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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昊发现了和亲的回鹘公主真面目

(2009-09-13 08: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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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李元昊的深宫秘事之九

 

  一人急奔入殿,凭第一眼就能概括他的形象:能干!脸上线条冷硬,可见此君属百年一笑型。身材瘦长高挑,表明此君不愿多长半两肉。步子急而不乱,并且毫无声响,很是教人心定。总之,不用想也知道,他会是谁了。

 

    “微臣叩见国主。”嵬里如风伏身跪下,目光炯炯。李元昊看着这位从十三岁起,便随侍在侧的老者,心里安定了许多。他从辽国学会了设立“腹心部”,培植自己的心腹。他知道,此人就是自己的“心腹”之一。

 

    嵬里如风的心情和他的表情可不一致。今天如玉阁一役,差点教他心神涣散--国主危急,他这侍卫总督居然鞭长莫急!虽国主宽宏大量不予追究,但,无论如何,他失职了。

  

    “免礼。”纵然心中焦急,李元昊仍是不露声色:“可有查出刺客身份?”

 

    “回国主,臣无能,不知。”嵬里如风言语有些无奈:“四个刺客在回宫途中咬舌自尽。”

   

    说是这样说,心里则轰轰然,没有确切证据,暂时不说,一定不说。

    想起来不可思议,说出去可就惊天动地!

 

    “哦?”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没有活口了。不过,李元昊和野利宏天相顾一视,虽然闪过一丝迷茫,但两人都不令人察觉地微微点了一下头,将这个话题撂下。

 

    “那么,孤要你特别留意的那具尸体可有什么特殊发现?”没有活口不算太意外,毕竟更惨烈的“自杀”已经上演过。身份可以慢慢查,甚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和野利宏天已经可以推测出来是谁所为。他们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回国主,”嵬里如风的神色有些迷惑和不确定:“有。”

    不用说,所谓“那具尸体”自然是指暴毙的那一具,那具正凌空挥动利剑向他李元昊劈来,自己已经躲无可躲时,突然他自己暴毙了。此事,才引起他的极大兴趣,比查出凶手还要有兴趣。

    而嵬里如风的回答,是“有”。

  “哦?!”不止李元昊,连生不如死的野利宏天也发出惊奇一哦,可见这件事的魅力何等诱人。

  

    “刺客腰间、小腿各有一处枪伤,但不致命。肤色、指甲、七窍一切正常,无中毒迹像。”嵬里如风顿了一顿,可见接下来就是谜底了:“后微臣仔细翻检,发现--刺客心脉有一针尖冒出。”

  

    心脉有针?难道--刺客中针而死?!

  李元昊野利宏天对望,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不可能”三个字。本来就是嘛!按他们当时的情况,三个刺客忙着杀他们,回鹘国三个女的手无缚鸡之力,头顶没有天窗,四周一团混战,从哪儿掉根针帮他们杀人?再说了--这才是最主要的--小小一根针,要什么样的神仙,才能让它“隔空”穿入人体,并且正中“红心”?

  

    世上暗器无数,暗器高手也无数,但想来,没有人会去用这最吃力又最不讨好的“针”吧?

  种种、种种加起,结论便是:不可能。

  

    “风总督,护驾不及并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紧张。”这次的突发事件,野利宏天深感罪不可恕--要不是他怂恿,李元昊便不会出宫,更不会遭受危险--以已之心相度,认定嵬里如风肯定也是因为自责过度,搞得脑筋不清醒了,才报上这等“奇谈”。同病相怜,于是出言相慰。唉,人好就没办法。

  “谢侯爷关心。”嵬里如风施礼,转向李元昊,坚持已见:“不过据微臣所知,在大辽、大宋国五十年前确有此异人,号称‘神针’,一手飞针出神入化,可以在十步之内以针夺人性命。而且这人是一女子。”

  “神针?”野利宏天忘了伤痛,精神大振,嘿,听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神:“五十年前...那她现在人呢?”

  嵬里如风略一迟疑,似是困顿:“不知。”

  “真的可以杀人?”

  嵬里如风略一思索,不愿下结论:“据说。”

  “那,你能说,她今天上午就在如玉阁?”野利宏天步步紧逼。

  嵬里如风略一犹豫,一叹,终是:“不能。”

  “哈,那我们拒绝相信你的‘针尖’说法。”野利宏天自封推理家了。

  

    那...也未必。李元昊心思一转,忽又忆起被泽世王追杀的那一夜。朦胧月色下,一个纤瘦的女子拼尽全力将他架入树林,用针,帮他止血止痛--没看见,但他可以打赌那女子用的是针。

  针,又是针。他摸摸下巴,作如下设问:针既可救人,为什么就不能杀人?

  

    其实,“可救人”与“能杀人”间哪怕用八辈子的时间去架桥铺路,也搭不上一点因果关系。可是因为忆起那天的月色,月色下的女子,他莫名地、蛮横地相信:针,或许是神奇的。

  

    于是他朝着野利宏天一笑:“虹天,本国主接受这个说法。”

  

    野利宏天愣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遗漏了某些片段:“国主接受什么说法?”

  “针。”

  一个字。

  一个让宏天侯爷内伤的字。

  唉!难道殿里太热,他们兄弟之间的默契跑到大树下乘凉去了?

  既然最大的那个“接受”,那么这个话题就算告一段落了。堆在塌前的御医们终于完成使命,再次替两具尊体翻检,确定包扎完美到无懈可击,便忙跪退下去。李元昊挥挥手,将看着碍事的宫女太监也遣退,这揽月宫,才总算有了点清静。

  

   “风总督,按朝中定律,给丧命的侍卫家属发放安抚费。若是回鹘国侍卫,另增一半。加紧追查刺客身份,以及--”李元昊眼睛里的浓厚兴趣,和他懒散的卧姿相隔万里:“设法找到用针人。”

  

    “是!微臣领命。”嵬里如风垂首接旨,眸中却有疑惑闪过:可能吗?可能是她吗?

  

    好,杂事都处理过了,该轮到定国侯野利宏天了。野利宏天艰难挪动身子,剧痛立刻从四肢百骸钻出。要命哦!狠一咬牙,扑通!成功掉在地上。深吸口气拼上全力,嗯,成功“跪”起来了。整个过程大概历时两个眨眼,却教野利宏天怀疑经历了“死去活来”之长。

  

    “虹天?”这回轮到李元昊想念两人间的默契:“你干什么?”

  “请国主降罪。”野利宏天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丝玩笑的意味,神色凝重:“臣率意妄为说服国主出宫,给刺客可乘之机,罪不可恕。”

  他的表三哥是君,而他,是臣。不论情谊如何,牵涉到“君”的安全便责无旁贷。在李元昊身为太子之时,两人也经常私下出宫,但那时是“太子”呀,身份远不如现在重要,“刺客”出现的可能少去百倍不止。今日是李元昊即位两月后的第一次出宫行动,没有意识到其中厉害关系,防范不足,结果--险情状况大出特出。

  

    往年夏日,避暑庄是“狼哺太子”李元昊的留连之地,停驻的日子与宫中恰好一半一半。这批刺客,必是确知李元昊的一举一动,算准他会有此一行,早就潜伏在内伺机行动的。而他野利宏天,居然就这样让人家“正中下怀”了。

  那种负罪感,非当事人不能体会。

  

    “哼,原来你也知道有罪?”李元昊脸色一板,想起他们确实有一笔帐要算。

  

    平日嬉闹惯了,两人熟到发焦,李元昊这一板脸,还是教野利宏天心中打了个突。“臣知罪。”就等着李元昊发落,或是削俸或是降级甚至是仗打五十大板。

  

    “念你态度尚可,本王便从宽发落。”想到待会野利宏天将有的精彩表情,李元昊那一张脸却是再板不起来了:“定国侯野利宏天陷本王于险地,罪不可恕,罚你此后再不得以能力有限为借口,推托公事。又,定国侯野利宏天救驾有功,本王特赐封你为辅政国公。”呵呵,他可绝对是“赏罚分明”的:“钦此。”

 

    这,才是他们之间要算的“帐”。泽世王是朝中元老,人脉深且广。他的叛变,直接导致朝中大量栋梁之材流失。朝庭正是用人之际,而野利宏天这个大人才玩心太重,硬是仗着“定国有功”,对公事敬而远之,留他元昊一人焦头烂额。嗯哼,这罪,绝不可恕!何况,这场刺杀也证明,泽世王不过是肌肤之疾,虽然深且烂,消除了也就根治了。而这深入内脏以内的疾患,可是棘手的狠。

 

    “包括这个案子——棘手的很,而且还是你惹出来的——也要着落在你身上。好了,再便宜你一次,证据找齐全了,孤就算你大功一件。”

  啊?

    啊!

    还有……

    愣了一愣,野利宏天方反应过来:这是,这是应该做的。就是再难,也要完成。可是辅政公的公事是先看奏章之类的,那可是真真要命的事。这是哪一门子罚?哪一门子赏?归根到底,还不就是对他野利宏天的清闲心生嫉妒,趁火打劫?

  

    眼皮跳了两跳,野利宏天真切感受到“奄奄一息”是什么了。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将有更多“生不如死”。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罢,他野利宏天就奉旨而“死”吧!身子一歪依在榻侧,再没力气和心思去维持“跪”这个高难度动作:“臣,遵旨。”

  唉,等生了孩子,他一定要留下这么一条训诫: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啊。以及:最亲近的人,往往是最危险的人!

  切记,切记!

 

    “辅政公听令!”话出口,说的十分严肃。野利宏天深切感到,再嬉笑也不可能了,不由得一脸的懊恼。侦测国主至亲行为,也就算了,那一大卷一大卷的奏章,可是真难对付的难题,难道就不能让自己歇息几天再去看那劳什子?

      可国主说出的话,满不是那么回事。

 

    “着辅政公劝导玉妃,以针救人和以针杀人之术,不可轻易显露。”

   

    天!原来竟然是那貌不惊人的回鹘国和亲来的妃子两次以神针救驾。野利宏天脱口而出,“原来是她,三哥,你还早知道了!”

 

    “万物之中,珍贵莫如玉。玉妃列在王后之下,众妃之上。还有,本王命她日夜随侍左右,不得有误!”

 

    野利宏天转了转眼珠,说道:“如若她要钓鱼呢?”

   “你以为本王不会钓鱼,她若钓鱼,本王和她比试,也未必就输给她。”

 

     “哈哈哈……”野利宏天畅快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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