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这本是一盆茉莉的,去年的时候花开得很好,很浓,在夏天留下了很浓墨重彩的身影,只是在冬季雪天里被冻成了枯枝败叶。因为,我在试验,试验茉莉能抵抗怎样的寒冷。当然,试验的结果是茉莉的死亡。
然后,春风拂过,那个只剩下枯枝的盆居然透出了密密的绿叶,准确说是草,有三叶,有四叶,心形,娇绿色,生机盎然。我想,这草籽应该是风吹来的,要不就是鸟儿们顺路带过来的,否则凭空怎么会有草生出呢。
我很无聊,却也很懒。每次看着这满盆的草,并不想去拔出,感觉养一盆草也挺好的,绿意盎然的,有欣欣的生机,有未知的惊喜。
一日,阳光普照,阳台上的月季开花了,铁线莲也开花了。忙着给花们拍照,在镜头的角落里看到几支紫色的小花,安静的,娴雅的,随风轻轻摇曳。原来,是不知名的草开花了,居然会如此的美。
再后来,我知道了草原来是酢浆草,小区的绿化带,公园里的草坪,随处可见的一种草,盛开时,一大片紫色的、黄色的花,很是亮眼。就算不开花,茵茵的绿叶也是很养眼、养心。
酢浆草成了阳台上众多植物中的一种,不争不抢,立在角落,被遗忘了就匍匐在盆底的土中,偶有阳光雨露,便又成了欣欣然的一片绿色。草籽,大概在花开之后已然落在土里,落入风中,只待来年再悄然发芽长叶,再绿一小片土地。
忽然发现,种一盆草原来也是可以心旷神怡的,心生愉悦的。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