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鲁迅的《伤逝》看涓生和子君的短暂爱情故事
(2016-03-03 22:3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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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鲁迅杂谈 |
分类: 拙文 |
世上的自由恋爱也不一定永远幸福,父母包办婚姻也不一定走不到尽头。《伤逝》告诉我们一个自由恋爱也并非长久的故事,我们是否可以分析出他们的婚姻不能长久的原因吗?以警告今人网恋是自由的,但未并是幸福的。
至少两个人的恋爱是从彼此向往开始的。
起初,涓生是如此的心理看待子君的,“时光过得真快,我爱子君,仗着她逃出这寂静和空虚,已经满一年了。”一年前涓生认为自己在会馆时是那么的寂静,是那么的空虚,只有在结识子君后“才逃出这寂静和空虚”。在他们同居之前,涓生总是期待子君的到来,“在一年之前,这寂静和空虚是并不这样的,常常含着期待;期待子君的到来。在久待的焦躁中,一听到皮鞋的高底尖触着砖路的清响,是怎样地使我骤然生动起来呵!”鲁迅把这种期盼相见的心理跃然纸上。
而子君更是斩钉截铁:“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大有冲破牢笼、向往自由恋爱之勇,对胞叔和家父的对自由恋爱的阻拦有自己的主见和果敢。
同居后他们是幸福的。然而为什么很快情感陷入困境?
首先,同居生活索然无味,没有了激情。“我的路也铸定了,每星期中的六天,是由家到局,又由局到家。在局里便坐在办公桌前钞,钞,钞些公文和信件;在家里是和她相对或帮她生白炉子,煮饭,蒸馒头。我的学会了煮饭,就在这时候。”你看,这样的日子多平淡啊,自由恋爱的情趣一扫而光。
其次,生活的困顿对婚姻的影响。“奉局长谕史涓生着毋庸到局办事,秘书处启,
再次,两个人的想法不在同一条轨道上。“其实,我一个人,是容易生活的,虽然因为骄傲,向来不与世交来往,迁居以后,也疏远了所有旧识的人,然而只要能远走高飞,生路还宽广得很。现在忍受着这生活压迫的苦痛,大半倒是为她,便是放掉阿随(笔者注:狗狗),也何尝不如此。但子君的识见却似乎只是浅薄起来,竟至于连这一点也想不到了。”
最后,两个人之间的冷战。“天气的冷和神情的冷,逼迫我不能在家庭中安身”。“那里虽然没有书给我看,却还有安闲容得我想。待到孤身枯坐,回忆从前,这才觉得大半年来,只为了爱,——盲目的爱,——而将别的人生的要义全盘疏忽了。第一,便是生活。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世界上并非没有为了奋斗者而开的活路;我也还未忘却翅子的扇动,虽然比先前已经颓唐得多……。”直到涓生亮出底牌“……况且你已经可以无须顾虑,勇往直前了。你要我老实说;是的,人是不该虚伪的。我老实说罢:因为,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但这于你倒好得多,因为你更可以毫无挂念地做事……。”
直到有一天子君的父亲来了,趁涓生不在家把子君带走。然而,即使涓生在家又当如何呢?再死取得情感中或许也是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