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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施长余和梅玫之间的蹩脚交易

(2010-05-11 21: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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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红学争鸣

 

2007116网上推出一篇署名施长余的文章:从《土默热现象》谈开去一看这个题目就狗屁不通,居然给“土默热现象”五个字加了书名号,马上就会感觉到不是什么专业作家的文章,而是初出茅庐之雏儿的习作。再看其内容,就更显得矫揉造作、幼稚可笑了。

该文劈头第一句话就是:“我耐着性子、忍着怒气读了《土默热红学》。”读书本是莘莘学子第一乐趣,诗酒风流更是古往今来文人的共同爱好。一本好书,你愿意读就多读点,不好的书就抛开一边不读,也未尝不可。何必象施长余这样,搞得自己像活受罪一样,要“耐着性子、忍着怒气”去读《土默热红学》?

施长余的“怒气”又是从何而来呢?显然是源于《土默热红学》否定了曹雪芹的著作权。看到别人在曹雪芹头上动土,就要怒发冲冠,显然这个施长余是带着对曹雪芹“深厚的阶级感情”,去读《土默热红学》的,这就难免对这个红学叛逆土默热要有“苦大仇深”之感了。

施长余的文章中,倒没有说出《土默热红学》有什么错,只是鹦鹉学舌,模仿梅玫女士关于“壶奥”的无知语气,讥讽土默热君几句而已。核心意思是说读了以前梅节、梅玫写的文章,知道土默热是个 “有帽翅的官员”,于是,便引申到对官员的普遍攻击上来。这里施长余首先便犯了逻辑上的错误,土默热是官员,为什么就不能也是教授?官员和学者之间似乎并非是不能兼容的差事,毛泽东是官员吧?难道他老人家写诗的乐趣和爱好,也要受施长余唾骂?他老人家“伟大导师”的身份,也要被施长余剥夺?

施长余用很大篇幅,攻击“带帽翅的官员”们“用红学玩深沉,”是搞“权、钱交易,”会“使学术研究沾上厚厚的铜臭。”仿佛官员一接触学术,学术就变得肮脏起来,天下哪有这般道理?历史上的白居易、苏东坡,现实中的茅盾、贺敬之,做学问时的身份都是官员,难道他们的诗词剧本小说都是“权钱交易”的产物?他们的千古名作,你也得“耐着性子,忍着怒气”去读?

施长余攻击“有些人正常的研究,研究不出名堂,就来点邪的、歪的,专搞奇谈怪论,妄图搞乱《红楼梦》研究的正常秩序。”还有一些人,把别人的文章拿来凑成一本书,并请有身份、地位的红楼大家和著名人物作序当作虎皮,签上自己的大名,堂而皇之地出版。”不知施长余这里指的是谁,土默热君的文章可是自己花费三十年心血亲自写出来的,倒是施长余无限崇拜的梅玫女士,反而有这方面的嫌疑,后文再论。

施长余在文章结尾不知深浅地说:“从以上这些现实看来,‘土默热现象’就不足为怪了。既有外部因素,也有内部因素。是内外勾结所致。”问题严重了!这里的“内”是谁?“外”又是谁?“内外”是怎样“勾结”的?“勾结”之后又干了什么?施长余妄口拔舌无端入人于罪,难道不怕犯诽谤罪么?

最滑稽可笑的,还不是施长余文章本身如何荒谬和偏激,文章的后面还附有一段给梅玫女士的附言,十足显示出一个谄媚小人写效忠信的丑陋嘴脸。这个附言全文如下:

梅玫主编:你好!

首先祝贺贵刊创刊20周年!

《红楼》是您用心血和汗水浇灌成长起来的。也是我们红楼梦爱好者的快乐园地。祝愿《红楼》越办越好!

祝 编安

读者 施长余 敬

2006128于南戴河

施长余为什么要特特地给梅玫女士这样一篇肉麻的附言?其中玄机不外是讨好梅玫女士,以便利用她掌握的《红楼》杂志主编权,多发点自己的文章。这篇所谓的《从〈土默热红学〉谈开去》的狗屁文章,说到底也是为了取悦梅玫女士的捧臭脚之作。对施长余的这点卑琐的小心眼,网上好多读者洞若观火,一个署名小黄的网友就贴了两首打油诗《嘲施长余》:

越舔越稀奇公然舔过脐全凭三寸舌卷入两层皮味在酸咸外声传吮咂时较之呵卵者犹算讨便宜

越舔越稀奇看我施长余全凭泼妇舌岂顾厚脸皮昨天捧大嫂今日舔二姨呵卵算什么舔屁最便宜

这两首打油诗虽然很俏皮,但似乎显得太恶毒了一点,有个署名司马长史的网友评论道:小黄,太过了。这位施长余,似乎只是个文学青年,初出茅庐,从他的文章大而不当就可以看出来了。凡文学青年,血气方刚,说几句过头话,上帝都会原谅的。从你所赠之两首打油看,也算此中老手了,杀鸡焉用宰牛刀?

施长余给梅枚的短信看,不过是一个文学青年对一个刊物总编的恭维而已。可以理解,凡属文学青年,都急于发表自己的文章,为报刊总编送几顶高帽,讨个好,以便日后发表文章顺利,这点小心眼,应该理解,何必使用“越舔越稀奇,公然舔过脐”之类难堪字眼形容?

你的打油诗过于尖酸刻薄了,什么味在酸咸外声传吮咂时’,什么“呵卵算什么舔屁最便宜”话太尖刻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青年,怎么能经得起你如此刻薄的挖苦?你让他今后如何做人?即使他的文章不知天高地厚,得罪土默热了,也无需使用如此刻薄的言辞去对待一个小青年。

也劝这个施长余,写文章骂人前,先垫兑一下自己半斤八两,切莫不知深浅,出口伤人。你刚刚步入文坛,可谓尚未出道,在学术上也没有什么造诣,为什么仅仅为了讨好梅就出口伤人?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私欲就无端攻击别人?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可谓自取其辱。慎,慎之。你今后的路还很长,不要一出门就弄个狗吃屎!

网友司马长史和小黄一致认为施长余这篇文章不过是一个无良青年讨好《红楼》杂志主编梅玫女士的见面礼而已。问题是施长余为什么要用这种形式给梅玫溜须打进步呢?原来,梅玫女士在《土默热红学》问题上,曾经与土默热君结过一段梁子;施长余就是要抓住这个契机,用攻击土默热的行动向梅玫女士邀功请赏。

去年,香港的梅节先生和贵州的梅玫女士,同时撰文攻击《土默热红学》及其作者土默热先生,其文笔之蛮横、文字之下流,可谓空前绝后。文章就发表在梅玫女士把持的贵州《红楼》学刊上。土默热君亦曾撰文针锋相对进行反驳,说梅氏兄妹是“妹装师婆兄扮鬼,兄捏佛像妹烧香”,以其令人捧腹的生动、形象、滑稽、尖刻语言,把梅节、梅玫兄妹剥得体无完肤。

事后,据土默热君言,香港的梅节先生托人捎话,说自己与梅玫女士根本不是兄妹关系,不过都姓梅而已。多年来,梅玫女士在各种场合,一直以梅节胞妹自居,对红界同人屡次宣称自己与梅节是兄妹关系。妹认其兄而兄否其妹,其中原委何容外人置喙?梅玫女士处心积虑攀高结贵、拉大旗做虎皮之行径,令人不齿。

且不论她们兄妹关系是否是真,但说这个施长余,看到梅玫女士与土默热君的过节之后,感觉攀援梅氏兄妹似乎有机可乘,于是便火速炮制了《从〈土默热现象〉说开去》,另加上谄媚的附言,作为一份弟子晋见师傅的厚礼,恭恭敬敬、堂而皇之地献到梅玫女士的石榴裙下了。

梅玫女士是否领受了施长余的这份厚礼呢?查贵州《红楼》学刊,并没刊载施长余的这篇文章。这又是为什么呢,以梅玫女士的气度和心胸,接到施长余的文章,应该如获至宝,为什么没有采用到《红楼》杂志中呢?梅玫女士难道居然天良发现,公事公办,不领施长余这个情么?显然不是。

还是网友小黄看出了其中奥秘,他在网上发帖揭露说:这个施长余除了搞人身攻击似乎兴趣根本就不在学术探讨上估计这篇文章也是梅策划的群殴土默热行为的一部分可怜你捧屁捧错了对象你景仰的梅女士早在去年十一月十六日就被贵州省拿下了今后红楼杂志办的好坏与梅根本就没关系了你现在如果有兴趣还是去安慰安慰痛哭流涕的梅她也不需要你继续捧臭脚了

事实的真相是:梅玫女士还没来得及刊登施长余的文章,诸多丑行便暴露了,被贵州省红学会免去了秘书长和《红楼》杂志主编职务。据网络传媒透漏,原贵州省《红楼梦》研究学会秘书长梅玫,于20061111日的贵州省红学会代表大会上被就地免职,核心原因是严重的经济问题,当然也有其他的问题。”网上还有一些关于梅玫女士绯闻的不堪入目的暴露文字,这里恕不照贴了,为梅玫女士留点可怜的虚荣心吧。

这位网友在网文中还透露了梅玫是如何利用《红楼》杂志主编以权谋私的:“《红楼》办成了她的私家刊物,编辑部设在自己的家中,主编是自己,编辑是自己,校对是自己。所谓的编委、责编无非只是掩人耳目罢了。她心胸狭窄,妒贤嫉能。谁和她关系好,谁的稿件就能发表,不好,休想在《红楼》上发表文章。她自己也有文章,告诉您,都不是她自己写的,都是别人写好了,她把名署上就是了。”看,施长余骂了半天学术腐败、权钱交易,原来把污水全都泼到他景仰的梅玫女士头上了!

梅玫女士尽管在贵州栽了大跟头,但捣鬼有术,居然在几个月之后,又跑到江苏连云港,当上了《红楼研究》杂志主编。前几天,网上刊出了《红楼研究》杂志的征稿启事:“《红楼研究》杂志主办单位:淮海文化研究《红楼研究》。编辑/出版:红楼研究编辑部。主编:梅玫。副主编:沈科、周锦屏、张锐乾。地址:江苏省连云港市巨龙南路69号东盛花园B--15G508室。

就在梅玫女士履新之后,2007年第一期《红楼研究》杂志,马上就急不可待地刊登出来施长余的这篇文章,连那个狗屁不通的题目“从《土默热现象》谈开去”都没有加以纠正,足可见施长余对梅玫女士投之以桃,梅玫女士果然报之以李。施长余攻击别人搞“权钱交易”,自己的这种行为又如何解释?

过去常听一些朋友讲学术界太黑,尤其是红学界,简直是一筐乱桃,从这个狗屁不通的施长余和投桃报李的梅玫女士之间的肮脏交易看,信哉斯言!看来施长余的溜须功夫确实没有白下,梅玫女士在贵州无缘答谢,到连云港后立即酬答,也算交易成功。孔老夫子早就说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这种肮脏交易是否是“女子”与“小人”的“难养”行为,请当事人自己体味吧。

鲁迅先生曾说:“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象施长余这样刚刚出道的文学青年,还是不要学捣鬼术为好,靠捣鬼起家,终究有限,难成大器。施长余自己在文章中不是也说“人间正道是沧桑”么?这话可不是光说给别人听的,自己要首先摒弃私心杂念,克服卖身投靠、投机取巧心理,踏踏实实地做学问,坦坦荡荡地写文章,正正派派地走人间正道吧。

土默热君误入红学“白虎节堂”,现在已势成骑虎,与梅节、梅玫“兄妹”大战三百回合之后,似乎已没有精力再去搭理施长余一类小痞子。但公道自在人心,网上司马长史、小黄等观众群起打抱不平,足以说明公道自在人心。但难养的“女子”、“小人”就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还会重新滋生,今后也不是没有再遇到梅玫女士和施长余这样学术流氓的可能,红坛凶险,防不胜防,可不惧哉?

                                              逄冠卿

2007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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