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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 涛  我的青春,我八十年代的文学梦

(2014-03-29 15:12:38)

我的青春,我八十年代的文学梦

郭 涛

上世纪的整个八十年代,文学热遍及大江南北,小小的商州同样如此。记得1987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在商州工会俱乐部举行文学讲座,鱼在洋在台下大约100多名爱好文学的青年男女面前,侃侃而谈创作经验。那天,他还趁空介绍了从夜村赶来的周刚振,也给大家说了郭涛就叫龙泉,就是诗刊《太阳》的主编。对年轻的我和刚振,那是莫大的荣幸。一晃,我们都中年了,虽然各自有不同的职业,但对文学痴情一直没改。

鱼在洋成名早,还在延安大学读书期间,就开始发表儿童小说。八十年代初,一篇《撵走的和撵不走的》获得全国优秀儿童小说奖。毕业后,他分配家乡城关中学教书。1984年,我是文学爱好者时,就知道他。记得那年冬,他拿着一期发他小说的《少年文艺》,上面有他的介绍,配着瘦瘦的他戴着眼镜很秀气的一幅素描。我是通信员,不知当年哪来的勇气,便引他找县委周树华书记,那时他想改行到县文创室工作。后来终于没有结果。

不久,我出了呆了三年的县委大院,到距城中附近的街道管区工作。我记得我到他在城中的宿舍拜访他。他住的房子正对着学生厕所,每天太阳从厕所后边的天空升起,照得他的屋内一片光明。但他的房子毕竟还又阴冷又发潮的,因为他房子处于西边一排房子最南头,门是朝东开的。同在西背街,相距又十分近,心里说不出的愉快。记得一次,在他那里喝过酒,我带了郑振铎翻译的泰戈尔的《飞鸟集》到十字口的电影院里,大约是看一部上级让干部看的什么电影,可我心思全没在电影里。身旁是一对母女,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们知道吗,我熟悉大作家鱼在洋,我刚从鱼在洋那里来,还在那里喝过酒,我是多么高兴啊。可我不认识邻座的母女,却自己觉得愉快,没法子说出口。那情景每每回忆,我常失笑,自己那时真是鱼在洋的粉丝,就像今天的青年是刘翔、姚明的粉丝。

 我后来上县委党校弄文凭去,对文学越来越爱。我曾对一位女同学暗恋多年,又说不出口,就写成诗。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让我热泪涌溢,“那个少男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不怪成了名句。在党校第二年春天,我和爱好文学的朋友办起诗刊《太阳》,期期送给鱼在洋老师,他积极支持,除过热心推荐作者,还写诗支持。那时他已调入商洛地区群众文化馆专业创作。他的房子成了小城有名的文学沙龙。那里我认识了名家方英文。党校毕业了,我分到乡下。冬天,每次到他那里,我穿着黑箍碌袄,朋友们则西装革履,但在洋依然给人暖意。大家在一起,不是喝酒就是打牌,谈着文学就走了调,就谈起女人。那时我20岁没考虑过结婚。他却是失了恋,还把这事写进文章里。鱼在洋有一篇《翘着的头发》里这样写“秋天的时候,有个细心的老朋友给我发来了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我们七八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年青人站在中心广场,头扬得起起的,一脸喝令三山五岳开路我来了的豪迈表情。我还烫了个爆炸头,看上去像个颓废的歌手。”“那阵国家出了点事我也刚刚失了恋,心里双重的痛苦只能借酒消愁”。那时我追着风烫过发,留过爆炸头,穿牛仔裤,也时尚一回的。

有一次,我们几个晚上喝过酒出去吃饭,和一帮小青年起了冲突。一位大哥被对方一砖头弄的头破血流。等反击对方时,人家早鸟兽散,消失在浓黑的小巷里。有位朋友暄拳挽袖子,情绪激烈,咽不下这口气,可终究说说而已。文人真的语言巨人,行动矮子,那是错不了的。

 后来,鱼在洋老师调入商洛日报至今25年,支持着关爱着我和我一样的青年。尽管文学越来越不吃香,尽管我爱文学离城越来越远,可毕竟由于爱着文学,在世俗的生活里没有沉沦,能在黑夜将黎明敲击,能在冬天忍耐等待春天来临。如今我能心情不悲也不喜,步子不慢也不急。日子平常日复一日,生活还在继续。看太阳看月亮看星星,听风声听雨声听鸡鸣狗吠声。

我羡慕着鱼在洋老师的秀气,他的手能划拳更能写人们喜爱的好作品,他的笑容老让人觉得他永远乐观。当想起和在洋老师一起喝酒打牌谈天的情景,我就想起那流逝的青春,我那八十年代的文学梦。

0一四年三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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