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错过治疗最好时期(5)
关键词:高血压前期
治疗高血压前移
医学界对于高血压前期传统的治疗理念是相对保守的,30年前的资料显示就是一个字——“等”,等外国心血管病人生前血压的平均数到了再用药治疗,中国人舶来了西方人的做法也在等,等外国心血管病人生前血压的平均数到来,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直到1998年全世界的医生都恍然大悟,知道等错了,直接将那西方心血管病人生前的血压平均数降下来20毫米汞柱,统一口径将121-139/81-89毫米汞柱作为了高血压的前期。但是对高血压前期的处理模式还是一个字——“等”。过去等3个月又3个月,现在直接等6-12个月(图)。
1993年人们在等待
有人说可以通过戒烟限酒、减重、适量活动、心理平衡或什么疗法可以维持现状,这种方法已经有人试了好几年才有了1988年血压标准的下降,原发性高血压不会因为这些方式消除遗传基因的。这就是说让高血压患者一年又一年等过了控制血压的最有效时机。结果等来了高血压分级,1级、2级、3级。十几年前我在医学杂志上对这种解决不了就去适应的模式发表了一篇按照20毫米汞柱一级高血压能分为9级的文章,为什么不再接着分级了?血压计刻度到头了。显然,血压分级就是医学的失败。而学术界放纵了高血压前期的治疗就是为了医学的失败。中国每年有300万高血压相关疾病死亡,2021年涨到了400万,关键就是失败在高血压前期没有进行正规的前期治疗上。几十年学术上的问题是说不清道不明不好解决的,直接绕过就是了。
既然大家都公认人类的高血压治又治不好,等又等不好,为了避免医学的失败,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教育所有的高血压前期患者不要再等外国死人生前的血压平均数的“标准”了,以2008年中国诞生的“身高血压值标准”衡量自己的血压,血压高了就降,取消3个月、6个月、12个月的“观察期”。世上本无“难治性高血压”,那就是个伪命题,更无须势如破竹的NAH降压治疗方案应对1级、2级、3级高血压。人群高血压防治工作简单到“1+1”。
1个降压标准——“身高血压值标准”;
1类降压药——“氢氯噻嗪”类或“阿替洛尔”类或“硝苯地平”类或“卡托普利”类。
控制高血压前期1类降压药即可。按照病情,经济条件差的人一天吃1次、2次、3次药即可。经济条件好的人加有前缀、后缀的降压药一天吃1次、2次即可。
1990年河北省医学科学院研究员张鸿修教授在河北省正定结束了十年“氢氯噻嗪降压试验”,这是迄今为止唯一监测了10年用单一利尿降压药的实验。1990年11月在北京香格里拉酒店召开的国际高血压冠心病学术会议上张教授的发言被西方学者质疑,“为什么你们的实验结果与我们的实验结果不同”。张教授解释,在用药的早期出现了生化指标轻度的异常,但是用药时间延长后这些指标能自动回落到正常范围。另外,东、西方实验的差距可能与种族的差异有关。时至今日,西方一些国家的复方制剂也加用了氢氯噻嗪,这也是一种佐证吧。
2012年心血管病专家胡大一教授在《降压》杂志中对氢氯噻嗪的应用再次进行了肯定,这与我们NAH降压治疗方案中“氢氯噻嗪”每天应用6.25毫克的剂量也相吻合。况且,我们1988年启用的这一剂量比1997年美国JNC
VI方案提出的“固定剂量
联合用药”早了9年的时间。如今这一剂量可优先用于高血压前期的愿意接受治疗的患者。在高血压前期其它类降压药的应用剂量问题我们将在下一个实验中进行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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