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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在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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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普京纹在身上(四)

(2008-12-27 15: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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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

领导艺术力

祝福

梦想

时尚

分类: 不断精进
 ◆尽享家庭温暖 尽管家境不好,但家人总是尽可能多地给我以温暖。我是在百般爱护和精心培育下成长的。

  我爷爷是位技艺精湛的名厨,且有不寻常的经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他应邀到莫斯科郊区哥尔克镇工作。为当时住在那里的列宁及其家人做饭。列宁逝世后,爷爷被调往斯大林的一个别墅,在那里又工作了很长时间。退休后,他在莫斯科市委伊林斯科耶休养所又当了好多年厨师。12岁,即1965年爷爷逝世之前,我曾多次到这休养所小住,和爷爷、奶奶一起度过许多幸福的时光。

  我父亲这人不苟言笑,表面像是有些冷淡。但我知道他爱我,关心我。至于母亲,她对我更是舐犊情深,处处围着我转。我知道,我是她的“惟一”(普京母亲先前生过两个孩子,但不幸都夭折了。41岁那年,母亲才生了普京。因此,普京被称为“迟到的孩子”,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这辈子除了我,母亲没有其他任何追求。每件琐碎小事都时刻体现着她对我的这种疼爱。

  应当说,我比许多同龄人都幸运,因为我能亲身感受到父母亲对我的关怀和呵护。这一点对我至关重要,因为这使我能够健康成长。

  那时我看见一个个家庭走向破裂、解体,其中许多是因为男主人毫无节制地酗酒而酿成的。我亲眼目睹这种悲剧,最初是在我们那栋有众多住户的大杂院里,而后则是在学校里。

  那时,虽然生活清苦,但我从未觉得生不逢时。其实,家道清寒、生计窘迫的何止我们一家,差不多家家都这样。在列宁格勒市内,家家户户住的大都是公房。居住条件有的好些,有的差些,但各家的生活水平大致都不相上下。有一年,我到科米自治共和国一个建筑队参加了一次义务劳动。回来后,我才买了第一件新大衣。此前,我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我的家就是我的一座堡垒。可以说,这是我最大的优势。当时虽然我还没有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很显然,在父母心目中,最为珍贵的是我这个人。所以,即使我口头上什么也不说,但只消朝四下里看一看,我就有充分理由认为,我所处的家庭环境是最好的。对我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非常重要!

  早在上小学时我就想,将来上了大学,我可能不会尽力去炫耀我父母都是工人,母亲甚至还做过杂工(普京父亲参加过卫国战争,在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一条腿落下终身残疾。战后复员到列宁格勒车辆厂,先后任工长和车间党支部书记。母亲没什么文化,做过清洁工,夜间为一面包房接货。后为某实验室洗试管,还在某寄卖店当门卫)。我想,如果在大学一年级我就能说我父亲是教授,母亲哪怕是副教授呢,那我当然会更高兴的。我不刻意强调父母的工种,但我从不因为他们的职业而感到羞愧。我一向敬重父母,一向亲切地对待父母。我清楚地知道,我的一切都是父母给我的。我也清楚地知道,作为普通人,父母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生活得更好,有了他们我才能有一个良好的人生开端。

http://t2.baidu.com/it/u=2612419718,3420725085&fm=3&gp=11.jpg

  ◆人生第一个转折点

  上小学时,我的家人就有明确的暗示:日后我必须上大学。也许是为时尚早,这事还没提到“议事日程”,故谁也没有天天把这挂在嘴上,他们也没有在一起商量我应该报考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

  上大学是谁也不愿轻易放弃的最低标准。严格讲,我父母自己大概也搞不清将来我到底应当去考什么大学,但有一点他们是铁定无疑的,那就是我必须接受高等教育。

  10年级中期,当我同父母说我准备考大学以后,他们自然没有什么疑义。从此,他们对我的学习也随之抓得更紧了。

  从10岁起,我就开始学柔道,教练一直是拉赫林。我这位教练对我考大学的志向不以为然,反倒力主我去报考大专。具体说,就是列宁格勒金属工厂附属高等技术学校。当时我是在该厂体育俱乐部练柔道。教练们很容易地能将其所有成员顺利转入这一学校,从而可使他们免除服兵役。

  有鉴于此,拉赫林就特意约见我父母并当面对他们说,根据我的成绩,实际上我可以被保送到上述高等技术学校,根本不用考试。他还对我父母说,这学校不错,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就是做天大的傻事。考大学本科是一种冒险,万一考不上,我就得马上参军入伍。

  听拉赫林这么一讲之后,父亲自然也就有些动心,原先一定要我考大学的想法也有些动摇。于是,他也开始做我的工作,要我按拉赫林教练说的去做。

  这样,我便陷入“两面夹击”的境地:训练场上,拉赫林劝我;回到家,父母压我。说来说去,都是叫我放弃报考大学。

  但我说,我就是要考大学,就这么定了……

  “那你就得去当兵,”人们众口一词地说。

  “没什么可怕的,”我坚定地回答,“当兵就当兵。”

  不言而喻,服兵役将会推迟我进克格勃。但总的说来,这并不妨碍我去实现我的既定计划。耽搁几年时间,当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原则上说,这对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关头。它要求我“孤注一掷”,作出抉择:要么现在一切我都自己做,一切我都自己定,从而走向下一个我所期望的人生新阶段;要么我认输,听别人摆布,既定计划全部落空。

  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点。

  众所周知,后来,我如愿以偿地考上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我的人生由此跨入一个决定性的新阶段……

1975年夏,刚过21岁的普京以优异成绩在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毕业,遂被分配到克格勃第401保密学校。

  普京在401学校只学习了一年。因成绩卓著,他被分配到克格勃某部侦察分队,每天在其特工科上班。特工科担负着特种任务:对外国人和外国使馆外交官进行跟踪。众所周知,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世界所有国家都毫无例外地对外国使馆实施严密监控。

  当时一般特工人员没有独用的办公室和电话。因此,他们好几个人不得不挤在一个房子里,每个房间只有一部电话,这给他们带来诸多不便。大家常常因为打电话而发生争执。年轻的普京当时已是中尉军衔。由于争强好胜,他常常处于争执的中心。普京总是毫不客气地抢过这惟一的一部电话和“局外”的朋友聊起来没完,同事们戏称他是“煲电话粥能手”。

  “普京尽可以这么做,因为领导很器重他,常常对他另眼看待。”普京当年的同事维克托·弗罗利科夫说,“他还有分队刑侦科工作证。这可是一种特殊待遇。在我们侦察分队,持有这种证件的人充其量也就那么几个。谁也不知道普京在执行什么任务。我们也不便过问。当时我们有明确规定:不该知道的不问,对同事的工作不准随意打听。”

  普京进了特工科开办的德语进修班。谁能获此机会,完全由科领导决定。据弗罗利科夫说,只有最有发展前途的人才能被送到该进修班学习。进修班每周上三次课,每次两个小时。最初每班为8至10个人,每届四年,进修班严格实行优胜劣汰原则。所以,结业时即便只剩下一半也就算是很不错了。该德语班不发毕业证,只发结业证书,外语成绩存入个人档案。

  “沃洛佳(普京的小名)是我们的一位上级领导向我推荐的。”时任特工科科长的谢尔盖·彼得罗夫上校深情地回忆道,“第一次和普京谈话,我就立刻感到他头脑机敏、气度不凡,有出色的分析能力。情报工作最需要智商高、视野宽的人。我眼前的这位青年军官正是这样的人。因此,我们没谈几句,我就深深地喜欢上普京了。

  不久,普京被保送到了红旗学院。对克格勃许多青年军官来说,这可是梦寐以求的事。

  “既然普京在你们这里表现如此出众,那您为何要放他走呢?”记者大惑不解地问彼得罗夫。

  “的确是我亲自把普京保荐到红旗学院的。”彼得罗夫沉思片刻,满怀深情地说,“说句老实话,像普京这样出类拔萃、风华正茂的军官,我确实不愿意轻易放走。但我知道普京在业务上须进一步提高,虽然那时他已经升任少校。沃洛佳前途无量,日后必成大器、担大任。俗话说,庭院跑不出千里马。

     我不愿把普京窝在我们这儿,眼睁睁地耽误他的锦绣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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