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帽峰侧背着大包画“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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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短线·嵩山~伏牛 |
官帽峰侧背着大包画“十”字
◇衙外
昨天,在官帽峰下那干涸的河床上,豆子问我:“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似乎拒绝一切现代化的东西,什么GPS、手台,一概不要,而总是凭着印象和感觉在山里摸……”步调则在一旁附和:“你要是拿个手台出来,他恨不得把你咬死!”说笑归说笑,这也是事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是觉得,除了出省的长线外,像这样的省内一日或两日短线,我虽然也有一个预设的目的地,但从整个出行心情上说,则完全是漫无目的的状态,也正所谓我的ID签名“蹿哪儿都中”,能到目的地当然好,如果到不了,则随遇而安。只要有一小片有水、有草、有林子适合扎帐的平地,甚至连这块平地都没有,它只要是在山野就行。在我眼里,越陌生、越未知的地方越是美好。而遭遇这份美好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它给我留下的记忆也就越醇厚。西哲云:“所有的思想皆是记忆!”我也总是这么认为,“所有的旅途是为了回忆”,当你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回忆自己在某地都做了什么,经常回闪的定是那些自己硬趟的艰险或曲折,也正为此,当我们坐在饭桌上聊起过往,所提及的鲜有那些“马到成功”的旅程,而多是那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探索与发现”。呵呵。
只是,探索,有时候能发现预期的美好,但也有不少时候,费了半天劲,探了头大眼晕、一身臭汗却也无功而返。我们前天的“反穿老曼场”之旅就属于后面这样的情况,这一天我们10个人,费了9个多小时,左冲右突,一会儿拔高,一会儿钻沟,一会儿斜切,在帽檐的GPS上,愣是走出一个“十字架”来。最终虽然已经找到了“正途”,却也因时间不得不放弃,而又再次回到了去了几次的王蛋家扎营。
围绕老曼场,这其实已是我的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前年5月底的那个大雨天,圈儿带我们愣是在山里瞎摸了一天,最后没有走到老曼场,却误打误撞到了官帽峰下的王蛋家。第二次是整整一年之后,去年的5月,仍是在圈儿的带领下,我们成功走到扫帚曼,却在穿越到王蛋家的途中,将圈儿弄丢(两次游记均链接如下)。前天,我想再来老曼场总该玩点新鲜的了吧,就和圈儿商量,选择了反穿,计划从王蛋家摸到老曼场。我们一行人10人,4日晚便从郑州出发,抵达木札岭下的颐仙阁已经半夜1点,照例是喝酒至凌晨3点,早晨6点便起床。之所以起这么早,就是给找路留时间的。但绝没有想到,此次找路却像遭遇了“鬼打墙”,在路过王蛋家不久的开始拔高之后,在一个类似梯田的峡谷里,我们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愣是背着大包把那一带的几条路全部走了一遍,终未找到正途。我只记得碰到“梯田”以及“梯田”上的窝棚,要沿着峡谷的右边上山,却没有想到离它10分钟路程之遥还有另一个相似的“梯田”。于是我们先后翻越了一号“梯田”的两个垭口。山里的路也真是迷惑人,明明是看着有路的,可当你一头扎下去,下海拔都已经下了一二百米,却发现那路再也没了影子。没路怎么办?硬下呗,反正路都是人闯出来的,可闯着闯着,断崖来了,又不得不折回来了……
就这样,我们前天在一号“梯田”那里硬是反复数次上下,直到已经下午3点多,才不得不放弃。但说起来也气人,就在我们放弃而想随便找个地方有水的地方扎帐时,却不经意间穿过一片草甸,竟来到了2号“梯田”。要说起来,这个时候如果打起精神来,还是有时间翻山过去到葛条洼的,然后再计议明天穿越到老曼场。但因为折腾的时间过久,同时也怕翻山的过程中再出岔路而摸不对,那就难以有时间找到有水源的地方扎帐,索性放弃穿越,而灰溜溜又“性抖抖”地返回到了王蛋家——简直是个“小型的宿命”——我想,这应该是多少年后还会谈起的一件故事,10个人跟没头苍蝇一样,硬是在山里瞎钻了一天,最终回到了原点。呵呵。
值得一说的是,王蛋已经搬走,他的房子门上已经落锁,但我们还是选择了在他家院子里扎帐。这天,也不知道是因为摸错路摸兴奋了还是咋地,满共一瓶白酒,据说我一个人喝了半瓶。
昨日清晨起来,钢炮、奇遇、阿娇留守,步调、帽檐、豆子、阿蒙、圈儿、小郭我们7人选择出去溜达。只不过走到官帽峰下的岔路,7人又兵分两路,前4位登山上官帽峰,我们三个则选择顺河道往上摸,看能不能摸出个什么新景致来。搁以前,这样做是有些难度的,因为那时候这条被我称作“恋爱沟”的溪流的水量十分充足,在此行走需要溯溪。而现在可好,这天当年水满青石的溪流,除了个别地方石头下面偶尔有些水流外,已经基本上干涸。今年,很多原来水量充沛的漂流景区,到现在都启动不了,看看这条“恋爱沟”就知道什么原因了。也正是为此,我们在探沟的路上,自然聊到三峡工程。当然,硬把这样的干涸也算到三峡工程的头上,或许有些勉强,但今年长江中下游出现严重的干旱,则谁也不敢说没有这个大坝的原因?而今天我看新闻,江西由于遭遇暴雨,现在已经由旱转涝,唉,多灾多难的中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