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是不是有神仙 43
(2009-03-06 11: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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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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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 道长讲到生命存在的多样性,“我们是以实物粒子的方式存在,他们是以波的方式存在的……”
道长说的十分肯定,我疑虑:“你怎么知道的呢?而且这么肯定的知道?是你经过修炼、在修炼中感知的吗?”
道长:“一个是古人的记录。再,有的时候我们是能够沟通的,比方说梦境。有些梦我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有的梦是家里去世的人给我们托梦。这个在以往的大部分时候,都被理解为迷信了。是因为我们的科学还没有发达到能够理解、解释这种现象。梦是灵体和我们之间的关联,古人的修行者他们通过实际的修行,产生关联。”
私活:我想起我的一个朋友几年前和我说的一件奇怪事。他有天晚上做梦,梦见他去世的父亲,说很冷,屋子漏了,让他修补和送些衣服去。我的朋友醒来很难过,也和愧疚,他觉得因为自己总是忙这忙那,有很久没有去给父亲上坟了。他以为是思念造就了这样的梦。第二天他就去了他父亲的墓地上坟,他惊异地发现他父亲的坟朝北方向破了一个洞,风随时都呼呼地往里面吹灌。这个现象与他梦境里面父亲说“冷,屋子漏了”一下子就吻合了。他修补了坟,又买了纸钱,纸衣纸裤的给他的父亲烧了。他惊诧这些很迷信的事情怎么就和真的一样?
我和道长说。
道长:“很多人确实一直在做着很多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事情。比如说清明节的上坟,烧纸,难道这仅仅是寄托一种哀思吗,是一种祭奠的方式?不仅仅是。这种从久远的古时传下来的生者对于死者怀念的方式,虽然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但是有一个意思是不变的:祭奠。这里隐含了一个很重要的意思:因为他在。”
我:“假想的吧,是愿望一类的……”
道长:“即便是假想,怎么不假想其他呢?既然身体都没有了,更应该认为不在啊?我们还是因为我们看不到,而习惯性地否认存在,但是在我们很深的心里,我们确实都相信,他在。是习惯让我们否认了这种相信。除了梦境,还有很多被人们惯常以‘迷信’置之的事情,也证明着‘他在’……”
私活二:……算了,过程太复杂而神奇了,很像在渲染迷信,说来又是招骂的事儿……但是可以归纳一下:听说过民间用筷子的“站立”与亡灵之间的沟通的吗?我一个朋友的家乡,包括他自己家里,都用这样的方式与亡灵沟通的,依照他们的“经验”,亡灵一直在。可能和道长说的“信息一直在”是相同的。
道长:“既然‘在’的话,又是哪种形式的存在呢?”
一人:“也可能是一种巧遇吧,仅仅通过一个梦,不能够说明灵魂的确实存在。更不能说因为我们清明节祭奠了,就证明他们的‘在’。”
道长:“迟早会证明的。全世界的人都关心灵魂的存在问题,都一直在进行对我们这个世界认知的讨论。我们还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我们对生命的认知是很不完美的,对生命的能力和潜能力认识是不够的。我们不能因为我们自己不知道,就否认这些东西的存在,因为以科学的观点来说,这种态度也是不科学的。假如我们现在没有电视机、没有手机的使用,我们也会不承认波的存在,但是它们的存在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不是因为手机和电视机的出现才被发明出来的。”
我反复思忖着,还是说了:“道长我有一个朋友。他们家、他们的整个地区,都保持着一种很奇特的与去世的家人联络的方式。我这个朋友的外婆在老家去世以后没多久,家里要办一个喜庆的事,在丧期还没有完全过去的时候,就开始不顾亡者地喜洋洋热闹开了,而且至关重要的是,这个喜庆的事情与亡者是有直接抵触的关系的。就在那个喜庆的事情定下日期之后,参与策划的家人莫名其妙地突然一个个病了,都有猛泻肚子的现象,一个一个去医院打吊瓶。这样过了几天,他们醒悟到也许是去世的外婆不高兴,就依照家传的做法取来一碗水,家人恭敬的围坐在这碗水的四周。问话的人手撰一把筷子,问说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不高兴,如果是,就让筷子站住。先问了其他的事情,筷子自然是像我们知道的,不可能在一碗水里面站住;当问到近几日喜庆的庆典时,手一松,筷子居然不可思议的全部都站在了水碗里面。于是他们就开始解释,烧纸,调节这个亡灵不乐意的事情。之后泻肚的人才好了。另一次他们又开始生病,没有什么理由,他们就想到可能是好久没有去给太爷上坟了,同样取了碗盛了水,问话的人撰了一把筷子,问是谁、在念想什么事情?问到是不是太爷?筷子站住了;接着问事儿,问到上坟,筷子再次站住了……这些我们从小都认为是很迷信,但是又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地方的乡俗都保持着,老人都是很认真的在做这些事情……”
(太迷信了太迷信了,今天断然是要挨骂了……)
道长:“‘不相信’是因为我们既失去了民间淳朴的沟通能力,又不愿意花费功夫修行。道家的修行是一个很特殊的体系,在这个文化单元里面我们重视实证实修,重视和宇宙天地的信息沟通,通过我们道家修行的方式去感知我们这个实像的宇宙。一个多种生命存在状态并存的宇宙……”
这样说这话,我感觉像平常吃饱了饭一样,相当正常,也没有了恶心。我问道长:
我:“我中午的时候恶心得难受,现在没事了,算不算度过了一个难关?”
道长沉吟:“应该说还没有开始。现在你正在慢慢的适应。”
道长说对了。下午一点半,我世俗的,薄弱的,从来没有脱离过规则的小身体,像鱼儿跳离了水面,开始猛烈地“蹦跶”,反抗……
但是胖子却什么事儿也没有!他回房间练功睡觉去了。
我从来生病都没有这么难受过。无力,头晕,冷颤,发慌,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不能忍受。我平时最害怕的两种症状——低血糖和晕车,他们现在加在一起出现了。我感觉我正像冰一般的在消融。从一个固体要消融到仿佛消失……
所有的人们都回房间了,他们练睡功(午休),然后要等待下午两点的练功。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与蓝天对望。我难受得……这一天怎么过得这么慢呢?为什么老是在中午、天不黑、明天久久不来呢?
我掏出手机看时辰,却无意看到了有两小格畏畏缩缩闪动的手机信号……这个地面的小角度居然有手机信号,我几乎没有思考,就拨通了不眠夜的电话——他是前车之鉴,他是先验之明,他是我们的小白鼠……
我只说出了两个字:“难受……”
不眠夜用半夜撞着了鬼的语气:“啊?不会吧?哥们儿从头到尾也都没有难受过啊?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忘了当时怎么说了,反正大意是我不行就算了,我不辟谷了,本来没事的,反而没事找事,没病找病了(无意中我说对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后叙)……
不眠夜:“别介,哥们儿前车之鉴,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而且……(列数好处),多好的机会啊,你们现在还有一大堆的人,哥们儿当时就一个,还天天下雨,说话的人都没有,都坚持过来了(借机显摆自己的意志),真的不会有事……”
我支吾……
不眠夜:“我实话和你说,我当时什么反应都没有,哥们儿那个无奈,那个着急,哪怕我也难受一下呢,有点儿什么反应呢,这说明哥们儿确实有问题,身体毒太深,辟谷十多天了都发不出来……到大概第十五、六天吧,说来奇妙,哥们儿居然解大手了,把我高兴得……后来到了都第二十天了,后背才有些反应,发出一个小豆豆,但是第二天辟谷就结束了,那也让哥们儿高兴够呛,好歹有些反应了……你多好了,才第一天就反应这么大,在我看,大好的事情,太好了……”
他真的是“提升”了。但是他丝毫都不能够鼓励我什么,真的是如俗语,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这个比喻也相当不对。我无力再说什么,按掉了不眠夜在滚滚红尘里面的声音。
两点半了。我听见练功房里面的音乐袅袅。但是我起不来。我的症状如浪头,越来越大、越来越严重……
三点。我听见练完功的人们说话的声音。我略微疑惑了一下:这么远,我户外,他们室内,我都能够听到?
我觉得我要完了,不是我活不下去了,是我不能够继续辟谷了,太难受了,不可能这样下去了,什么探索,什么好奇……真是自找苦吃,红尘生活闪电一般哗啦啦划过我此刻的苍白与无奈。我想念红尘生活,照常,我现在应该在看书,或者在弄什么片子,或者和朋友在咖啡店闲聊,或者自己看书喝咖啡,也许会在书店,9月啊,这么好的季节……红尘的闪回只是瞬间的、令我向往的片段,然后瞬间消失,闪回也是需要能量的,而我连起身都做不到,眨一下眼睛都需要下个决心……太惨烈了!意志不能够控制身体了,哪怕能够昏厥也行,睡着也行……这么着十五天,我最后会是难受死的……
头脑却是疯狂地清醒。吓人地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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