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春回来继续属于我的节奏,即使似乎看上去奄奄一息,势不可挡的颓败下去,那座城,那里面的人,继续沉寂下去,似乎只有我的再一次归来,才会带给她们崭新的节奏,她们会再一次苏醒。
平淡的生活里面,融入了治疗,因为在治疗过程中遇见了许多可爱的灵魂,她们都是建英的学生们,穿梭不息,积极,健康,虽然一切都充满未知,也许她们并不知道她们的值钱所在,不仅仅是青春,也不仅仅是本科五年研究生三年的针灸技术,最近我也在思考,她们最值钱的在于她们的平凡,没有被污染过的脸,充满真挚、真实的低调,也许她们并没有刻意做得低调,因为在她们的圈子,利益与等价交换、平衡相交等理论也许并没有侵入她们的思考范围。
五号去针灸的路上接到了陈丽的视频电话,她终于和小霞汇合。
不论是昨天遇见的重庆女孩雅丹还是开封女孩梦丽,不论是有了三年工作经验又读研的韩煦还是那许许多多张在口罩下美丽的眼,都让我难以忘记。
摘下口罩脱下白大褂的她们就是很普通的年轻女孩,可是戴上口罩的她们,眼睛里闪亮的专注力,那是属于她们气场的有我妈妈气息的生命在发光。
我不忍心用我的一部分世俗的哲学体系破坏她们的世界,那么美好的女孩们,我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都会感觉我在腐蚀她们,但是治疗胳膊的三个月以来,她们在我的世界里逐渐清晰,从远到近,再来反观我们学校的风气,差之万里,遥不可及。我们被世俗的定义裹挟,在左右逢源中游刃有余的自以为很光彩的活着,我们的付出都要用金钱做出答案,当然我认为付出就一定要等价,可是最近给我治病的大夫们,让我看到了妈妈所属的年代。
每天都很晚很晚,找资料,想办法,很耐心,五号又是从八点到十点,耽误了她们原本学习与生活,而梦丽说,能治好我的胳膊,是她最大的期待。这样的思想太少,至少我几十年没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