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你学会“减速”了吗？

◇衙外

2009年元旦，我是在栾川滑雪场度过的，并写下博文《新年：努力在光滑陡峭的下坡路上走稳》。4年后的今天，我又是以滑雪度过新年——在新开的木札岭滑雪场。这个滑雪场比上栾川差得远了，对于我这样的“老手”，未免太小儿科。跐溜一趟，跐溜一趟，滑得都没感觉了，到后来，干脆我练起倒滑，总算“如愿”摔了两个屁股蹲儿，呵呵。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感到时间像被鞭子抽着一样急速流逝，如果人生果然是一条道路，那么，中年以后的道路无疑最像一条雪道，陡峭而光滑，如果你不能在下行的过程中学会以迂回之术控制速度，你便只能被时间驱赶着迅速而惨痛地抵达终点。而当你掌握了一定的减速技巧，便可以不仅不用在这下坡路上一次次跌倒，而且会在这单向的下行过程中体味到相当的乐趣——这是我昨天上午一个人坐着缆车往中级雪道顶端去的时候，所“悟”出的一点有关人生的道理……”这是我2009年那篇博文中的一段，今天在滑雪的同时，我还在想这个问题：在这初级简单的雪道上，我的确一定程度上学会了减速，并获得那些新手艳羡的目光，但在人生这虽然粗粝但陡峭的道路上，我学会了减速了吗？

没有，不是好像没有，而是确定没有。

从2009到2013，4年来，我掰着指头查，好像只滑过3次雪，一次在万仙山，一次在山西白马寺，一次在桃花峪，都是这种屁大点儿的滑雪场，再没上过栾川的高级雪道。而今年我有意去哈尔滨过春节，如果该计划得以实施，我无论如何要从亚布力的高级雪道上冲下来一次——人生到了“减速”的阶段，而我想尝试高难度的减速技巧……打住，先打住，看我2009年的博文怎么写的：“我筹划着近期或许再来一次，要么今年春节干脆就去东北过，走走雪乡，看看冰灯，到松花江里游游冬泳，再滑一滑亚布力雪场，想一想，这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哈哈，4年前就在筹划去哈尔滨滑雪，结果去了广东，现在则又打起这个主意。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的人生果真是减速了，何止是减速？简直是停滞！

不过，“停滞”的梦想，其实恰恰是在酝酿。

繁琐的世俗中，该减的速度是要减，但对这些“停滞”的梦想，则要加速实现。

下附这连续4年的元旦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