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读老笨的〈祈祷〉:走向心灵之岸、理想之岸
(2009-10-13 13: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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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评论、相马文化 |
『评论』《读老笨的〈祈祷〉:走向心灵之岸、理想之岸》
(2009年10月13日星期二)
爱情已经去了像流水一样,
爱情已经去了
人生是多么的漫长
而希望又是多么的刚强
——「法」阿波里耐《米拉博桥》
老笨写了一首《祈祷》,试图用“身体语言”、“自然元素”表达一种人生况味,以及一份虽然凄艾、甚至茫乱,但依然挣扎着要做回自己的努力。
落叶秋风
带走了/多少个/异样的/回忆
落叶,在秋风里,翻飞;落叶,在秋风里,碎裂。秋风无情,她说“带走了多少个异样的回忆”。哪些“异样的回忆”啊!“不一样了,再也不一样了,…。”又岂是一个可为外人道说的内心的隐秘和苦楚?她只说:
刮过、打出的腮红
写着沉思后的倦怠
腮红,是刮过、打出的,她由物及人、随物附形,腮红上,突兀出“沉思后的倦怠”,这是“腮红”吗?是霜叶红,疲倦、懈怠。何以至此?不是沉思,是苦思,是左奔右突而不得其解的困顿所致。
如何从中走出?她已经在走出:“手脚上的锁/在逃、在掉”。逃,是一种方式,掉,是另一种方式。也许,我们的生活就是对自己的不断回避(所谓“逃”),就是生活对我们的一次次背叛(所谓“掉”)。然而,不论回避也好、背叛也好,生活依然在继续,重要的是生活,生存和活下去,我们始终热爱生活。
走向大海
抛下了我的波涛
扑向那里
却没有一丝痕迹
那又怎么样?不因为我的渺小、微弱、乃至被淹没,而放弃拥抱生活(她喻之“大海”)的毅然决然。
“猛跳吧”
虽不是浪花
可那是我最后的骄傲
不是“最后的骄傲”,更是作为一个人的高贵、一个勇敢者的不屈不饶。
她在正装待发,“打落白发/飘下青丝/…,那才是我”;她在告别,“回过头去/已看不清岸上的人”。她并非没有困惑,“雾/涂抹一笔吧/留下人生最大的问号”。她也有孩子气,“送给谁?谁还要?”她知道、她非常知道,人生就是一个个迷津,无所谓“送给谁或者谁还要”,这个“最大的问号”贯穿一生。
惟有请“岸,为我祈祷”,惟有奋勇地走向心灵之“岸”、走向理想之“岸”。
生而为人,
是那么的弱小、无奈、易朽!
生而为人,
又是那么的刚强、顽强、坚强!
——摘自“相马”《赛里木湖、赛里木淖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