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襟苍茫
潘碧秀
夜,裹着浓郁的帷幕——听,一介沧桑的音在呼号:变。
一纸之上的文字可作几番酣畅淋漓的舞?肆意地诉尽心事。诗之杂谈,激溅起苍茫的感伤,有关于“变”的,为民、为国、为“不拘一格”的人才。
谁在吹箫,吹一曲寻求世界多变的歌赋。
龚自珍,27岁为举人,官至阁中书,任国史馆校对官;九年,始成进士,官至礼部主事;十九年,弃官南归。
时光缔造希翼的奇迹;时光是改变希翼的力量。
沿袭数百年的陋规非一日之功可变;一介科举制淹没无数灵魂的光芒,谁跌在高高的门槛外,摔碎了生的梦想?掷一径的“变”,铿然有声,只求多方罗致“通经致用”之才。
心历经疼之后才始知世界不是人人都是精彩的角色,努力罢、付出罢,皆有不成正比的可能。历史遗留的桎梏非一纸之力便可轻掀,一生思“变”、追寻“变”,微薄的声音穿不透不思变的“愚”的迷雾里。
有几多未了的愿望挂在青青阡陌上,“人无善与不善”、“善恶皆后起”,这有关于人性独辟蹊径的理论是清新,缀在古有的“性本善”的边沿。
生的四重奏,是史学上的“尊史”亦是文学上的“亲情”(诗与人性的合一)……“俭腹高谈我用忧,肯肩朴学胜封侯。五经熟烂家常饭,莫似而翁欢九流”。
行走在“变”与“不变“的尘世间,诗人的“朝前”注定只能是烟花般短短的绽,何日星空竟璀璨?一襟的感怀和苍茫挥落在迷蒙夜色中——“我劝天工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时光的往昔,因了一介人儿的思想而生令人惦念的痕。
杭城多诗意感性之人,龚自珍亦是,在分行的句子里: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生,须经历刻骨铭心的痛,才始知“变”的真。
一片思想如羽披覆在彳亍游的旅人身上,去感悟一个朝代一介人儿的超前。
和优秀擦肩,触摸一座城美的呓语——有关于“变”的。人须经历几重变,才能至化蝶的境界?
一座城,天堂之城,属于优秀人儿的城,日日灵魂触摸着其的精髓。
——十月,城中多美事,节缤纷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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