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2年,即雍正十年,5月15日,清王朝从嫩江流域迁来1000户鄂温克人、1000户达斡尔、1000户鄂伦春人,共计3000兵丁及家属,从山林来到水草丰美的草原,落户伊敏河、锡尼河流域,建立了索伦八旗。斗转星移,将近300年过去,这片富饶之地孕育了蒙古、汉、达斡尔、鄂温克等20多个民族的15万人,这就是内蒙古鄂温克族自治旗,
2013年夏天的8月18日,我的朋友,那1000户达斡尔人的后裔,请我们来到鄂温克草原,坐客他家的牧场。他家有几十匹“汗血宝马”,驰骋在鄂温克的草原上。
达斡尔人豪气冲天,去年,我的这位朋友要把一匹马送给我的另一位爱马的朋友,今年已经选定,就是这白头心、白蹄子的宝马良驹,今年的金秋十月送到海滨青岛。

我的达斡尔朋友高大威猛,义气冲天,聪明能干,所以能培育出这样的“天马”。

我的朋友家族显赫,祖先不是千户长,也是百户长,也可能就是王爷。他请来草原乌兰牧骑,唱歌的不是表妹就是表弟。

他还请来正宗的新疆烤羊肉串的师傅。

手把肉已经摆上,酒杯里倒满了呼伦贝尔的地方名酒--豪酒。

全羊宴当然少不了羊头。

嫩嫩的、香香的羊血肠,只有在草原才有这样的美味。

酒宴开始,表亲们代表主人献歌、献酒、献哈达。

草原的马英俊潇洒。

草原的马妩媚动人。

草原的歌声打动人心。

草原人的热情让他痛饮。

表弟是鄂温克人,同样高大威猛,唱起《呼伦贝尔大草原》,情到深处,眼睛眯成一条缝。

草原上的骏马竖起耳朵,倾听豪迈之音。

表妹是布里亚特人,1790年迁来的俄罗斯蒙古族的后裔,夜莺般的声音,草原的情歌。

草地上,白马和红马好像谈情说爱。

草原的羊肉串,绝对不是老鼠肉。

这两串是我的菜。

没有出息的男人总是对这个情有独钟。

这也是我的菜。

筵席接近尾声。

主人还在不停的给客人加菜。

草原上的土鸡蛋是主人给我们汉人的特惠。

我的朋友家的马是“种马”,据说一匹好的种马要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上百万。

草原上也有“烈马”。

烈马桀骜不驯,它力图掀翻马背上的人。
草原上邂逅骆驼群。

归家的骆驼脚步匆匆。

草原上的火力发电厂,据说很环保。

草原蘑菇,有点小清新。

一年一度来到红花尔基的森林哨所,我欲天马行空,独往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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