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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心世界》之人类意志与人类意识 (下)

(2013-12-10 01:36:52)
标签:

量子力学

信念

分类: 紫馨(译作)

 

本书已由华夏出版社出版。本章前半部分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9e9a7b0101nfjv.html

 

  

原子与“我”:原子是否有意识?

 

  巴斯模型为我们提供了答案。意识是选择,然而,这一选择并不存在于我们已然选择的既有形相——亦即我们所谓的物质——之中,它来自于亏夫王国,我们之想象力的国度。在我们选择之前(就是说,在我们觉知到任何事情之前),宇宙具有悖论性,且尚未成为“外在世界”。存在的只是一个叫做“心智”的东西,心智存在于量子实相的世界。

  巴斯模型有一个激动人心的特点,那就是,它将单一的量子事件(确定某一微小分子的位置)与宏观事件(激发整个神经细胞)联系在一起。不过,巴斯提醒我们说:

  尽管我们对单一量子事件激发神经细胞这一范例已经有了相当确凿明了的解释……但是,这并不足以说明我们可以随意以众多量子可能事件中的任何一个来激发宏观事件(比如光子与众多色素分子中的某一个产生相互作用)。显然,此处进入观察者意识的印象必须与能够用波函数(亏夫)来描述的单一、独特的量子系统有关。7

人类具有这一独特的能力吗?一个人能将宏观事件与可用亏夫描述的单一量子系统(例如甲胺分子)联系在一起吗?为了能够具有这一能力,整个神经细胞与其离子通道之间的紧密连结是不可或缺的,这一连结体现为一种“更强的感受性”或“更高的觉知”。巴斯说:

 

  人们对详细描述“某一独特离子通道与神经细胞兴奋之间必不可少之偶联”的模型进行了推测。值得注意的是,对于电极激发的兴奋而言,人们需要大概100个正常离子通道以了解这种偶联是如何在某些特殊神经细胞内进化的;而在神经细胞的某一已知特殊部位(所谓的轴丘), 离子通道数目少于100似乎也没有问题;在轴丘处,胞膜兴奋度较高,因此藉由神经细胞本身的正常功能便可以发出电脉冲。在某些特定的神经细胞中,将其细胞膜的这一局部特性扩展到本模型所要求的程度,这似乎在自然选择的范围之内。8

 

  巴斯的设备改变了亏夫,它引爆波函数。不过,它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它不存在于任何位置,它就是这一活生生的神经细胞本身,是在神经细胞内运作的酶,是在“神经细胞中的酶的尾巴末梢”上运作的分子,是在“神经细胞膜上的酶的尾巴末梢上的分子”之内运作的原子,是那个因着觉察自己而创造了自己的有意识的原子。意识是潜在实相成为真实实相的过程,是亏夫的爆裂,是波函数的塌缩。

  在原子层面上,意识尚是比较初级的意识,不过这却是必须的。神经细胞可能拥有几十亿原子“意识”,我们可以将这样的每一个“意识”都看作是一个单独的心智。它们精诚合作,是组成你之情报部门,你之CIA的特工。在分子层面上,每个特工都有其单一的任务:觉察自己;就好象在同一个纯亏夫之内,一个潜在实相觉察另一个潜在实相。在这突如其来的神秘事件中,其中一个潜在实相忽然就这么“出现”了,这一意识活动在原子与分子层面上创造了实相。此时,神经细胞得到发信号给肌纤维的提示,因此,它向肌纤维发出信号。

  或许,神经细胞内有几十亿个心智在运作。有的心智觉察到高频的嗡嗡声,有的则选择了低频。这些心智——无数的心智——以近乎独立的方式共同运作,它们常常并未觉察到彼此的存在,它们代表你运作,有时甚至会做出有害于你的决定。事实上,藉由选择你将什么看作是实相,它们作为你的代理人运作。这些心智一起为你做出决定,它们就是你CIA。当某一外在事件激发了你之神经细胞闸门与酶之间的量子互动,这些简单的心智以随机的方式团结起来,有的看到氢原子在上,有的则看到氢原子在下。它们便是你平时的心智,你在清醒(也或许睡眠)状态下的正常心智。

  它们随机地形成一种“无意识之网”,无意识的海洋。如此这般,你那些个体心智对正在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而你那集体意识却对自己为什么忽然俯身给猫咪挠挠痒都一无所知。你的活动已成为无意识的习惯性行为,就像骑自行车一样。当你第一次学骑车时,你必须全神贯注,留心自己的那些心智,你得听它们高声尖叫,为它们那些可怜又微不足道的发现——它们看到在上或在下的氢原子——尖叫,它们叫得再响亮也是枉然,因为那个名曰“你”的完整整体照样失去平衡,跌倒,重重地倒在地上。

  不过,你又勇敢地站了起来。“你”接管了这一切,又开始骑车。想象你又骑在自行车上,还记得帮你扶车的父母或哥哥姐姐忽然松开了手,你独自一人前行的感觉吗?那时你处于纯态,你的亏夫尚未爆裂。你根本还不会骑车!然后你开始失去平衡,向下倒去。你开始变得警觉,你的神经细胞将警示性的NH2分子射向闸门,以获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NH2分子碰了一下闸门,便迅速跳回,它们处于兴奋却稳定的状态。闸门的数目忽然翻了一倍,它们本就处于亏夫王国。NH2分子碰触闸门后,你的亏夫依然处于纯态,尚未爆裂,而你,则在缓缓倒下。

  每个特工都看着自己,检视可能的损害。而且,每个特工都看到了两种可能,于是它们做出选择。亏夫爆裂了,闸门要么开启,要么关闭,不存在中间状态。每个心智都知道一些情况,它们将自己所知的情况综合在一起,它们就是“你”。于是,你知晓,你行动,你决定做些什么;你停下来,或者将身子倾向另一侧,也或许将自行车的踏板踩得更快。

这一完整的意识是你对所有意识的觉知。它就像是一个总监督,观察所有的观察者。从它的角度来看,所有其它的意识活动共同形成一种已爆亏夫的混合状态。而且,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一各种状态的混合体就是那几十亿个分子,其中每一个分子都处于两种可能状态中的一个,氢原子在上或在下。学骑自行车时,你的集体意识有觉察到你那些最初的意识活动,它在观察所有的层面,直到原子层面。这样,你便将摔倒与原子层面上的感受联系在一起,你仅有“一个心智”。不过,当所有的亏夫都爆裂后,你则变成了“多心智”的。这可是一个很大的不同,个体“心智”受到训练,它们开始觉察,每个独立运作的原子心智共同形成了一个随机的无意识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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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 关于我们如何做决定的虚拟图。观察到这个世界的杂乱讯息后,一个独一心智成为许多原  子心智,它们观察彼此,然后又成为一个独一心智。我们也可以按照从“业已知觉的独一心   智”到“毫不知觉的独一心智”的逆序来看此图,或许这描述了我们遗忘的过程。

 

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我的心智在哪里?

 

  著名的神经外科医生及大脑活动研究者怀尔德·彭菲尔德(Wilder Penfield)进行了无数详尽的案例研究,他发现心智并不居于人类身体的某一处。如他在著作《心智之谜》(The Mystery of the Mind)中所说:“假定意识或心智处于某一特定位置的话,就无法理解神经生理学。”9 不过,如果心智不处于身体的某个地方,它又在哪里?

  心智似乎无处不在。它在原子、分子、神经细胞、细胞、组织、肌肉、骨骼、器官的层面上进行观察,换句话说,它在物质存在的所有层面上观察。从你的NH2分子到你脚上的袜子,它将一切尽收眼底。它是独一心智(one mind),能够像几个原子心智共同运作那样运作。

独一心智与个体原子心智之间存在着有意但却微妙的区别。原子心智引爆亏夫,它们在量子力学的层面上运作,在充满各种亏夫可能性的怪异世界中进行选择。而且,在它们做出选择之前,那些选择都是不确定的。原子心智的每一个行为都意味着一个亏夫的爆裂,原子心智运作时,闸门打开。

通常来说,独一心智并不与原子实相打交道。事实上,它仅与原子心智打交道,应对原子心智藉由选择而创造出的事物,就象一个数据存贮器。在“自相矛盾的立方体”那个例子中,原子心智“看到”立方体前面有一个侧面,独一心智则将所有正在运作的原子心智所搜集的画面综合在一起。

  藉由将所有原子心智的体验概括在一起,独一心智做出选择。它统一了心智,并藉此将崭新体验转化成旧有经历,继而变成习惯。在神经细胞发出电脉冲的例子中,无论个体原子心智“看到”NH2分子处于何种位置都并不重要,只要它们觉察到该三角构型的任一位置——无论是朝上还是朝下,神经细胞便会发出电脉冲。因此,尽管原子心智既无法预测又不能决定它会“看到”什么,而整个人的行为却被决定下来。巴斯提醒我们说:“一个最初有意识的行为藉由不断地重复就会渐渐变成习惯性的无意识行为,然而,这一意识程度逐渐减弱的过程对肌肉运动却没有任何影响,它依然如故。”10

  独一心智所拥有的独特自由是,它同时既是所有的原子心智,又是它们中的任意一个。独一心智与身体内其它任一意识之间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心智之所以拥有这一自由,是因为它并不存于空间中的任一位置。它在精神层面上运作,就像那曾有过关联的两个互相矛盾的立方体的观察者一样。每个心智都看到一个立方体的某一侧面,它们都无法预测会看到哪个侧面,尽管如此,它们看到的却是同一个侧面,就好象是它们看到了同一个立方体,或者它们隶属于同一个心智。

  如果这个想法是正确的,那么,意识就能够感知到原子层面上的事物。这一可能性真是神奇得令人难以想象,它意味着,崭新、新奇的事件甚至能够在原子层面上获得接纳,原子层面可是各种潜在实相成为现实的层面。

  朱利安·杰恩斯在他的书《双相心智崩溃过程中意识的起源》11中推断,对愿力的觉察(introspected volition),亦即知晓“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能力,是影响人类进化过程的新因素。杰恩斯接着指出,如今的精神分裂症患者其实是一个“大倒退”,退回到人类拥有“充满意志力的心智”之前的时期。那么,是什么导致了双相心智的崩溃呢?是同时与许多心智沟通的“独一心智”?是因为人类获得了巴斯设备?人类神经细胞终于进化出与离子通道之间的紧密连结,这是否正是3000年前双相心智发生崩溃的原因?

  我是这样想的。人类在原子层面上变得有意识后,忽然弄清楚了自己是谁。或者这样说更合适,他们学会了该如何在量子实相中生活。

  关于量子意识的最早记载应该是摩西。他问荆棘火焰中的天使:“你是谁?”回答是:“我即我所是(I am that I am)”。然后摩西认识到,在他之内,上帝代表他说话。从那一刻起,人类开始掌控自己的命运。每当我脑中浮现出“独一心智”刺穿各个原子心智的画面时,便会想起我的卡巴拉老师卡洛·苏亚雷斯(Carlo Suares)的话。有人问他一个人是否必须寻找他的灵魂,他回答说:“不用,不要担心,它会找到你的。”12 我的高我在寻找我,我的“独一心智”则在寻找我那些疏疏落落、四散各处的心智。

  有证据证明这一“多心智”理论吗?对“裂脑”(split brain)的研究表明,我们确实拥有多个心智,而且每个心智都会以互补的方式与其它心智互相影响,互相作用。13  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在他的著作《心理学原理》(Principles of Psychology)中指出:

一些人的“整体可能意识”或许有分裂成各个片段体,这些片段体同时共存,它们共享认知对象(objects of knowledge),却互相忽视。更加不同凡响的是,它们是互补的。14

  如果这些分裂的心智在原子层面上运作,或许詹姆斯所谓的互补性正是尼尔斯·玻尔讨论原子现象时所论述的互补性。顺着这一思路思考的话,所有的隐喻都不再是隐喻,它们只不过是在不同知觉层面上对实相的同时描述。比如,你兴奋的感受正是因为你的原子处于兴奋的状态。因为我们显然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原子现象的互补性也同样存在于我们之内。所有这些互补的意识合在一起构成了我们眼中的平常世界,这个经典的因果实相。

  然而,量子世界呢?这些构成“独一心智”的原子心智,它们之间是否会互相沟通?能否使它们以某种方式联合起来呢?如果真能如此的话,其结果真是奇妙又神奇。15

想象你的“独一心智”是你中枢神经系统的总负责人,你的原子心智则是一个个独立的特工。别忘了,无论我们“看到”分子朝上(↑)还是朝下(↓)都无所谓,只要我们“看到”了它,神经细胞就会开始行动,肌纤维收缩。假设一个原子特工独立行动,独自监视下面的模式:http://s4/mw690/001IiooXgy6ERRgywNR23&690(下)" TITLE="《量子心世界》之人类意志与人类意识 (下)" />

  氢原子在上或在下的分子如上图所示那样随机地混合起来,尽管这足以引起必要的肌肉收缩,对“总负责人”或者说“独一心智”的影响却微乎其微,它依然可以自由地去探索其它事物、想法或神经实相。因此,那些刻意的选择渐渐地从意识范畴中淡出,不过,已受过良好训练的肌肉则开始收缩。这几乎是一个机械的过程,这一串随机的箭头——它们与中枢神经系统那或高频或低频的嗡嗡声相对应——共同造成了“量子惨败”,亦即,一连串经典、客观的经验。

  整体效果是,有时我的氢原子在上,有时则在下,换句话说,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不过,这只是一个特工在独自行动。假设有几个原子心智同时在运作与观察,比如三个有代表性的心智,每个心智都在观察某一特定的信号链。

我们将它们分别命名为心智1,2与3。它们分别在不同的地点进行观察,所观察到的模式可能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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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系列的序列似乎会摧毁所有量子经验,而且这些信号分布于时间与空间中。不过呢,总负责人并未因此而激动。

不过现在“意志”登场了。原子心智必须注意到彼此。而且不仅仅是双相心智发生崩溃,原子分离性也在崩溃,这些原子心智不再彼此分离,开始沟通。其效果对于塞满各种声音的心智而言真是既不可思议,又似乎颇具宇宙性,亦即有些超出这一物质范畴。

或许摩西有看到燃烧的荆棘。每个单独心智的模式都有着部分的关联,它们重复彼此的模式。比如,其模式可能如下图所展示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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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心智都感知到同样的箭头组合模式,每个心智都“听到”同一个“鼓手”。这种空间上的关联引起了“头儿”的注意,一个崭新的觉知浮出水面,忽然间,“我思,故我在。”

  如今,我们已经熟知同时存在于若干心智之间的空间关联,只不过,这些心智存在于不同的身体之中。我想,摇滚音乐会就是一个不错的例子,群体冥想也有同样的效果,不过“团队精神”也如此。或许,当我们谈论人们之间很有共鸣时,指的就是这个,他们之间的意识模式相一致,空间关联使得我们“万众一心”。

  不过,我们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个体心智如何与其它心智发生模式上的共振呢?答案是:藉由亏夫,这一将我们所有人连成一个整体的心灵感应管道。那么,这一时间以及空间上的关联又意味着什么呢?举例而言,假设我们有三个原子心智在观察下面这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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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类组合肯定不会被总负责人忽视。它极其重要,不容忽视,就好象是用原子放大镜“看”一样。我们当然会感受到新的觉知出现。这一新的觉知是宇宙意识吗?

  这是否就是以前发生在一些人身上的事呢?比如佛陀、耶稣等人?这也是目前正发生在我们许多人身上的事吗?我想是的。我们正在走向一个意识觉知的新纪元,量子意识的纪元,有意识的原子的纪元。藉由向内看,我们或许能够解决在终极前沿等待我们去面对的问题,亦即人类精神的前沿。

 

上帝的意志与人类的意志

 

  迄今为止,一些远古的问题依然在困扰着我们。这些问题涉及到人类的行为、想法和意志。量子力学是否能够为“我只是一台机器吗?我的自由意志如何起作用呢?上帝的意志是什么?真有上帝吗?”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提供一丝洞见呢?

  我敢肯定,许多诸如此类关于心智与物质的问题从未有过真正令人满意的答案。这些问题涉及到人类掌控与决定命运的力量。我们人类的力量到底有多大?量子力学似乎指明了人类力量的极限,这些极限与我们的知识以及我们获得知识的能力有关。亏夫或者说量子波函数是难以觉察的,尽管如此,我们却觉得量子力学足以决定事件的各种可能性。亏夫以完美的秩序流动,然后,忽然有某一观察者看到了它,这一秩序井然的流动于一瞬间变成无秩序的爆裂,某一可能性成为现实。我们人类似乎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掌控自己的人生,然而,我们却仿佛是无能无力的受害者,蒙受另一意志、另一秩序之害。

  这一章中,我主要提供了一些关于“量子力学、上帝与人类思想及意志之间的关系”的推测性想法、模型与概念。我认为,量子力学在人类发展与人类心理方面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我觉得,隐藏在亏夫之后的潜在秩序、宇宙的量子力学正是上帝意志的彰显。然而,对我们来说,这一秩序仿佛是随机且毫无意义的。在前面的章节,我们有看到,自相矛盾的立方体看起来似乎也是以随机的方式展示自己,没有任何特定的秩序。有时,立方体的顶面忽然出现在我们眼前,有时映入我们眼帘的则是立方体的底面。如果两个立方体曾经有过关联,那么后来观察这两个立方体的两个观察者发现,他们所观察到的现象是一模一样的。然而,对于两位观察者来说,他们其实只是看到了某一毫无意义的随机模式。

  这个例子能够帮助我们对宇宙整体窥豹一斑。观察者的意志无法控制立方体,然而两位观察者却观察到同一秩序,不过他们无法藉由这一秩序来沟通或掌控什么。每个观察者都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过,他们却都在他人的观察秩序中看到了自己的秩序。或许这就是人类之间互相沟通的独特形式,从我们不再试图掌控彼此这个意义来说,我们是一体的;从我们想实现自己的个人愿望这个意义来说,我们则是众多分离的个体。

立方体是电子与原子等量子粒子的类比。不过,我们能否将这一类比继续扩展下去呢?量子力学能否帮助我们理解自己的力量极限?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这个世界会变成一个更安全、更愉悦的居所;或许,如果人们看到根本无法打破不确定性原理,便会停止战争。当然,如果人们能够藉由量子力学认识到根本无法掌控他人,这个世界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或许量子力学比其它任何宗教都更清楚地指明了这个世界的整体性,它也同时指出了超越物质世界的事物。平行宇宙、费曼之作用量最小的路径,既流动又爆裂的亏夫,抑或创造实相的意识,无论你选择哪一个诠释都没有关系,所有这些诠释都从非物质的视角来指明物质世界的神秘性。

  我们可以说,上帝的意志行使于亏夫——量子波函数——的世界中。这一世界是一个因果世界,具有极高的数学精度,不过那里不存在任何物质。对于智力有限的人类来说,这是一个自相矛盾且充满迷惑的世界。因为在这一世界中,一个东西既在某一时刻占据某一位置,又同时占据着无数个位置。尽管如此,这一互相矛盾的世界却有着明确的秩序,这些不同的位置具有一定的模式,一种对称美。 

  可是,生活在物质世界中的我们只有通过试着观察这一模式才能够破坏这一悖论性的完美。我们为了这个物质世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代价之一就是我们那健全的心智,我们无法全面地观察,似乎总有缺漏。对上帝秩序的干扰呈现在我们面前就是不确定性原理,因此,我们变得无助,内心备感匮乏,渴望我们并无力创造的宇宙秩序,而我们唯一能做的则是遵从它。

  另一方面,我们拥有自由意志。尽管我们无力创造完美的秩序,这一无力无助却允许我们去创造。你可以说,不确定性原理是一把双刃剑。它将我们从过去的禁锢中解放出来——因为没有任何事物是事先确定好的;它赋予我们选择的自由,选择如何在宇宙中运作。不过,我们无法预测我们的选择所导致的后果,我们能够选择,不过却无法知道这一选择是否是成功的选择。

  除了不确定的世界,还有一个选择:确定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中,粒子将沿着预定的路径运动,而且路径上每一点的位置都是确定的。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世界是行不通的。在这样一个确定的世界中,每个原子中的电子都必须在每时每刻不停地辐射能量。那么,它很快就会失去全部的能量,落入原子核中。这样的话,所有的原子都会消失,所有的电磁能将会消失,所有的神经系统将停止运作,所有的生命都会止息。我们所熟知的生命,只能在不确定性的保佑下存在,而安全性则是一个神话。

  尽管如此,安全性确实存在。我们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它是我们对宇宙秩序之完美——我们都能感受到这一完美——的渴望,是我们对重归宇宙子宫的渴望。不过,唉,我们无法做到这一点,我们只能留在肉身中,我们必须接纳自身境况的不确定性,没有这一不确定性,就没有这个世界。

  或许,如果我们参透了现代物理——尤其是量子力学——如何帮助我们觉知人类自由意志的界限,我们就会学会彼此之间的相处之道。更美好的是,我们可能会努力使这一传承给我们的宇宙成为某一更高意志的一部分。希望如此!

一直蛮关注量子力学的,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私下认为量子力学是科学和佛教(其实我想说赛斯)的桥梁,迟早一天,量子力学会把科学带到佛教的‘空’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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