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还是始终记着那个人,因为当事人还健在,故在此就用一个代号“围裙”来加以称呼吧,很多时候,朋友们总跟我说,干嘛老对他那么记仇啊,哎呀,内伤啊,不能不记得,我又不是耗子,况且我还又没有那两只爪儿,那两年,也许是我终生所经历的最黯淡最憋屈的时间了,所以,如果说把这种经历当做是一种资历的话,可能还会心宽点儿,但,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而且是真的有,真的存在,我也承认,长这么大,他是我至今为止唯一仇恨的人,其实作为他那种职业,他那个模样那副德行,真的很失败,毋庸置疑的失败,谁不是稀里糊涂的过一生,舍得舍得,你舍什么了,你又得什么了,四五十岁的人了,这点儿人事儿都不懂,还怎么做好你那个高尚的职业,没别的,改编了舒婷的一首“致橡树”,也让我畅快畅快吧,憋个好歹得我吃药,缺了德了,为这个不值,小作如下,借以疗养:
致围裙
我如果恨你——
绝不像武松的齐眉棍
借你的绸丝擦拭自己;
我如果恨你——
绝不学贤惠的主妇
为美味重复高超的厨艺;
也不止像灰尘
常年送来菌物的霉斑;
也不止像油烟
增加你的味道,衬托你的色彩。
甚至碱水。
甚至药皂。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件礼服,
作为衣的形象和你身隔两处。
布,紧着于身上
棉,滋养于内心。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遮敛,
但没有人
感知我们的品味。
你有你的粗布糙线
像锉、像鍑、像砂纸;
我有我的细绸滑丝
像顺驰的流水,
又像奔腾的行云。
我们抵触共话、交流、探讨;
我们后悔相见、相识、相知。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多年再忆。
这才是刻骨的仇恨,
根源就在这里:
恨——
不仅恨你无知的表现,
也恨你丑恶的嘴脸,兽性的内心。
附:致橡树(对比来看就知道爱和恨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了)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还很清楚的记得他在2005年的时候对我们一大帮人说过的话:“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从现在算起,还能管制你们五年,别跟我挑刺儿、玩花活,要不然我还把你们弄回来”,哈哈,当时我就想,这也是一个四五十岁人脱口而出的话,脱肛而出才对吧,只可惜和我同道的那帮朋友们太拿他这话当回事儿,都怕了,而我,就是还在2005年的某一天,在我们那个QQ群里公开的嘲讽谩骂了他很长时间,当然我骂人从来都是不带脏字的,但是确实比脏字还狠,他竟然没反应,你说这人贱不贱,真是无奈了,拿从自己口里说出的话真当从身体的后面偏下部排出的气体一样啊,这不也是2010年了嘛,是他说的五年的最后期限了,我再胆大地挑一回,就是好刺激,就是想试试,看你怎么管制我,明说了吧,我就是看不起你,打心眼儿里瓷瓷实实的看不起,就这样,完了,有什么好怕的,本人曾经为了想看看死人是什么样都背着医院钻进过太平间里面,本人还独自一人趟过陌生人的坟头睡过觉,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怕你一个大活人,再说了,你有理也行,也算是我犯浑,你又没理,还得搅出三分理来,中国有宪法知道么,哎,可悲,可恨,可怜啊,真的很希望你本人能看到我写的这些话还有费尽我三千亿多脑细胞改编的这首小诗,看不到也没事儿,如果有谁知道我说的是谁,拜托请用“Ctrl+C”和“Ctrl+V”予以告知,感激不尽,注意:我没有他的联系电话、QQ、邮箱等一切联系方式,所以我真的无能为力亲自告诉他了,可惜了,
看在他还算是个人的份儿上,我仅建议他老人家:
但做好事,莫问前程,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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