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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时间线上接续前一篇《初诣·初雪。 《冰上的尤里》同人短篇小说》,总体是在12话TV结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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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员有的时候有点像候鸟,时不时的要进行迁徙。勇利一边拉开壁橱,上下巡视,一边对付着脑子里冒出的奇怪想法。
去俄罗斯的行程既然已经定下,也和家人一起过了新年,早早地把要带去的行李收拾好,总是好的,况且此次不同以往,他的工作量又无形之间增多了。
维克多即将结束一年的长谷津生活,每天依然除开基本训练便是拉着勇利四处闲逛,足迹踏遍了整个鹤城。虽然以往两人协同出行去各国参加比赛时,也未见维克多仔细整理过行装,但这次毕竟是几近彻底搬家的大工程,临行还有两三天,也未见维克多整理分毫。
勇利终于按捺不住,这天从温泉出来就盘算着该问一问。
维克多兴致盎然地用浴巾擦着勇利的头发,这大概是他唯一主动且乐在其中的家务事,从一个皮革的盒子里摸出一个圆洞型的装置,插上电源,像要把勇利的发根一个一个数清楚似的认真地吹起他的头发。
他似乎对勇利的头发有一种奇怪的执着,先是惊奇于手感,再又惊叹于“又直又顺”,亚洲人与欧洲人发质差别很大,而人常常羡慕自身没有的东西,一如勇利多少羡慕起他透着灰色珍珠光泽的,细软轻盈的头发。勇利从头发的联想力回过神,那神奇的圆筒似乎能量惊人,只是出神的工夫,头发都已干燥了,维克多用指尖轻轻戳着他的头皮画圈似的玩起来,勇利权衡再三,终于开口问:
“还有三天就要出发了吧……维克多不用收拾行李吗?”
“唔啊……对哦?”他语气总是像含着笑意,“没关系,叫搬家公司直接来装就好了。”
“……你来的时候带过来的几十个箱子,是不是有一半都没有打开过?”
“哇哦!是吗?”
“…………………………是。”
“那再运回去就好了呀?”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带过来……?
这句话勇利自然没有问出口,国际搬家的费用并不便宜,空运更是价格高昂,勇利多年来的选手生活里,几乎都把个人用品减少到最低,去哪里生活,似乎都是一个箱子拉着,就可以来回迁徙。
意识到自己和维克多的差别,勇利有种难以描述的心情渐渐的泛出来。
“沙发,床那些你房间里的家具怎么办?”勇利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都低低的。
“就留在这里吧,以后也要常回来的。”
“……我一个人回来,也用不上你这些家具。”
维克多站在勇利身后,看着他光裸的背和头顶的发旋,雪白的头皮露出来,盘旋着漆黑的头发,勇利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闷了起来,肩膀都有点不自觉地缩紧了。
“你回来的话,我就跟着你一起回来,”维克多绕到他身前,单膝点地,又抬眼看着他,“你不肯帮我出机票吗?我都不嫌弃经济舱了哦?”
勇利刚刚涌起来的难过情绪都被瞬间冲散了似的,反而是笑意占了先机,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
“我也帮你吹头发吧。”勇利一边笑一边去接维克多手里的圆筒,“这个……吹风机长得好奇怪,风是从哪里来的啊?”
勇利一面来回翻转这个金属质感的装置,一面透过中间的孔,像望远镜似的看:
维克多的湿漉漉的头发,慵懒的表情,神采奕奕的眼睛,被圈在一个圆形画幅里,有种出奇可爱的意味。
下一秒,手腕一热,眼前的障碍物就被挪开,带着温泉水淡淡的硫磺味道的,含着水汽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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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行李的事自然就被混过去,勇利却觉得什么都不收拾直接让搬家公司处理太离谱,便打定主意连维克多的行李也一并整理。于是时间更加紧迫,他整理自己壁橱的动作又焦急了起来。
也许是震动了上层的搁板,一本略微泛黄的既厚重又不平滑的笔记本掉出来,直直落在他面前。很普通的封面,角落翻得有些卷边,侧面看来每一页都是凹凸不平的,这是一本剪报。
不用翻开,勇利也知道这是什么。
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从心的最深处——如果有这样的地方的话——涌动着,奔腾着想要冲破出来。
留着珍珠灰色长发的,容貌卓绝的异国少年,静静地以各种各样的身姿,潜伏在这本岁月经年的笔记本里。他又创造了高分,又刷新了记录,又掌握了新的四周跳,又创造了新的传说。很多个“又”,争先恐后地加在他的身上。
勇利仿佛又回到十年前的夏天。
燥热的空气,又被混合着贝壳气息的海风吹散了。海鸟的叫声,杂乱的蝉鸣,又被风声打乱,争先恐后地向人扑过来。
家中刚更换过纸拉门,为着什么节日呢?勇利却不记得了。
还残留着草木纤维的和纸,细密地糊在木格上,空气里淡淡的散着米浆或草木灰粉的味道。
十四岁的勇利有点慌乱地跑回家,也不在楼下喝一杯水,便跑到二楼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着了。
同班的男生们绕着勇利,问:“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啊?”边翻开从家里偷偷拿出来的成人杂志,战利品一样对图上女孩子的三围如数家珍。于是周围的男孩子们便都要发表自己的看法,家中经营吴服店的松本抢着高谈阔论:
“我就是喜欢胸大的!”他在胸口比划了一下弧度,“你们知道吗?穿和服还要特地把胸弄平一些才好看?这是什么道理!啊啊……!真不想继承家业啊!”
“不仅要胸好看,屁股也很重要啊?”浅野是美术部的,用一种艺术家的态度表达着。
大家高谈阔论,似乎每个人都对女人了如指掌,勇利坐在风暴中心,自然逃不过被问喜好的下场,之前的那些讨论他并没有注意,此刻被问到“喜欢的女孩子类型”,他脱口而出:
“头发长长的,皮肤很白,高高的……瘦瘦的……”
“那你喜欢胸大还是屁股大啊?”
“……诶?呃…………”勇利瞬间涨红了脸,却也无法将脑海里那个“my fair lady”的形象模板进一步进行身体的描述,于是拽过书包,慌不择路,“我……我还要去上舞蹈课……”
身后毫无疑问的一大群小小少年,开始起哄嘲讽起来。
“勇利什么都不懂呢!他肯定是童贞啦!”
夏日教室间,一群童贞少年,故作成熟地开始起哄了。
勇利把这些都甩在脑后,一股劲儿跑回了家。
连水也没有喝,便缩到二楼尽头自己的房间里。
昨天刚买的花滑杂志就静静地放在书桌上。封面上的珍珠灰色头发的少年,用朝气蓬勃的表情看着自己。杂志附赠的大幅海报已经贴在了墙上,现在已经有好多张少年的海报了。
18岁的维克多,是算作少年更恰当一些?还是算作青年呢?
总是骚动的,青春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模糊而纯真的年纪。
勇利的手指无意识划过他灰金色的睫毛,一对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和粉色的嘴唇,有一种陌生的,奇妙的感觉从四肢汇聚起来。
好奇怪,下腹都开始胀痛了。
那一段记忆,总是清晰的,又盲目的。十四岁的少年惊恐莫名地捂住那个发生神秘化学反应的地方,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到底是空白幻化成了冰场,而看到那个珍珠灰色长发翻飞的少年呢?还是自己确实看到了他?一定不是真的,那宛然还是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透过电视机厚厚的屏幕,所见到的,一身半透的黑衣,长发高高束起,随着旋转,像柳条似的散开,飞舞。他瓷白的皮肤透着纸张质感一般的饱满光泽。那是十六岁的初见的维克多。
勇利像僵硬了,又像灵活起来,他颤抖着手,摸出抽屉里的珍而重之的剪报笔记本。维克多的新闻杂志,已经收集了大半本了,他贪婪地看着,啊啊,这个人从这样,渐渐长成了这一种模样啊。
少年向青年蜕变的,迟缓,美丽,不可避免又充满期待的瞬间。
而十四岁的自己,也不可避免地,将手探进校服藏青色长裤的深处去了。
想及此,十年后的勇利有点苦笑地看着手里的剪报笔记本,镜子里的自己,满脸像虾一般的红了,而下腹,又像带有生命是的紧缩而生疼起来。
“勇利……?”突然的一声,让勇利从各种思绪里都醒转过来,慌忙把手从裤子里抽出,做出整理衣服的样子,还不及回头,温热的身体就扑过来,整个俯在自己身上。
十年前,在夏日的,殷切的蝉鸣中,少年初次的自渎仪式,被母亲宽子不小心打断了,勇利不断补充起这些记忆的碎片,羞窘难当,而顷刻间鼻息里都是维克多的味道了。
他穿着家中温泉给客人准备的夹棉羽织,深蓝色的棉布上印着山川和红叶。有些年头了,旁人穿总像走街串巷的摊贩,而他穿起来,却像个体验日本主义,东方文化热潮的皇室贵族。他两手满抱着勇利,一手在另一手的袖子里摸出一个很大的橘子,放在书桌上,贴着勇利的耳朵,又是含笑的声音:
“我要吃橘子。”
“楼下有很多……”勇利还来不及说话,便被维克多玩笑似的捏住了鼻子,转眼又放开,
“你剥给我吃。”
“……”勇利又苦笑起来,一边说着“好好好”,现下的情景是不可能脱身去洗手,想到刚刚手指即将要做的……他头皮发麻,好在桌上还有一片航空餐里附赠的消毒湿巾,不知怎么被带了回来,仔细擦了手,又用剥出的桔皮擦净手指,总算清洁,一边熟练地剥起来。维克多的气息和发丝,都蹭在自己的脸侧,勇利将橘瓣上的白色脉络大致剥离,变成一团橘红色的柔和水果。
剥出的橘瓣,他掰下两片摸索着喂给维克多,此刻维克多整个挂在自己身上,让他感觉向上递食物喂食的举动像鸟类的育雏。
“这次的蜜桔有籽,吃的时候小心。”勇利又嘱咐。
听到维克多发出不满的咕噜声,勇利有点脱力地苦笑:“吐籽总要自己来吧……”
感觉到维克多抬起身体,又轻又强硬地捏着他的下颌,全部注意力正被他两汪泉水似的眼睛吸引住,柔软,冰凉,湿润,又甜蜜至极的亲吻,如期而至。
维克多衔着一瓣橘子,穿着旅馆老旧而滑稽的棉羽织,却像充满骑士风度的老派贵族,满眼温顺的笑意,宽容而优雅地吻了他。
“橘子这么催情?”维克多笑意清浅,又像察觉了什么,便拿膝盖去戳他,
“orange makes you turn on?”
“No……no,”勇利慌不择路,“everything is ok……我只是看到了……嗯……中学的时候收集的东西”
说完反应过来产生了什么了不起的误会,好像真正turn on的是中学的册子似的,可是,又或者不是误会,只是被维克多察觉了不得了的陈旧事实的勇利,大脑几乎真空,眼睛四处在榻榻米的地板上想寻找一个兔子洞,然后说什么也要钻进去。
维克多这才注意到桌上的那本翻开的,微微泛黄的笔记本。
满满的都是自己的一步一步。轨迹鲜明。
他看了看最开始的报纸上的日期,连自己也有些叹为观止的情绪。
“很旧了呢,”维克多用白皙的手指翻着这些页数,“这是多少年前开始做的?”
“十……十年。”
“哇哦……”维克多用一种虔诚的状态去抚触册页,“十四岁的勇利,是什么样子呢……”
突然脑内的线被穿起来了似的,羞窘的勇利,摊开的册页,turn on,不,只是看到了中学时期的东西。
十四岁的黑发少年,在这并不宽敞的小屋里,万物躁动的春天与夏天,也许缠绵的蝉鸣声,风,海,窗外的天空。
维克多浅浅地笑了。
“勇利真的很爱我呢。”
十年后的青年羞愤欲死,却没有下意识反驳。
“还是真人比较好吧?”维克多轻轻戳着他的下腹,“还是你比较喜欢长发的?……唔,这可能要努力一下了。”
勇利强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抬眼认真地看着他,“我说过吧,维克多只要是维克多就好了……”
“下一句呢?”
“所以……不管……什么样的维克多……都是……最好的……”
蓝色的眼睛里光华潋滟,这样的富有冲击感的眼神背后的意义,短短几个月,勇利已经变得很熟悉了。
被从椅子里铲出来,堪堪抱在怀里。
“别弄乱我床上刚收拾好的衣服……”勇利话音未落,边被一把抱起来,径直向隔壁的维克多的房间去了。
之前练习双滑的时候多有托举,那时候便觉得维克多力气惊人,正想夸他,却被丢在柔软蓬松的,昂贵的,即将被主人丢下的床上,而主人也气喘吁吁地趴在一边。
“呃……你没事吧……我自己走过来就好了啊……”勇利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天是第几次哭笑不得了,“之前练双滑也有托举的动作,好像还好……?”
“那种不一样……是……瞬间爆发力……”维克多喘息稍平,转过脸来露出一边的眼睛看着他,“你好重,小猪。”
他恢复速度惊人,像刚才的疲倦气喘都是伪装,下一刻又跳起来,在地上的宅急便纸盒里掏出了一包东西递给勇利。
“送你的礼物,刚刚寄到。”
“啊……谢谢……”勇利一边拆开包裹一边问,“你又给我买衣服……我衣服够穿了呀……”
然后他的手指就停住了,这衣服好像有点不对。
圆润方形的领口,甚至还有II的刺绣,金色的金属扣子,黑色的,发出沉稳风格的斜纹面料。
这不是……不是……
勇利又想到了刚才的剪报贴本,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太可怕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想逃。
“中……中学制服……?”
“对对,日本的中学制服真是好看啊,”维克多笑意盈盈,“穿上看看。”
直觉上想反抗,可脑袋像烧开了的水,蒸腾起来。仿佛自己意识都受到冲击,勇利晕晕乎乎地套上衬衣,扣上所有扣子,又把立领制服罩在身上。
完全合身的尺寸,并不是十年前的那一套,彼时自己身量未增,在电车上都够不到扣环。勇利茫然四顾,却发现维克多在衣柜前,之前穿着的棉羽织被随意丢在地上,他换上了之前穿过的银灰色西服,兴致勃勃地立好相机,又走过来一手搂着勇利,
“我们拍张照片吧,看镜头。”
这些发展似乎超出了勇利脑补的范围,可是,自己到底在脑补什么呢,他又觉得脸上热起来了。
维克多将照片传到手机里,勇利的瞬间表情竟然抓得不错,有点羞赧的,一派纯真,而甚至两颊略微的潮红,也被一并记录下来,像茫然无措的高中生,由爽朗的外国教师带领着,拍了一张纪念照似的。
他兴趣盎然地摆弄着手机,不知在输入什么,勇利闷闷地站着,手足无措。
“你就是……要拍照吗?”
“嗯?”维克多并不看他,只专心点着手机屏幕,“我们平时都没有好好拍过照。”
他似乎输入完毕了,把眼睛从手机上移开,凝视着勇利脸上不自然的泛红色。
这样也很美,他点开手机的相机功能,正要对准,却被勇利拽住领带,地位逆转,“小猪的力气挺大啊……”不知为何冒出的奇怪念头,下一刻已被摔在床里,看着勇利欺身上前,潮润的棕色眼睛,逆光下,苹果一样,泛红的,饱满的脸颊,居高临下地,又近乎乞求的表情。
黑色的立领制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服帖极了,腰线舒展,柔和而充满力量。
“特地定做了中学制服……还看到了那么羞耻的……呃……册子……结果你什么都不………………”勇利湿润的眼睛,像鹿一样,又羞涩又躲闪,又认真,又充满了不知如何释放的冲动,“维克多……笨蛋!……”
说着“笨蛋”的人,表情却像刚刚告白过的小学生,委屈又期待着,快要哭出来了。
果然巴塞罗那那一天,勇利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才会那样吧……一闪而过的念头,维克多柔和地笑起来。
“勇利在这十二年……都看着我啊……”他笑起来,温柔又诚恳,眼睛里也只有对方似的,深深看着勇利,“你看,你拥有十二年份的维克多…………我真羡慕你,”
他抬手去抚摩勇利泛红的脸颊,热极了。仿佛为了降温,又去捏他凉凉的耳垂,
“我只有一年份的勇利…………”
“……诶?”
“现在我看过你中学时候的样子了,以后还要看更多的……”维克多伸手将他圈进怀里,捻着他的头发,又沿着脊椎抚摩起来,衣料果然很好,价格贵也有道理,“过去十二年份的勇利,也让我补足吧。”
年份什么的,是红酒吗……这句话,勇利没有说,十二年前的自己还是小学生,如果也要补足,大概就是犯罪了……这种话,勇利也没有说。
只是趴在他身上,满身都是他的味道,抬手就能抚触到灰金色的柔软发丝……已经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果然……”他亲昵地把脸埋进维克多的脖颈,脉搏的触觉透着皮肤传递过来,“还是真人比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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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勇利终于不得不承认,这架昂贵的床自然有其贵的道理。而收拾两人行李时间又更紧迫起来,他不得不把维克多隔离在楼下,美色惑人,像光是看着他,什么都足够了,哪里还有收拾归纳的兴致。
而在维克多的强烈要求下,这套制服也被放进行李,带去了俄罗斯。这是后话了。
那天维克多摆弄手机的成果,就是将穿着西装的自己搂着立领制服的勇利的合影发到了SNS上,还配上了“teacher Victor and his most LOVELY student #YuriKatsuki”.
点赞过万,评论里大批群众称赞维克多已习得了日本文化的博大精深处,至于这张照片与日本文化有什么过人的联系,不管是维克多,还是土生土长的大和人民胜生勇利,都一头雾水,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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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吹风机设定是是dyson。3000块左右。样子很好看,作为文科生我也很迷惑不知道风是从哪里出来的。。。但是很重。。。虽然好用。。并不推荐。。。比较时髦的提升个人生活品质的产品,感觉维克多都是会不遗余力地买买买的。
打趣勇利的那个吴服店家的儿子,和上一篇《初诣·初雪》里帮他们穿和服的老板是父子关系。吴服店就是贩售和服的店。所以也连带了一下小伏笔,大家看出来了吗?
今天这篇没有很明显的船,因为我觉得他们应该不怎么会在勇利家里做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还有就是我想着力描写的是少年情窦初开的那个瞬间的冲击性状态。
我时常觉得人体在两性分辨之前的那个模糊状态非常美,所以写到少年时期,身量未长的勇利自渎的情境,我觉得充满了仪式感,是很美而不淫秽的画面。这个梗在上一篇里就铺下了,大家还记得吗?
相机拍照瞬间就可以直传手机,这个技术很多机种都有了,我一直在用的sony就是这样。
和上一篇一样,使用了略带翻译质感的文风,根据所描写的情境再做出一些调整吧。
除了之后预定要写的episode 7.5和episode 11.5,俄罗斯的会有几篇吧……目前已经有腹稿的大概总计在6W字左右,应该是会出本。
这次的插画画得很快。。。。不像上一篇那么精细。。。讲真之后可能也不一定有时间每篇都自己配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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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小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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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上的尤里》讨论文系列一《冰上的尤里》第八话·从性格及性别意识论证两人的深层关系突破
对第三篇的追加:对上一篇(yoi系列第三篇)论文的一些追加和回复。
系列五《冰上的尤里》第十话。关于细节,人物,伏笔,性格等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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