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小陈到房间来找我,因为听说晚上有篝火晚会,下午分手时就与她们约好,晚上一起去看篝火晚会。小张觉得有些累,没有来。
时间还早,我和小陈在房间里闲聊,直到天黑,才一起去体育场。
街上很静,没有行人,不象是有篝火晚会的样子。
夜空星光灿烂,虽然街上没有路灯,但街道和街道两旁的房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在山南,在拉萨,西藏的夜空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记得在山南的一个晚上,站在街边的院子里正与人闲聊,猛一抬头,满眼全是点点的亮光,过了很一会,才分清了那是天上的星星,那是地上的路灯。今晚又是这样的夜空,明月和星星一起挂在夜空,看起来距我们很近。
小陈将衣服顶在头上,似乎要遮住星光,我笑她是不是白天的烈日晒出的条件反射。
她仰头辨认天上的星座,可惜同我一样,除能认出北斗星外,再也叫不出其它的名字。
到了赛马场,那里也是静悄悄的,篝火晚会显然是没有了。
在体育场门口,见到朋友单位的帐篷,在值班人员那里借了一只电筒,我们仍向里走,想去体验一下赛马场的夜晚,找一个帐篷去看看他们晚上在做什么。
体育场的大门是关着的,从体育场大门的右侧开始,我们绕着体育场的围墙走。星光似乎照不亮草地,白天体育场四周星罗棋布的帐篷,全隐没在夜色中,只很少的几个帐篷亮着微弱的灯光,四周静得出奇,远出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到了体育场的后面,那里是没有帐篷的,实话说,我心里有些害怕,小陈看起来到没有害怕的样子,我不知是她胆大,还是我给她壮了胆。直到到了体育场的另一侧,隐隐看见前面的帐篷,我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寂静的夜色中,前面突然传来阵阵法号声,那法号在高原黑夜广阔的草原上回响,神秘而动人心魄。寻着声音来到一帐篷前,帐篷外两个喇嘛正吹着长长的法号。我们走到他们的身前时,他们收起法号转身正准备回帐篷,发现我们,他们停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们。赶紧上前提出想进他们帐篷看看的要求。可能是不怎么懂汉话,也可能是本身就不便让我们进去,我们连说带比划了半天,他们才点头让我们进去。
帐篷内,在昏暗的酥油灯光的照射下挤坐着十几个僧人,可能是正要开始念经,看见我们进去,其中两个僧人脸上似乎露出怒容,带我们进去的僧人给他们讲了几句藏语,他们这才没说什么。这时,其他的喇嘛都围了过来,准确的说是向小陈围了过去。喇嘛们都很年轻,他们盯着小陈的眼神很怪异,除了用眼,他们的手也没有闲着,有的摸一摸小陈的头,有的拉拉她的辫子,有的在她的身上抚摸。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小陈看上去也很紧张。要不是想到他们是僧人,我完全会认为他们会做出其它的一些事。给小陈照了一张相,我们赶紧退出喇嘛们的帐篷。
回到宾馆,约好明天早上继续去看天葬后,我们回各自的房间休息。