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批《红楼》第九回:818《红楼》的“扒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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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子正写于前:此文很“三叔”,未成年者慎入!
哈,两位大才子很有点曹雪芹笔下的一僧一道的味道,庄也精彩,谐也精彩!交相辉映,就有了
第二则:
扒灰,又称爬灰,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性关系的乱伦。俗语的扒灰还有文雅的说法是“聚麀”yōu。母鹿的文雅名就叫麀。聚是共的意思。禽兽一类没有咱们人类在性生活上的禁忌和伦理,更没有纪委和纠风办,所以会有咱们人类称之为“乱伦”的现象,只不过兽类叫“聚麀”。
关于“扒灰”的来历有很多“段子”,其中一种来自于“庙”里的,说的是:庙里烧香的炉子里,焚烧的锡箔比较多,时间长了,形成了大块,和尚们就扒出来卖钱用。后来其他人知道后,也来炉子里偷锡。因为锡媳同音,就引申为老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还有民间“工匠”的说法:民间的锡匠,给人做锡壶时,故意多刮一些锡,藏在炉灰中。现在打金银首饰的人也是采用这一种手法,来偷去顾客的余料。 “扒灰”就是“偷锡”,转化为谐音,就是“偷媳”。
明冯梦祯《快雪堂漫录·书王文旦事》:“俗呼聚麀为扒灰。”《初刻拍案惊奇》卷十三:“不是偷东西,敢是老没廉耻要扒灰。”
清李元复《常谈丛录》卷八:“俗以淫於子妇者为扒灰,盖为污媳之隐语。膝媳音同,扒行灰上,则膝污也。”
郁达夫《迟桂花》:“妹妹年轻守寡,公公少不得总要对她客气一点,婆婆在这里就算抓住了扒灰的证据。”
(好好的一个政治家王安石也被明清的狗仔队“娱记”们,报道成“扒灰”的老公公,这其中,点子正认为肯定是冤案,定是政治斗争的产物!)
还有二位著名的“文化人”和“扒灰”联系在一起,据说很“扒灰”,一位就是那位变法的王安石。话说北宋政治家、文学家王安石的儿子王雱早死,儿媳独居小楼。王安石不放心,暗中前往察看,儿媳“错会其义”,以为公公有意于自己,就在墙上题了一首诗,中有“风流不落别人家”之句,王安石赶紧“以指爪爬去壁粉”。所以民间流传的“扒灰”实指王安石用手扒去墙壁上的粉尘浮灰。
(苏东坡写的一手好词,如果本人“好色”,亦可以理解!)
还有就是三苏之一“大江东去”的苏东坡。大文学家苏东坡有意于儿媳,一日,儿媳为其送茶水,苏东坡看见儿媳,一时走神,不知不觉在茶几上写了一句诗“光阴不惜过时悔”。儿媳放下茶壶,也在茶几上写了一句诗“有难不帮遇事悔”。二人心领神会,便行了云雨之事。因苏东坡与儿媳二人写的诗是佛家《八悔诗》“光阴不惜过时悔,黑发不学白发悔,酒色赌博致祸悔,安不将息病时悔,官行贿赂致罪悔,富不俭用贫时悔,不孝父母老时悔,有难不帮遇事悔”的第一句和最后一句,正念倒念均是头一句,所以公公与儿媳通奸便称“八悔头”,后来千口流传,再加上很多人不知道《八悔诗》,便讹传成了“扒灰头”。
(李太白好喝酒,酒为色之媒,酒后无德的事情,偶尔扒扒灰,也未可知!)
关于王安石的“段子”,还有好事者批称是大文豪李白,而且还编排出“扒灰”的诗句:说李白的儿子天生痴呆,有一美貌才女因爱慕李白的才气,自愿嫁给李白儿子。一日,李白醉卧书房,儿媳进屋打扫,李白醉眼朦胧看着儿媳,不禁在桌上写道“梦里依稀见琵琶,不知何日能弹它”。儿媳打扫至李白桌前,一看即知公公意思,接着写道“愿借琵琶弹一曲,仙乐只在酒仙家”。恰在此时,李白的傻儿子冲了进来,李白急忙用衣袖将桌面上的诗擦去。李白的傻儿子问李白在作什么,李白答“扒灰扒灰”。
接下来,继续818《红楼》到底是谁在“扒灰”呢?!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中的扒灰者,通常认为是指贾珍,其根据是焦大醉骂情节的描写。红学是研究出来滴,近期,还有一种理论认为,真正的“扒灰”者应该是贾敬。在秦可卿的判曲中,写道:“箕裘颓堕皆从敬”呢?对此,一种解释是说由于贾敬放任不管、不加约束,故造成了贾珍的胡作非为。但为什么不是皆“由”敬呢?而且脂砚斋在贾敬贾政的名字旁边的批语为:“假正经”,在“箕裘颓堕皆从敬”一句旁批语为“深意他人不知”。故贾敬是真正经的吗?这个“深意”又是什么呢?即以贾政来看,似乎是正人君子,但他赏识使用和身边的人为什么却都是,卜固修,单聘仁,贾雨村,赖大,赵姨娘这些人呢?宁国府中,“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是干净的”。从贾珍等及宁国府的情形来看,难道贾敬会是正人君子吗?他也是真的因为敬道敬神才离开家庭的吗?故有无可能真正扒灰的是贾敬。他与秦可卿的扒灰被发现之后,一方面为了掩饰,另一方面也担心孽障报应,所以才离家求道,以求解脱冤孽,并祈求依此来飞升成仙。如果如此解释,则既与“箕裘颓堕皆从敬”完全相符,也符合脂砚斋的两处评语,也与柳湘莲的话相符。而且“秦可卿生存之谜”也可得到很好解释:贾母贾珍尤氏等对秦可卿的超常对待和反常态度,有替尊者讳,替贾敬掩饰的成分,尤氏也自然不会吃醋介意了。秦可卿死后“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是否亦有替贾敬解冤孽的意思?而且秦可卿的丧礼,贾赦贾政及各个王侯显贵均参与其中,却只有贾敬借口不愿再染红尘,不肯回家。在“庆寿辰宁府排家宴”时也不愿回家受礼,也不准家中诸人前去磕头,不愿与家人见面,但却叮咛叫人刻印《阴鸷文》,做好事以求解脱。在这之前,秦可卿在安排贾宝玉睡觉时曾说:“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这些是否也是一些暗示呢?在这个问题,似乎存在着明显的矛盾:从公开的一处文字来看,确系指贾珍。但从判词判曲说法,脂砚斋的批语,柳湘莲的话语,秦可卿的特殊地位,贾珍尤氏等的奇怪表现和许多迹象来看,似乎应指贾敬才好理解。
实际上,中国历史上做出“扒灰”这样乱伦的事情最多的,就属于皇帝,最著名的就是唐明皇与杨贵妃。奇怪的是,中国人一向对“扒灰”这样乱伦的事情深恶痛绝,但是对于唐明皇和杨贵妃,却鲜见有鞭挞之词,他们的这种关系,反而成了生死不渝、经典传唱的爱情。
对于唐明皇和杨贵妃这对“扒灰”的领导来讲,后世人却成了“此恨绵绵无绝期”的《长恨歌》,为什么呢?!因为他是皇帝,他是领导,换成普通百姓就是扒灰,换成皇帝就成了“风流”!这就象现在为什么领导不算QJ未成年少女,只算风流,至多算做嫖娼一样!
“818”扒灰后,接来继续818“扒灰”之外的“养小叔子”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