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力还没有彻底的衰退之前我能够记得:每次回北京上学或者去广州、青岛工作,每次的每次只要是妹妹带着妈妈跑到站台上来送我,一开始强装不耐烦的我,只要是火车一开动,看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眼泪没有一次是可以不做喷泉状瞬间流淌,尤其是在我生命艰难的那几年,一度我转过身背着墙嚎咷痛哭,或者坐在连拍的硬座上,眼泪扑哧哧的滚落。
这几年虽然经济上稍好,转迅间的哀伤几乎是不再曾经来访,7个半小时的高铁取代了长达26个小时的绿皮车,也经常地坐火车往返与青岛与故乡之间,随着爸爸妈妈的不易察觉的衰老,可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的起来,每次离开妈妈也越来越的会习以为常不再那么相互的感觉生死离别,于是昨天的上午照旧的我又一次离开了家乡,而妈妈还是那么早的起床,叨念着出门饺子下车面,三点多起来就在厨房忙乎,就这样,直到我走,妈妈才从厨房出来,在她的心中想必是这样的忙着就是爱我的胜过一切言语上的一切最高方式了。
而爸爸还是那几句话,想想这几年爸爸跟我就是三句话翻来覆去的说,第一别想着吃,吃那么痛快,一身病,尤其少吃肉,第二感情和经济上别犯错误,人不能贪婪,每日三省吾身,晚上睡觉前多想想自己这一天的言行,第三就是坚持锻炼。在我的所有的记忆中,爸爸就是这样的方式一直的跟我交流。
每次在家的时间越来越长可我又越来越的呆不够,可是没办法的是青岛也有我的家,也总是很是惦记我也同样爱着的她们,二十多天就这么样的过去了,苗苗诉说着想着我的理由,是呀,女儿大了,懂事贴心,在青岛的一天,记得是6月20号,四点五十起床,五点出门锻炼一个小时,在阳台上听着歌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一个小小的身影走到客厅拿起毛巾被走了过来,一开始我以为苗苗被我吵醒了而漫步目的的不睡了,结果是:她给我送来了毛巾被,抱抱她感受着她的体温,很快她是无声的来又无声的回去继续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