蕉园姐妹“亲历亲闻”的故事,在书中元宵节元妃省亲这个故事情节上也足资证明。这是一个排他性的证据,是曹雪芹以及他在南京北京的家庭生活均无法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