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一定是老了,不喜聚会,不盼旅游,只是宅在家里,我就觉得很快乐。每天随随便便地看时间晃过去,觉得日子舒服极了。只是今天起了一个早,弟弟和弟媳大早又要乘车去他们安徽的家,我们去送他们。回到家后,发现天色还早着呢,邓同志比我勤快多了,在厨房里忙碌着。

邓同志在煮茶。

他又忙着浇花了。

我的红毛衣,挂在店里的时候,看不上,极为普通,没有花色,太过普通从众的酒红色。然邓同志说好,我心动了。他看上的衣,一般很符合我。多年前,他曾给我买过一件掐腰的象牙白呢子,皱褶摆边,泡泡袖,褐色灯芯绒滚边,铜钱大的纽扣也是镶边那一色的灯芯绒裹挟。我穿着那件呢子走过中学的校园,女生们正在上散荡的体育课,她们“哇”地叫出来。从此,我就觉得我家邓同志挑衣的眼光是好的。

看看我家一边一瓶艳红的花,俗气吧?但还有谁说的,大俗就是大雅,这两瓶花于是就这么落地生根。

有没有一点女汉子的感觉?

门上的图案,当初可是邓同志自己设计的,我为了显摆自己的绣花鞋挡了他的门。

家门口的公园,远处有风景。

谁是你的树,给遮刺眼的阳光?树的浓荫下。

忙碌的人,必须出个镜,站那么远做什么?

嗯,这次近了,天蓝蓝,一碧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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