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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红楼幻境 尽在孤山残梦

(2013-12-23 15:55:09)
标签:

红楼梦

孤山

女娲弃石

怀金悼玉

蓬莱仙子

分类: 土默热红学新进展

依稀红楼幻境   尽在孤山残梦(外一篇)

                                土默热

《红楼梦》是一部花柳繁华、温柔旖旎的小说,也一首“诗以言志”的诗,是一曲“长歌当哭”的歌。《红楼梦》绝非任何人穷极无聊时的无病呻吟,而是作者人生“经历了一场梦幻”后,长歌当哭心境下有感而发;《红楼梦》绝不是大鼓书先生讲今说古编故事,而是作者晚年“清夜闻钟遽然梦觉”后,锥心泣血谈人生感悟。

《红楼梦》是作者“追踪蹑迹”铺写悲剧人生的小说;是作者“怀金悼玉”表达“闺友闺情”的文学作品,是作者特定的人生感悟,特定的文化感悟,特定的氛围感悟。这种特定的文化表现形式,不同于古典文学题材创作和世代累积型文学作品,只能来自于特定的时代,特定的环境和特定的感悟者;非斯时、斯地、斯人,斯情,其可得乎?

《红楼梦》是“万花筒”,表面上五彩纷呈,实质上是同一组光源的三面衍射。红楼故事大体分三组:第一组是荣国府的故事,写的是“闺阁庭帏之传”;第二组是宁国府的故事,写的是“风月宝鉴之传”;第三组是大观园的故事,写的是“女子诗社之传”。三组故事呈品字形结构,既交织又独立,共同诉说着作者的悲剧人生。

《红楼梦》是“五味瓶”,表面上五味杂陈,实质上是同一个源头的三孔散发。红楼味道大体有三种:第一种是“通灵宝玉蒙尘垢”时,仰天长叹“无材补天”;第二种是“埋玉葬花悲柳絮”时,回肠荡气“闺友闺情”;第三种是“携手兼美坠迷津”时,皮里阳秋“风月宝鉴”。三味杂陈,共同构成了作者人生的浅斟低唱。

 您在品味的三杯红楼文化香茗,都是从杭州孤山飘出的;您在痛饮的的三杯红楼文化醇酒,都是在杭州孤山酿造的。杭州孤山是《红楼梦》的策源地,这里有白香山笔下的“蓬莱仙境”,这里有释智圆诗中的“通灵宝玉”。这里有苏小小“结同心托艳骨”的“离恨”青山,这里有冯小青“焚稿断痴情”的“灌愁”绿水,他们的文化乳汁,共同哺育了红楼一梦。

这里的玛瑙坡,有“无材补天”的石头,是“女娲何处去,冷落没寒烟”意境的原产地;这里的慕才亭,“湖山此地可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是“怀金悼玉”的千古胜地。这里的“蓬莱阁在水中央”,储存着白香山讴《长恨歌》、颂“红楼富家女”那颗诗人之心。这里有康熙南巡金碧辉煌的“外行宫”,还曾有过一座简陋的“稗畦草堂”。

康熙三十一年(1692),一位经历了“天伦之变”,心中装满了“闺阁庭帏”之痛的诗人,一位遭遇了“斥革下狱”,心中充斥着“无材补天”之怨的剧作家,携妻挈子从伤心地北京,回到了“花柳繁华”的故乡杭州,在“晨风月夕、阶柳庭花”的孤山玛瑙坡,搭建起一个小小的茅棚,取名“稗畦草堂”,作为“容膝吟啸之地”。

这位在白香山“蓬莱仙境”中筑茅屋遮避风雨的剧作家,不能不在这里想起自己昔日,“止按白乐天《长恨歌传》”创作《长生殿》,构思“蓬莱仙子”杨贵妃的故事。他的一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最后在这里出版了“稗畦草堂版”《长生殿》,以示自己“天长地久有尽时,此誓绵绵无绝期”的终极文化追求。

在孤山草堂中,这位痴情的作家痛定思痛,在《长生殿·自序》中写下了自己的人生感悟:双星作合,生忉利天,情缘总归虚幻。清夜闻钟,夫亦可以遽然梦觉矣。”他的情缘梦真的醒了么?以“情天情海幻情身”,换来了“二十年来辩是非”;“人散曲终红楼静”后,还要不要重续《长生殿》“榴花开处照宫闱”的红楼梦”?

站在孤山玛瑙坡被女娲遗弃、冷落寒烟的弃石处,这位刚刚经历了文字狱噩梦,被国子监除名,永远失去走“仕途经济”道路可能的痴情才子,“愧则有余、悔又无益”,正处于“大无可如何之际”,怎能不把自己的人生遭际,同女娲遗弃那块似玉如石的玛瑙石联系起来,发出“无材补天、幻形入世”的感慨和喟叹?

徜徉于孤山 “铸金埋玉”的慕才亭前,这位痴情的才子,不由得不想起与自己相濡以沫,用眼泪为自己还了一生情债的表妹兼妻子;不能不想起两个“霜管花生艳、云笺玉不如”夭亡妹妹;不能不想起十二位“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蕉园女诗人。他怎能不生出为那些聪明美丽的姐妹“闺阁昭传”的强烈愿望?

怀着“鹡鸰之悲”的悲伤,怀着“无材补天”的悲愤,怀着“闺友闺情”的悲痛,怀着“庭帏多难”的悲催,这位痴情的才子在“阶柳庭花”的孤山草堂中,再一次拿起了自己的生花妙笔,以《风月宝鉴》旧瓶,装自己人生的新酒;以《长生殿》旧谱,填闺友闺情的新词;用“水磨腔”创作手法和“意淫”理念,去写一首“红楼梦”新歌!

于是,在他的笔下出现了《长生殿》的“衔玉而生”、“木石前盟”、“绛珠仙子”、“神瑛侍者”,让贾宝玉、林黛玉的“眼泪还债”,在唐明皇和杨玉环的“前盟情债”里偿还;用《长生殿》的“白首双星”、“月宫仙境”、“离恨天灌愁海”、“风月司”,让“警幻仙姑”绾合情缘之义,在“天孙织女”的证合情缘之义中再现。

两借“前盟”写“衔玉”,三用“双星”绾“奇缘”,在他笔下汨汨流淌出的《红楼梦》故事,既打着《长生殿》的深深印痕,也烙着孤山文化的浓浓色彩。玛瑙坡的“无材补天”之恨,慕才亭的“怀金悼玉”之情,深深地渗透进了这两部情痴情种所撰的扛鼎文学力作中,展示出独具杭州西湖小说情本文化印记的孤山情愫。

谁是红楼说梦人?作者创作之初,以“甄士隐、贾雨村”方式隐去了真相,故历来众说不一,二百多年红学界争论不休,多认为是曹雪芹。时至1975年,有一个风华正茂的蒙古族关东汉子土默热,循红楼文化之痕寻梦到了杭州。他踏遍杭州三西文化胜地,在西湖寻“情”,在西泠寻“梦”,在西溪寻“根”,经过持续三十八年的痴情探寻,终于勘破了红楼幻梦。

土默热认为:《红楼梦》展示的是“末世文化”、“江南文化”、“世族文化”,而不是盛世文化、北京文化、旗人文化,非乾隆时期北京西山那个曹雪芹所能道也。《红楼梦》是小说,是文化,是文明,《红楼梦》研究不能猜笨谜,红楼寻梦要到顺康年间的“情本文化”去寻,要到花柳繁华的“三生石畔”去寻,要到“诗礼簪缨”的江南世族去寻。

土默热大声疾呼:《红楼梦》是晚明文化气脉的产物,是明末清初情本文学大潮的一朵浪花,是小说化的水磨腔和故事化的梅村体,是《长生殿》的孪生姊妹花,是按照昆曲手法创作的诗情画意小说。其作者只能是在玛瑙坡慨叹“无材补天”,在慕才亭感伤“怀金悼玉”,在稗畦草堂“清夜闻钟、遽然梦觉”的那个“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大剧作家、诗人洪昇洪昉思!

亲爱的朋友们,请带一本《红楼梦》,到孤山稗畦草堂旧址,来体味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红楼文化吧。《红楼梦》研究的正途,不在于本事史料的索隐,也不在于作者版本的考证,而在于对红楼文化底蕴的感悟,对红楼文学源流的追寻。2006年,霜侵两鬓的土默热寻梦途中,在洪昇的故乡,曾赋得感怀一首言志:久慕溪流绿,今闻水泛红。寻梦深潭口,探幽芦雪庭。稗畦英魂舞,蕉园艳魄迎。冤孽栖闲地,无尽大观情。

2012年,在杭州土默热红学研究院和陈列馆成立之日,满头银丝的土默热致贺词曰:三百年前,《红楼梦》诞生于“诗礼簪缨”的杭州;二百年前,旧红学发源于“温柔富贵”的杭州;100年前,新红学孕育于“花柳繁华”的杭州。新世纪红学复兴与繁荣之地,也必将在“昌明隆盛”的杭州!“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土默热以不屈不挠的文化执著,将《红楼梦》的文化源流,定格在杭州三西文化过去未来那不绝如缕的“梦”中!

 

2013年冬月

 

 外一篇:

              僧何在   空谷传声

    ——阅曾和先生寻觅稗畦草堂旧址帖感怀

                      土默热

《依稀红楼幻境  尽在孤山残梦》一文杀青后,寄给杭州IT专家、土默热红学网主编、我的朋友曾和先生。先生阅后,很快发来一帖:

收到谢谢。马上先仔细拜读,再发布于土红网上。

    孤山乃是在下从小最喜欢去玩的地方,一生踏过不计其数,其“四照阁”茶室是我最喜欢的茶座,揽西湖于一眼,望六桥之夕阳,看印社之遗石,领名人之灵气。因此读先生大作感慨万千,梦回良久。不禁想改天再去孤山,探访玛瑙坡,只是可惜当年的稗畦草堂无处可寻了。

   不过这几天在下研究明代和清代的地图,发现孤山的大小和地形500年来变化不大,应该能够猜测到稗畦草堂其位置大致所在。

   首先我觉得不可能在孤山面临断桥的东麓,东北面在清代1724年、1735年和1760年的西湖图上显示“山峰”较高较多(当然古代图不太注重地图等高理论),加之树木,因离小青墓和小小墓太远而肯定不能够直接眺望,肯定不是情种洪升希望的地方。

    另外1760年的西湖图显示,东麓靠南麓现在比较平坦的地方当时有大面积的寺庙类建筑,可能和行宫有关,洪升当然会尽量远离监管森严的地方。西麓接近西泠桥和苏小小墓,但是离对岸的葛岭和玛瑙寺较远,而且很可能不能一眼望到,而且相对太接近“红尘”,洪升也不会喜欢。

    因此,洪升最可能的是选择现在放鹤亭西边的玛瑙坡某处半山坡,这里是孤山最幽静之处,而且离小青墓近在咫尺,刚好望到苏小小墓和西泠桥,正对面又是葛岭和玛瑙寺,加之左右山坡和树木遮掩,的确是最安静最适合写作的地方。

    此处现在风景名叫“空谷传声”,即站在玛瑙坡下湖边,朝对面宝石山呐喊,会清楚听到回音,今年陪外地朋友游孤山我还试过,回声依旧,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不由得想起洪升女儿所说的“吟啸之地”,按洪升之狂放,当时他心潮上行,在这里向着对面葛岭的祖宗遗宅大声悲呼发泄一下,乃是人之常情啊。在下有时候在家也会大喊几声,以求痛快,哈哈。

    喜欢看先生的文章而不能自已。问安。曾和12.23

我的朋友,都是性情中人,曾和更是快人快语、侠骨柔情。上次,看了林妹妹出身“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文章后,这位68岁的“杭铁头”,徒步登上灵鹫峰,一路寻觅三生石畔黄蕙祖父黄机墓,拍下一大堆清晰的照片,贴在网站上。看来这次探访玛瑙坡之旅,“老顽童”又不知有多少佳照,饱我眼福。

曾和先生是敏感的。他对稗畦草堂在孤山旧址的分析,入情入理,也有根有据,一句“吟啸之地”,尽得其中三昧。康熙三十一年(1692),洪昇因遭遇《长生殿》案“无材补天”,狼狈逃回故乡杭州。其女洪之则在《三妇评牡丹亭还魂记·跋》中记载:“今大人归里,将于孤屿筑稗畦草堂,为吟啸之地。”

孤屿就是孤山。古时没有西泠桥,孤山四面环水,只有舟楫可通,故称孤屿,正如白居易诗所云:“蓬莱阁在水中央”。稗畦乃是洪昇的别号,洪昇筑稗畦草堂于何处?肯定在孤山无疑。孤山虽区区0.22平方公里弹丸之地,但古文化遗迹十分丰厚,东南西北四坡,各有千秋,各领风骚,洪昇在孤山又具体选择在哪里呢?

只能在一个适合洪昇“吟啸”的地方。“吟”是吟诗,“啸”是长啸,是古时狂狷文人表达心态的故伎。洪昇素有“吟啸”之癖,据章培恒先生《洪昇年谱》载:在一次在友人的宴会上,“洪子狂态复发,解衣箕踞,纵饮如故”,“率尔奏短歌”,“浩然发长啸”,“酒酣自落帽”,引得“四座颇惊怪”。

孤山最适合洪昇的“吟啸之地”在哪里?只能在那赫赫有名的“空谷传声”处。这里位于孤山北麓的云亭附近、玛瑙坡下、西湖岸边。有兴趣者,在这里面对北里湖一顷碧波,朝对岸葛岭大声长啸,瞬间就可听到山鸣谷应。上世纪八十年代,笔者有一次下榻西泠桥头,曾亲耳听孤山传来声声长啸,连绵起伏,方知杭州人有孤山长啸的传统。

稗畦草堂的选址,当然并不是如此简单。旧时并没有“国有土地”的概念,地皆有主,谁会让你来孤山滥搭茅棚?明代中叶,洪昇的五世祖洪澄,因家族遭遇“金闺妖血”一案,离开了祖居的西溪山庄伤心地,另建“孤山别业”居住。洪昇的曾祖洪瞻祖,亦曾在这里搭建“巢云居”晚年修真养性。洪昇的“稗畦草堂”,只能建在祖先别业的残址上。

说巧合并非巧合,说偶然其实必然。与“空谷传声”处隔湖相望的葛岭、宝石山一线,正是宋代的“魏国忠宣公”府,正是明代的“忠宣公祠堂”所在地。这里有洪家“肝脑涂地、忠贯日月”的光荣,有洪家“父子兄弟三公、伯仲东西两府”的辉煌。站在稗畦草堂的洪昇,隔湖向祖居地一声长啸,会出脱心中多少“忆昔感今”的酸楚与无奈?

“空谷传声”处后面的山坡,即为著名的玛瑙坡,有“一片云”、“玛瑙坡”、“得云石”等古题刻,钱鏐王所建玛瑙寺旧址就在此地。历史上玛瑙坡因出产一种似玉似石的玛瑙石而得名,相传宋人常至此采石刻章。宋代释智圆曾有诗歌颂这里的玛瑙石:“玛瑙坡前石,坚贞可补天。女娲何处去?冷落没寒烟!”

您联想到大荒山下那块“无材补天”、被女娲遗弃的补天石了吗?您联想到贾宝玉脖子上挂的那块赤红色并刻有文字的“通灵宝玉”了吗?《红楼梦》作者“无材补天”的感慨,只能是洪昇在玛瑙坡发出的一声长啸;作品中石头幻化通灵玉的审美建构,只能是洪昇在稗畦草堂中哀怨的浅吟低唱。

孤山北麓,原有“苏小楼”和“水仙祠”,元代张光弼《西湖十律》中有“苏小楼前看洗马,水仙祠下坐闻莺”的诗句。先说这个“水仙祠”。在林逋祠巢居阁门上有一副对联:“祠傍水仙王,北宋尚留高士躅,树成香雪海,西湖重见古时春。”说明林逋祠旁,原来就是“水仙祠”。苏轼《书林逋诗后》自注“湖上有水仙王庙”,即此祠。

您联想到《红楼梦》宝玉“出北门”前去祭金钏的“水仙祠”了吗?当时杭州由于“满城”(湾亭骑射)的阻隔,去孤山只能走北门武林门。您联想到书中“琉璃世界白雪红梅”那唯美的描写了吗?孤山探梅和西溪探梅是古代杭州探梅胜地(那时还没有灵峰探梅),书中贾母行酒令所说的“六桥梅花香刺骨”,其香气只能来自孤山。

再说这个“苏小楼”。明末清初,“楼”早就没有了,但有“苏小墓”和墓前的“慕才亭”,坐落于西泠桥畔,与玛瑙坡鸡犬相闻、守望相助。“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二人结同心,西凌松柏下”。自古西湖一勺水,盛满了爱情故事,杭州第一个凄切感人的爱情故事,应该就在六朝金粉的时代发生在这里。

让我们再欣赏一遍慕才亭那副千古名联:“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铸金”一词典出越王勾践“铸范蠡金象置于殿中”怀之;“埋玉”一词多指埋葬有才华的女子,《长生殿》贵妃殉情一出即名《埋玉》。因此,铸金就是“怀金”,埋玉就是“悼玉”。有了慕才亭的“铸金埋玉”,才能有《红楼梦》的“怀金悼玉”。

冯小青墓就位于玛瑙坡,与稗畦草堂近在咫尺。明末清初文人流行冯小青题材创作潮,尤其是对冯小青“焚稿断痴情”故事,多情文人趋之若鹜。洪昇狼狈逃回故乡,在玛瑙坡筑稗畦草堂。无材补天处、怀金悼玉人,“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您还能做出更比合情理的文化感悟么?

《红楼梦》作者以“情僧”自诩,情僧大概是孤山的特产。洪昇逝世二百年后,又一个“情僧”来到这里。他瘦裹一袭袈裟,斜挎一只褡裢,腋下一柄油纸伞,向孤山踽踽走来,他就是那个三度出家,万里担经,在仙境和红尘中浮沉的天纵奇才,那个一代情僧、诗僧、画僧和革命僧苏曼殊。西泠桥下、玛瑙坡前成了他托骨地的不二选择。

“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这位旷世情僧,毕生在爱情中浪迹,却终日在冰火中煎熬。如火如荼的痴情成就了一代宗师,也毁灭了这位情殇不止的风流才子。孤山是他生前伤情的眠床,也是他死后殉情的墓地。诗人刘大白墓前凭吊时感慨道:“残阳影里吊诗魂,塔表摩挲有阙文,谁遣名僧伴名妓,西泠桥畔两苏坟”!

“白云深处拥雷峰,几树寒梅带雪红,斋罢垂垂浑入定,庵前潭影落疏钟”。我不知道苏曼殊是否曾受过《红楼梦》的影响,是否曾与200年前的那位“情僧”冥冥中参悟,但他一生在西湖因情而动,在孤山因情而止,则是他短暂而又辉煌的情僧生涯之必然。杭州人热衷寻找苏曼殊墓,其实作为僧,有舍利塔证孤山情足矣,奚用墓为?

苏曼殊的“情僧”生涯,与红楼文化孕育地息息相关,但与《红楼梦》创作肯定毫无关系。红学界都说《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但不知哪位红学大师,能让乾隆年间北京那个曹雪芹,在明末清初来到杭州孤山,在西泠桥畔,玛瑙坡前,叹“无材补天”,泣“怀金悼玉”?土默热期待着红学家们能大展神通,突破《红楼梦》这道研究“瓶颈”和文化“底线”。

曾和先生并非红学专家,他的寻梦之旅是真诚的,纯属对红楼文化的无私奉献。他亲临孤山洪昇“吟啸之地”,寻红楼一梦之血痕泪痕;以天真无邪之不泯童心,悟红楼文化源头率真之情。其心其行,令人动容。愿那些在书斋搜肠刮肚憋酸文假醋的专家,能学学曾和先生,亲来孤山拜谒情僧,参悟情缘,不要再用无情的污水,恣肆污染红楼文化的源头。

今冬杭州苦寒,户外踏勘,室内弄笔,殊非易事,但梅花凌寒怒放,便是对孤山情僧的最好抚慰。就以曾和先生发给老土的一首打油,结束本文吧:

昨夜杭城大雪,今朝雪融刀风;

长春屋内如春,西溪室外欲冰;

我欲飞键贺年,十指却已僵硬;

哪舍终日空调,阶梯电价早尽;

日读风花雪月,唯有网文温馨;

心念红楼儿女,驱散冬日寒冷;

夜梦蕉园吟唱,醒来尤觉年轻;

挣扎拼到百岁,等到洪升名正。

    末句似将“洪昇名正”改为“红楼情证”好些,“红楼富女,诗证香山”,红楼幻梦,情悟孤山。《红楼梦》研究,作品毕竟是第一位的,研究作者是为了更好地解读作品。就此打住,看看窗外的灯红酒绿吧,今夜是平安夜,年轻人都跑出去了,只有我一个老头子在书斋参禅——孤山玛瑙坡的情僧,参的是情禅,不是枯禅。

 

20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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