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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昊的深宫秘事之13

(2009-09-28 08: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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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他们的驼车缓缓走出宫殿,孤石和李元昊谁也没说话。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忽然,行宫宫殿在他走出的一刹那消失了。眼前是墁草坡,一条河流,清澈的河水缓缓流着,芦苇和蒲棒长满了河岸。

 

    驼车停下了,孤石“哎”、“哎”的唤了两声,没有回应,便跳下驼车走到水边对着河流又看着自己。对,那眉眼,那脸盘就是孤石,不是别人。可是,自己在瓜洲的时候,以回鹘孤石公主的身份,从来没有这样打扮过,她已经被自己陶醉了,久久凝视着河水里的自己,心里急切地喊道,那是我,是我,就是我!这个世上,我是最优美俊俏的女子,是能够倾倒男人的温柔女子。

 

    天上的太阳忽隐忽显,白云围绕着太阳绕来绕去,在河里显现出柔情如水般的景色,虽然眼睛不愿意从水面离开,但还是要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刚来的时候路过这里啊,那时有几头猪在草地上觅食,显得无比的悠闲,河水偶尔“丁冬”的响个一声两声,那是绝美的音乐,孤石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一股柔情被唤起,身子不觉也起了变化,便到处用目光搜寻着李元昊的身影,他哪里去了?

 

    这时,她听见了一种声音。那是一种低沉的但又十分清亮的男人喉咙里出来的声音。那声音十分悠长,顺着河边绕来绕去,听不清也听不懂。可那声音又像粘粘的深春里的风,粘着你的耳朵,向喉里涌,往肚里滚,惹得喉里肚里痒痒的,要发出些响动──不行,强压着,压住。可是,哪里压得住,小肚子热乎乎的,孤石觉得自己撑持不了把握不住了。

 

    可那声音,是歌吧?初时象是萨满跳“二神儿”哼的那种调,细听又不是。是一股又稠又粘的液体在流,往人身上流,流到哪里哪里发酥、发麻、发呆、发痴,小肚子往起鼓胀,热气往下串又往上涌。

 

    可那人呢?是眼睛花了?一团深青色,倏然间隐没了。

 

    这该死的挥不去赶不走的声音,这听着令人难受万端的调调。

 

    悠啊悠啊,那声音悠啊悠啊。这算什么调调,应该是躺在被窝里哼,搂着女人哼唱,看天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太阳若隐若现,在这河边悠什么!心里埋怨,可她那眼睛在寻、在搜,不怕酸,不怕麻。

 

    悠啊,悠了出来,是一匹黑色的小毛驴儿,迈着又碎又散又慢的步子,象走不是走,不是走还在动,驴背上悠着个人,那个左悠右悠,悠出了声,悠出了调。她扫了一眼,那模糊的身影,看上去就是个美男子,一个挺立的男子。

 

     暖阳初起,融融的草坡,俊俏姑娘,小毛驴儿,小溪水,小高阜。骑驴的英俊男人。嗨,此时竟是如此的激情难耐。

 

    孤石浑身发懒,顺势躺下,躺下太阳就扎眼,肚子叫了,突然间她惊得嘴和眼都阖不上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眼前出现了两盘吃食,一盘是烤得焦黄的油津津的鸡,一盘是浓浓的肉糜粥,那粥里喷出的味道明明是鹿肉的味道。这两盘食物是如此引起了他的食欲,她特别想抬头寻找是什么人,但是,她舍不得,她怕破坏这梦境。她只能在自己躺着的姿势中平视,他看见了面河边上坐着个男人,似乎是就着河水在洗什么东西,那洗的姿势也是如此的动人,瞬间成为整个画面不可缺少的一道风景。

 

    她并没有吃多少,因为他是一个真正会吃的人,两团翅下的肉和一条鸡腿,喝了半盘羹汤,更令他惊喜的是突然间一盘紫幽幽的“天天果”摆在了她的面前,那只在浓密林间生长的酸甜相间的果实。她是带着一种惊喜,一颗一颗地吃了起来。当那酸甜的味道滋润着喉咙的时候,她惊讶地也是高兴地“啊”了一声,只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吃的满嘴甚至满脸全是紫色了,甚至衣服都染上了紫色。

    怎会有如此的吃相?

    她瞠目结舌。

    孤石自然有孤石的办法,她几把甩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着内裙滚进了河里,随后,看见河里激起翻翻滚滚的浪花。

 

    正在左侧河边洗着驼车座垫的李元昊忽然看见了孤石滚进了河里,看见了浪花翻卷,那孤石竟然在里面穿梭自如。难道那女子竟然是一条鱼,人样的鱼。

 

    他站了起来撒腿箭一般向河边射去。赶到了河边时,水里冲上一句话,“不要过来,是女人洗澡!”

 

    这女人洗澡,把河水弄得翻翻滚滚,人的上身不断地露出来,却突然之间两条洁白姣好的腿直立出水面,看一眼就惹得心脏通通通地跳个不止。不过,他天生就是一个不惧怕任何突然情况,也不会对女子让步的人,当然,女人洗澡更不要避开,除非她求你。

 

    “请躲开,是女人洗澡!”

 

     “我不怕女人洗澡。”他回答。

 

    水里沉静了,又一声无奈的叹息:“为什么遇上了你?”

 

    又过了一会儿,水中的女人补了一句:“……万岁。”

 

    “你在称呼我?”李元昊问。

 

    “是的。”回答十分简单。随后发生了令李元昊惊讶的事情,那个女子双手划水,游鱼一般上岸了。此时,迪古乃才发现她原先穿的衣服脱落在岸上,她的滚下水时就象金蝉脱壳,但并不是赤身裸体,而是穿了一件白绸裙琚。

    他发呆了,还不单是因为是这个女人白色裙琚,没穿内裤。是因为河水把这女人涮得衣服都贴了肉,整个身子亮出来,该鼓的地方鼓,该凹的地方凹,该曲的地方曲,后脑的小抓髻也散了,披散下瀑布似的长发。眼睛又黑又亮,瓜籽形的脸向外散着兴奋,乳头微颤,他心里直叫,天啊!

 

    过水的白色这时几乎失去了掩盖意义,全身呈现出来的是肉色,细腻的肉色,此时的衣裙起到了欲掩更显的效果。

 

    孤石看他那个样,看看他的眼光,又看了看自已,明白了怎么回事。说道:“难道万岁也不能自持吗?”

 

    随即掉转身去背对着他了,那背影又惹得他在心里喊了一百次,天啊!不好,我要死。

  

    也许是那头发滴水,惹得女人不耐烦,便把头发攥住往下撸水,忽然一转身,一把水全甩在他的脸上,格格笑着,跑向一棵树,毛驴也在那里拴着呢,喊声传过来:

    “你别过来,我拧拧衣裳!”

  

    那棵树离他并不远,那女人脱得赤条条用力扭绞着双臂的姿式和树和驴,又把扭绞后的衣服,用力地甩动,成为一个舞动着的无比优美的姿势,成了一个不可抗拒的引力天地。这使李元昊的全身燥热起来。他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平息了胸中的燥火,猛抬头,见那女人,仍然赤身裸体地甩动扭绞后的衣服,心中的燥火不由得又窜了上来,他只好“扑通”坐到地上,使劲掉过头去,才平息了欲爆欲裂的身体。觉着那女人的衣服也该拧完了,才抬起头来,走了过去。牵着这个名字叫做孤石的女子的手,孤石是醒又在醉着,又香又甜,飘飘的,听那男子说,“走吧。到我的宫殿去,是属于我自己的宫殿,从三岁时起开始建造的。”

 

    也不知走了有多远,多长时间,突然,平地耸起一座灿烂辉煌的小巧玲珑的金色宫殿,是那么的耀眼,如同神话一般出现在浑绿色的山巅,出现在黄河的岸边。巨大的水流声音总是一波一波的传来,那是雄浑万千的音乐。孤石平常是向往神话的境界的,可是,竟然没有今天这样神奇。

她如醉如痴,被李元昊牵着手才走进殿内。

 

    进了灿烂的宫殿打量,里面上圆下方,十分宽敞,金碧辉煌。大殿中只有一根圆形大柱子,围绕着大柱子拼成一圈紫红色的炕。而宫殿四周圆形的墙壁上绘满了白马,灰熊、野猪、狍子、黄狗、狐狸、马鹿、梅花鹿,也许是正中的地方是一只斑斓猛虎。而真正堆满屋的是各种颜色的狼。开始,迪古乃吓了一跳,后来才发现,都是在狼皮中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使得这些狼能够蹲在那里,只是,这些狼的眼睛毫无光彩。

 

    看来,是杀死很多狼,并且把狼皮填充成活狼的样子。

 

    不过,孤石猛然一惊,在数十条狼的模型中,也可能有一只或者几只活着的狼,它们能够听从主人的指令,突然蹿出来咬断人的喉咙。

 

    李元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这些都是西北狼,凶狠的狠,不容易驯化。这些狼的狼主往往都是母狼,因此也更加成群结队。不象草原狼和你们回鹘所在地的荒原狼,只要用功夫,就能驯化,听从音乐的指挥。不过,它们更喜欢我高兴的样子。都老老实实。”

 

    说完,李元昊躬身让道:“上炕吧歇着吧。”

 

    他的口气如同孤石是自家人一样,使人听了很舒服。这时,她的裙琚已经干了,竟是很宽大的百褶裙,隐约可见她红色的短裤。明显的是以客礼招待,不是萨满或者佛教的法式。

 

     “喂,”李元昊又说话了,“你们回鹘王子娶妃究竟是什么标准?”

 

    一听他这话,孤石的头脑里灵光闪烁,说道:“为了她的主子,不惜赴汤蹈火。平日里温存万端,危难时挺身而出。她的相貌……是无法形容的,那是根据她主人的需要而变幻的。”

 

    李元昊心中一震,这话是说到他心里去了,一切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他嘴里开始念叨着一种奇妙的咒语。

 

    突然,他停止了念叨,脸上的肉绷紧,变得红红的,象是透明,然后,唱一首孤石无论如何也听不懂的歌。不象清晨时分的那首歌,那首歌词听不懂,但调子是听得懂的。那是一种成长着的人生,逐渐演变成了霸气,一个伟岸的男人在冲锋陷阵,浴血奋战,身后的太阳渐渐隐去,大地一片昏黄,甚至黑了下来。

 

    歌声止歇了,李元昊燃着一盏猪油灯,火苗发着绿光,滋儿滋儿爆花散味儿儿。然后一件一件脱着衣掌,赤身裸体跪到大柱子凹陷里面供奉的木头人的面前祈祷。那灯忽闪忽闪两下,灭了。黑暗中,声音低低的,比早晨时更粘更绸,更往身上绕,往肚里钻。

 

    开始,由于略感疲劳,孤石躺在炕上,舒舒服服地伸展开四肢,全身放松,她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她此时才发觉,自己大胆出格的举动,耗散了很多的气力,此时闯过去了,她实在是太累了,而在这河岸边草甸子的宫殿里,有些象到家的感觉。

 

    李元昊祈祷完毕,挨着她躺下,仅仅就在这一刹那,他的身体就有了变化,小腹开始发热,两腿之间那个东西开始向上挺起。他心中悚然一惊,因为,孤石也吟唱了起来,似有似无的声音犹如粘稠的液体一丝丝地向耳朵里面钻,四肢便有些发软。那嫩藕般的胳膊先伸了过来,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胸膛,嘴里亲切地说道:“铺着驼绒褥子呢,脱了睡,才舒服,解乏。”

 

    “不……”李元昊转过身去,背向着她,却听见孤石极轻微地笑了一声,这一声轻微的笑,竟使他浑身突然间泄气发酥,任凭着孤石将内衣都给脱光了,然后一个温软的身子从后面将他搂住,那温热的手伸向他的小腹下面,他尽着最后的气息压抑着自己,也许由于两腿之间的松软,孤石似乎愣了一下,因为嬷嬷告诉的不是这样,然后还是极轻微地笑了一声,半个身子起来,将头俯向他的两股之间,孤石感到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和被吮吸的颤抖……。

 

    那种美妙,酣畅,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他翻卷了一下身子,便趴在孤石的身上了。再也控制不住了,孤石坚挺的双乳紧贴到他的胸前,贴上后则又十分柔软,李元昊温热的泪水竟一滴滴落下。孤石凝然不动,熟睡般地闭着眼睛,不再发出任何声息,两人只是交颈相抱,相互传达亲热的体温和蠕动的快感,当激射之后,李元昊附在孤石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这处子的身子真正让我体会到男人的滋味。”

 

    当然孤石早就祈望这一刻的到来,寻找自己生命的高潮,寻找人生皈依的巢窠,虽然处子的疼痛隐隐袭来,但她感到的甜蜜和幸福确实是前所未有的。然后她沉沉睡去。

 

    李元昊也睡去了。

 

     夜半时分,孤石揉着双眼缓缓爬起,才发现在那偶像的座前,燃着一盏野猪油碟形灯盏,使整个房间呈现出一片奇异的色调,晕黄色的朦胧光芒给他一种不是人间的的感觉。这时,屋里所有的物体,挂件,包括李元昊健壮的躯体都敷上了一层浓稠的神秘的黄色。这种浓稠的感觉从早晨在河边听见琉疏哼唱的曲调开始,一直到现在,就粘粘地糊满她的心中腹内,现在,已经沉积为一种化不开的浓郁的情绪和欲望,寻求发泄。

 

    而此时李元昊也醒了,他微微眯着眼睛,看见孤石光裸的身体惊人的美丽,在晕黄色的灯光下明暗起伏,皮肤细腻地犹如象牙,透出一种神圣的光泽。他又急不可待地扑上去,孤石也急不可待地投身过来,两人重合在一起。当高潮到来之时,孤石的手臂紧紧地搂住李元昊的脖颈,大声地放肆地呻吟叫喊,娇艳的面孔在激情中完全扭曲,当那声音渐歇渐止,终至完全静止后,李元昊才感觉到自己到达了一个从未体会过的新天地。

 

    回鹘公主和大夏国王就这样度过了初夜。孤石紧紧闭着双眼,体会着无比的美感,激情在体内向外鼓绽,整个的人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之中。

    人生得此一夜,再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可是,一声狼嚎,低沉的狼嚎,打碎了一切的美好。

    一阵急骤的蹄声,夹杂着刀枪的碰撞声,铺天盖地而来。

 

     孤石听见李元昊带着兴奋的声音:“来了,终于来了!”

 

 

(我这几天在外地,只好一起发上来。相信看见这篇的人会翻看前面那张。王德恒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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