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三年的所谓管控,终于迎来了开放,我也迫不及待地重新踏出国门,第一站是位于东南亚的千岛之国印尼。由于长达三年的与世隔绝,国际航班大幅削减,出行颇为不易。以往杭州、上海就有很多前往东南亚的航班,现在不是砍掉航线就是时间很差,或者就是价格居高不下,所以此次我选择先前往厦门,再搭乘厦航前往。出发时只是放开了国内的管控,虽然大家预期很快就会恢复国际交往,但并不知道何时可以免除隔离、真正开放国门,因此我也并不知何时可以归国,只订了单程票。2022年的12月25日,全国都在发烧中,我在口罩、墨镜的全副武装中抵达了厦门。第二天国际出发值机,我领略到了那三年中出境的不易,首先是大排长龙扫海关申报码、接着办理登机牌,此时就会进行盘问,最后还要过最难的边检关。由于当时仍未撤除“非必要不出境”的要求,移民官仍然会仔细盘问出境目的,还索要各种证明。只是在国内已经开放、出境开放也指日可待的背景下,这种盘问基本是过场,隔壁柜台的大哥说去印尼旅游,也一样盖章出关了。幸运的是,到达的当晚,国内正式官宣自2023年1月8日开始“乙类乙管”、免隔离入境。
出发当日,马鞍山蓝天救援队组织的免费送药的“火柴计划”,请善待如此可爱的人民
厦航的服务还是一如既往的远胜东航,经过近5小时的飞行,我终于顺利抵达雅加达机场。三年没有踏出国门的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用机场内断断续续的wifi打开视频和我妻子分享着“哇!这就是外国!”三年没有踏出国门,流程都有些生疏。疫情后印尼取消了免签政策,于是移民官开始找茬,交了50万盾的落地签证费、贴上签证后,声称盖入境章必须付钱,和2017年的丝滑入境形成了鲜明反差,不过比起一周后泰国移民局的嘴脸还是要好些。
买好电话卡后开始进城,5年前是乘坐了一个多小时的Damri大巴,如今雅加达机场开通了机场铁路。说是机铁,实际上就是在KRL通勤线的Batu
ceper站铺设了一条通往机场的支线。不得不说,印尼是受到了日本的铁路思维的影响,擅长运用既有线运行通勤列车,尤其注重不同系统之间的互通。后期开通的雅万高铁虽然按照中国模式,两端都在郊区新建车站,但在终点前一站Padalarang站与国铁并站,并且开通了接驳列车HSR
Feeder前往万隆老站。
5年半未见,雅加达又有了新的发展。这些年在佐科总统执政下,中印尼关系日益紧密,雅万高铁等大型合作项目不断推进,中资企业也大量进驻印尼。城建方面,最大的进步就是2019年轻轨和地铁的相继建成。印尼的首条地铁南北线从雅加达市中心的印尼大酒店环岛出发,一路向南经过另一个商业中心Block
M再向西南抵达与万丹省交界的Lebak Bulus
Grab。此线虽由日本国际协力机构资助、日本企业承建,但却采用了中国地铁的进站安检模式,细节之处也反映了中日两国对东南亚的共同影响。
雅加达是东南亚最大城市,市中心HI环岛矗立的苏维埃风格的欢迎纪念碑体现了国父苏加诺的政治倾向
Grande
Indonesia商场里的爪哇传统午餐
进站安检的雅加达地铁让人产生中国承建的错觉,然而它是日本承建
地铁起步价3000盾(约1.5元),基本每站增加1000盾(约0.5元),全程14000盾(约7元)
贯穿2000万人口巨型城市南北中轴线,间隔10分钟不算密,上座率却依然堪忧,可见轨交成网的重要性
五菱晴空Air EV首先在印尼上市
上次来雅加达,由于机场大巴进城过于耽误时间,进城已是中午,休整后再到哥打老城已是下午2点多,而那里几个博物馆都无法入内,这次便补足遗憾。
哇扬戏博物馆中展示了荷兰殖民者的形象
作为印尼社会的重要成员,华人元素也包含在哇扬戏中
龙偶不是来自中国,而是越南水上木偶戏院赠品
海事博物馆展示了印尼先民如何驾驭海洋
雅加达历史博物馆介绍了西爪哇第一个政权多罗摩王国
荷兰人的到来开启了巴达维亚的建城史
18世纪,荷兰人、土著、华人共同生活在巴达维亚
转眼间到了2022年的最后一天,我将在东七区跨入2023年,这也意味着我的2022年比别人多一小时,而2023年比别人少一小时。我国由于所谓的环保政策,已多年不允许燃放烟花爆竹,但很多国家都有跨年烟火。通过询问当地居民,了解到在雅加达的印尼大酒店环岛、法塔希拉广场都有跨年活动,于是我又在法塔希拉广场和印尼人民共同迎接了2023年的到来。
草埔唐人街充满了中国新年的氛围
迎接新年的烟花划过雅加达的夜空
Selamat tahun baru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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