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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和《红楼梦》——“衔玉而诞”的孪生姊妹花

(2012-08-08 14:3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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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土默热红学新进展

《长生殿》和《红楼梦》——“衔玉而诞”的孪生姊妹花

                         逄冠卿

红学是研究《红楼梦》的学问。《红楼梦》是小说,小说属于文学范畴,传统红学使用史学之索隐或考证方法来研究《红楼梦》,大概均非正途;只有回归文学领域,站在文化的视角,遵循文学创作规律,使用思想文化分析方法,去加以分析诠释《红楼梦》,方为红学正道。土默热就是扬弃了传统的索隐红学和考证红学,独辟蹊径从文学视角研究《红楼梦》的红学新体系。土默热红学体系虽然涉猎很广,但掌握其概要,大体可分为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

宏观层面:土默热把《红楼梦》小说的言情主旨、梦幻形式、戏曲手法,放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中去定位,判定为“金粉浮华”的晚明文化气脉延续至清初的产物。把《红楼梦》小说中提倡女清男浊、反对文死谏武死战、除明明德外无书等异端思想,放在中国传统思想史中去定位,判定为明末清初“疑经辨伪”思想解放运动的产物。从《红楼梦》小说所展现的故事场景、生活情趣、风俗宗教,放在中国不同地域文化特色的百花园中去定位,判定为江南世族不堪回首末世时期生活的真实写照。

中观层面:土默热从“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杭州洪顾黄钱四大家族的兴衰史及其在明末清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特定经历,从百年望族洪氏家族发生的“天伦之变”及其被朝廷抄家流放之家族苦难,从我国文学史上独一无二的女子诗社——前后两期蕉园诗社及其十二个女诗人的悲剧命运,从高士奇改建蕉园为西溪山庄为康熙南巡接驾及其明末清初流香溪畔的一组贵族园林建筑,四位一体地论证了《红楼梦》故事创作的素材来源、人物原型和历史地理背景。

在土默热红学的宏观层面和中观层面,我们基本上就可以否定胡适先生考证的《红楼梦》创作于正统刻板、万马齐喑的乾隆中叶,否定《红楼梦》的创作素材来源于江宁织造曹氏的旗人家族生活,当然也否定了传统上认定的《红楼梦》作者破落八旗子弟曹雪芹,转而判定《红楼梦》创作于“地陷东南”之后的清朝初期,它的作者出身于诗礼簪缨的江南世族,应是一个具有戏剧家、诗人才华的情痴情种。从而把《红楼梦》的问世时间提前了一个甲子,从《儒林外史》的兄弟改为《聊斋志异》的姐妹,使得《红楼梦》的出现在中国古典文学史中,由诡异的异军突起变得更加符合文学发生发展规律。

微观层面:从宏观层面和中观层面的结合上,可以为《红楼梦》判定出文化背景和作品真谛,但对《红楼梦》创作真相的判定,还需要在微观层面上进一步解决。在明末清初那万花筒般思想文化长河中,出身江南世族并具有情痴情种性格的文人骚客如过江之鲫,究竟哪一个才是《红楼梦》的真实作者呢?《红楼梦》小说是那么高妙,那么成熟,那么老练,行云流水般的生花妙笔,绝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的处女作,其作者必有其它作品传世。一般说来,出色的文学作品是有生命力的,不会失传的,通过比较文学研究,微观层面的真实作者研判,应该是个不难解决的问题。

有的红学家说土默热红学“结穴”在洪昇与曹寅的关系上,这是误判妄断。如果说土默热红学真有什么“结穴”的话,那么就“结穴”在对《长生殿》与《红楼梦》的比较文学研究上。任何一个作家,不论他的作品数量和形式多么繁复,各作品之间都必然打着自己特有的文学符号的烙印,这是任何作家都无法避免的文学创作规律。《红楼梦》的作者我们暂不清楚,但《长生殿》的作者却是清楚无误的,那就是清朝初期出身于百年望族洪家的洪昇洪昉思——一个终生为情所困的典型得不能再典型的情痴情种!那么,《长生殿》与《红楼梦》是否具有共同的文学符号烙印呢?

关于洪昇《长生殿》与《红楼梦》特殊关系的研究,土默热并非始作俑者,最先涉足到这个领域的是著名红学家周汝昌先生。在其《红楼梦的真故事》、《红海微澜录》等文章中,周汝昌先生曾极为详细地论证了《红楼梦》创作,“有明引《长生殿》处,也有暗用处”:不仅“情根”、“情悔”、“双星”等特有词汇的出处均明引自洪昉思,“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尘世之女怨男痴”的警幻仙姑,“这话也是暗用《长生殿》的典故”。因此,周汝昌先生认为,“《红楼梦》与《长生殿》有关系,绝不止是一些文词现象上的事情”,对于这种特殊关系的研究,“还要从思想史、文学史上的历史关系去着眼”。

周汝昌先生文中还列举了“楝亭(即曹寅)赠昉思七律”:“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文章恐惧成。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纵横捭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周汝昌先生声称,自己之所以“一再引录”此诗,是因为“如将该诗的题目、作者都掩隐过,那么我们说这首诗是题赠雪芹之作,也会有人相信。”周汝昌先生这样解释此诗大成问题,此诗本来就是曹寅题赠洪昉思兼寄赵秋谷赞善的,为什么要“掩去题目”往曹雪芹身上硬拉呢?不掩去题目,直接断定此诗就是写给《红楼梦》作者的,不是更靠谱么?

严格说,周汝昌先生研究《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关系,只是罗列了《红楼梦》明引暗合《长生殿》现象,却“不曾从思想史、文学史上的历史关系去着眼”研究二者之间的关系,只是以洪昇与曹寅是朋友,曹雪芹受《长生殿》影响为理由,去间接曲解这种文学符号雷同现象。土默热在周汝昌先生的研究启发下,通过《长恨歌、长生殿、红楼梦》、《两部专写钗盒情缘的扛鼎力作》、《红海微澜继起波涛》等文章,系统地论述了《红楼梦》与《长生殿》的孪生姊妹花关系,证明了《红楼梦》创作既套用了《长生殿》的神话系统、故事架构、人物性格、语言风格,也在书中通过对秦可卿大出殡的描写,暗写了《长生殿》文字狱案件。

有些读者朋友也比对着读了《红楼梦》与《长生殿》,却声称没有看出二者之间的渊源关系,其实这是戴着曹雪芹有色眼镜去读的结果,如果抛弃既往的红学成说,以一张白纸客观坦白的心境去读,这种特殊关系自会一目了然。且不说那些深层次的东西,仅从表面上看,两部作品这种“衔玉而生”的渊源关系也是清清楚楚的:《红楼梦》的贾宝玉是“衔玉而生”,一出生就从“太虚幻境”带来一块五采晶莹的通灵玉来,杨玉环何尝不是“衔玉而生”,一出生就“生有玉环,在于左臂,上隐太真二字在古往今来浩如烟海的其它文学作品中,您还能找到另一个“衔玉而生”的人物么?

《红楼梦》三大主人公宝玉、宝钗、黛玉三人的名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上宝下玉,合于宝玉,均出自《长生殿》的“天宝明皇、玉环妃子”。宝玉和黛玉的前身是“神瑛侍者”、“绛珠仙子”,唐明皇和杨贵妃的前身,也是“孔升真人”、“蓬莱仙子”。宝玉的通灵玉铭文之“仙寿恒昌”,宝钗长命锁铭文之“芳龄永继”,均隐着“长生”二字。宝钗扑蝶被写为“杨妃扑彩蝶”,宝钗被嘲也要说没有个“好哥哥”杨国忠。宝玉与宝钗的金玉良缘,宝玉与黛玉的木石前盟,均与《长生殿》的“良缘”与“前盟”相吻合,谁能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再找出一个“前盟”字样?

特别是在《红楼梦》贾宝玉在秦可卿香艳卧室所作的梦中,宝玉进入了与“太真”境界对应的“太虚幻境”,与宝玉“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那位“兼美”女士,竟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奇怪么?不奇怪!宝钗“体丰怯热”,正是形似的杨贵妃;黛玉的“姣慧妒”性格,也正是神似的杨玉环。形似加神似,正是隐喻一个兼具钗黛之美的杨贵妃!宝玉梦中与“兼美” 携手前行,被夜叉鬼扯入“迷津”,吓得宝玉高喊“可卿救我”,大汗淋漓而醒!“可卿”二字出自《西厢记》张生给莺莺的书信,“秦”是情的谐音,“秦可卿”这个虚构的人物,就是作者言情作品的代言符号!

《红楼梦》与《长生殿》的这些雷同之处,绝不是用偶然可以解释的,也不是用某位作家受前人作品影响可以说得通的,只能是同一作者所为,并且是刻意为之。洪昇的一生,成也《长生殿》,败也《长生殿》,《长生殿》是自己一生文学成就的代表作和骄傲资本,也是《长生殿》文字狱刻骨铭心之痛的孽根祸源。就因为这个《长生殿》,作者在“家”遭遇了“天伦惨变”之难,在“国”遭遇了“国丧聚演”之谴,洪昇创作《红楼梦》,实质上是与父与君辩驳国殇家难之责。在封建社会,与君责难是为不忠,与父责难是为不孝,不忠不孝何以立足社会为人为文?故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红楼梦》实为暗写《长生殿》遭遇难言之隐的小说。

正因为有难言之隐,故《红楼梦》作者隐去了作品中的时间地点人物,却刻意仿照《长生殿》,大写特写太虚幻境宝玉“兼美”之梦,大观园中宝钗黛爱情之梦,贾天祥正照风月鉴遗精之梦,大出殡时闻丧钟吐血之梦!当然《红楼梦》不仅是隐讽的谴责小说,还有为“闺阁昭传”歌颂情痴情种的创作目的,因为蕉园十二钗这些痴情才女,本身都是洪昇心爱的姐妹。在这一点上,综合阅读洪昇的《长生殿》、《四婵娟》、《红楼梦》,不难窥见其一脉相承的蛛丝马迹。所有这些,都烙着洪昇洪昉思悲剧人生的深深印记。因此,在明末清初那些情痴情种文人之林中,《红楼梦》作者只能是这一个——这就是土默热红学在微观层面所作出的结论:《红楼梦》与《长生殿》是一根藤上结的两个瓜,一个母亲孪生的两朵姊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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