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云大数密码破译纯属胡闹

为什么王小云破译大数密码是诈骗?为什么王小云破译大数密码是诈骗?
一个大数A,分解就是求A=XY.。如果A有1000位数,
有500位数,(
)从理论上讲,采用完全归纳法,一直试除下去,最终能够找到X和Y。当然,需要几万年。
如果限定试除10万次求解方程:
A有1000位数,而x只有6位数的试除,并且要做的对应每一个A拿出稳定的计算,将不完全归纳法变成一个定理,即抽样调查百分之百找到素因数。
寻找X和Y是一种求证必然判断的过程,中途允许试错,就是允许有或然判断。但是,这种或然判断必须包含在必然判断的范围内。例如,抽屉原理,告诉你n个信封放在n-1个抽屉内,至少有一个抽屉放了两个信封,你可以先打开一个抽屉,如果不是两个信封,再找下一个抽屉,...。但是,你必须告诉大家这个n是一个在短时间能够完成逐一试错的全部过程。
并且,上面这个方程是一种多重属性的方程,有数值,即A的位数;有时间,即XY的时间属性或者称为次数属性。如果A值很小,当然容易求解,A值1000位数,而X的给定试除的数值只有6位数。并且要求你找到一个明确的解法,形成一个固定的定理。
大家知道,五次方程求解的故事,五次方程不是没有解,而是没有一个求解公式。因为复杂度太高了。大数密码破译也是一样,只要一直试除,总是能够分解素因数,但是,要求在一个短时间内分解找到一个肯定的方法,是无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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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云知道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就是故意诈骗,如果她不知道,那么她就是一个智障。
在 2004 年,王小云院士与其他研究人员合作发表了一篇名为《Collisions for Hash Functions》的论文,展示了如何通过碰撞攻击生成具有相同 MD5 哈希值的两个不同输入。
所谓的“破解”其实误导了很多人,并不是说扔给王小云一个 MD5 散列值,然后她马上就能算出一个原文来。从密文推算出明文理论上是不可能的,所以王小云的研究成果并不能通过 MD5 的散列值逆向推算出明文。即给定 Hash 值,王小云不能逆向计算出 M。
MD5(M)=Hash
1
其中 M 指密码的明文,Hash 表示密码散列后的密文。
实际上,王小云的研究成果如下:
MD5(M1)=MD5(M2)
1
即给定消息 M1,能够计算获取 M2,使得 M2 产生的散列值与 M1 产生的散列值相同。如此,MD5 的抗碰撞性就已经不满足了,使得 MD5 不再是安全的散列算法。这样一来,MD5 用于数字签名将存在严重问题,因为可以篡改原始消息,而生成相同的 Hash 值。
这里,简单地用王教授的碰撞法给大家举个简单的例子。假如用户 A 给 B 写了个 Email 内容为 Hello,然后通过王教授的碰撞法,可能得到 Fuck 这个字符串的摘要信息和 Hello 这个字符串产生的摘要信息是一样的。如果 B 收到的 Email 内容为 Fuck,经过 MD5 计算后的,B 也将认为 Email 并没有被修改!但事实并非如此。
王小云院士的研究报告表明,MD4,MD5,HAVAL-128 和 RIPEMD 均已被证实存在上面的漏洞,即给定消息 M1,能够找到不同消息 M2 产生相同的散列值,即产生 Hash 碰撞。
后来在 2005 年,王小云同其他研究人员又发布了一篇论文《Finding Collisions in the Full SHA-1》,理论上证明了 SHA-1 也同样存在碰撞的漏洞。
随着时间的推移,计算机计算能力不断增强和攻击技术的不断进步,SHA-1算法的安全性逐渐受到威胁。在2017年,Google研究人员宣布成功生成了第一个实际的SHA-1碰撞,这意味着攻击者可以通过特定的方法找到两个不同的输入,但它们具有相同的SHA-1哈希值。
5.结论
虽然 MD5、SHA1 已经被证实在数字签名存在安全问题,但是 MD5、SHA1 在密码的散列存储方面还是很安全的算法,只要密码足够复杂,加盐且迭代次数足够多,抗得住主流的口令破解方法,如暴力破解、彩虹表、字典攻击、词表重整攻击、概率上下文无关文法等。
最后,我们说:对于善来说,愚蠢是比恶意更加危险的敌人。你可以抵抗恶意,你可以揭下它的面具,或者凭借力量来防止它。恶意总是包含着它自身毁灭的种子,因为它总是使人不舒服,假如不是更糟的话。然而面对愚蠢,根本无法防卫。要反对愚蠢,抵抗和力量都无济于事,
山东大学的人,是愚蠢根本不服从理性。假如事实与一己的偏见相左,那就不必相信事实,假如那些事实无法否认,那就可以把它们干脆作为例外推开不理。所以同恶棍相比,蠢人总是自鸣得意。而且他很容易变成危险,因为要使他挥拳出击,那是易如反掌的。所以,比起恶意来,愚蠢需要加倍小心地对付。我们不要再三努力同蠢人论理,因为那既无用又危险。
要恰当地对待愚蠢,认识它的本来面目是必不可少的。十分肯定的是,愚蠢是一种道德上的缺陷,而不是一种理智上的缺陷。有些人智力高超,但却是蠢人,还有些人智力低下,但绝非蠢人,作为某些特定环境的产物,我们惊讶地发现了这种情况。我们得到的印象是:愚蠢是养成的,而不是天生的;愚蠢是在这样一些环境中养成的,在这种环境下,人们把自己弄成蠢人,或者允许别人把自己弄成蠢人。我们还进一步注意到,比起不善交际或孤寂独处的人来,在倾向于或注定要群居或交往的个人或团体当中,愚蠢要普遍得多。由此看来,愚蠢是一个社会学问题,而不是一个心理学问题。它是历史环境对人的作用的一种特殊形式,是特定的外部因素的一种心理副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