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记忆·地质史上的天津》编后记
福志兄今年才四十多岁。可将近二十年前,在我还上大学时,即已熟知“侯福志”的大名。此无他,是因为这三个字,在报纸上的曝光频率太高了。在我保存至今的诸多剪报中,有不少都署着福志兄的名字。当然,还年轻的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多少年之后我竟然会“以兄事之”。当时在我的心目中,这个熟悉天津地质历史和地理掌故的人,一定是位年届耄耋的老者。在我的眼前,甚至浮现过头发花白、戴着眼镜在窗前勤奋笔耕的漫画像。
2005年9月,在葛培林先生召集的和平区政协《天津老街道》撰稿人会上,我初次见到了福志兄。当天的日记里,我曾有过这样的描绘:“侯今年40岁出头,是《今晚报》老作者,读其文章,以为是个退休的老头儿。”可见在我的想象或说是印象中,福志兄的老学究形象,早已经是根深蒂固了。
福志兄的学术出身是“地质”,因此他毕业后先在地矿部门任职,后来相关政府机构分分合合,又进入规划国土部门,最后才展转到国土房管部门。福志兄的学术兴趣,则由最初的地质知识,逐渐转为天津地矿历史,再转到天津民国老报刊的收藏研究。无论是原来三宫旧书市场,还是现在古文化街文化小城的旧书店和旧书摊,逢周末福志兄都是必到之客。因为独具眼光,每次他都要向书贩们贡献不少银子。当然,他自己的收获则更大,不但是书刊藏品数量的增加,而且是研究文献积累的更新。因此每每有所斩获,都会催生出他一篇乃至数篇文章。
福志兄的文字多数短小精悍,这固然有适合报刊发表的需要,但与他择取内容和驾驭文字的深厚功力更是分不开的。福志兄的写作,基本都肇源于个人藏品,这些藏品就是他的第一手文献,因此绝不会人云亦云。这些文章,或者传递知识,或者提出观点,或者解决问题,总之都属于“有用”之文,并无架空的无病呻吟之态。他刊于《天津老年时报》的一篇千字短文——《平江不肖生与天津》,在我与张元卿兄等所编的《品报》电子刊上转载后,引起通俗文学研究界的持续关注和反馈,把不肖生的生平研究一下推进了许多。
福志兄的第一本专著《天津民国的那些书报刊》,去年已由上海远东出版社印行。而他早年关于天津地质和地理的篇什,则还一直藏诸箧中。因商之福志兄不吝倾囊,署曰《地质史上的天津》,以奉献于关心天津历史文化的读者诸君。
(杜鱼
2010年8月20日于沽上广雅之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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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尚未与侯老师相识前,我和大乐乐兄专门分析过“侯福志”大名一定是位笔力遒劲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